開水識相的閉了嘴沒敢再多問。
連著兩日,小柚子眼巴巴的守著白澤,毫無易不染的消息。
不禁有些焦慮起來,「不染哥哥真的是沒事嗎?」
白澤堅定點頭,寫道,「這話你都問了八百遍了。」
「那他怎麼不來看你?」
白澤撒謊不帶臉紅,「我現在就是易少帥,他來看我不是露餡了嗎?
跟你說了,這是我們暫時麻痹敵人的計策。」
小柚子有些狐疑,白澤故意道,「那要不我請人送你過去親自看看。」
刻意停頓了一下,寫道,「不過,若是爺發脾氣我這滿身的傷可沒人給你替罰。」
小柚子便慫了,搖搖頭。
「我還是等耳朵好些了再去,他沒事就好!」
白澤嘴角努力抑制嘴角的弧度,心裡默默道,這小丫頭有時候也挺好騙。
趁著護士送藥來的時候,白澤吩咐開水,「你去盯著他點,別讓她又折騰出什麼亂子來。」
二爺不在,這小丫頭就跟脫離了五指山的瘋猴,沒人壓得住。
開水剛點頭出去,白澤把藥塞著嘴裡。
就瞧見手底下的老八著急忙慌的衝進來,臉色垮垮的,「白副官,承安副官那邊出了點事情......」
白澤心裡一慌,腦子裡立刻想到易不染毒加劇的事情,忙著掀被子下床。
牽扯到傷口,微微疼痛,人也清醒過來。
想落地的腿停住,掀被子的手變成了整理被子。
「慌什麼,承安出事,這不是還有二爺坐鎮嗎?咱們只要管好這邊就行了,退出去。」
還十分淡然的摸了摸被子,順帶道,「這被子撒了水,你給我去換一床。」
護士點點頭,抱著被子出去了。
白澤瞥了一眼面前的老八,「愣著幹什麼?想守著我睡覺?」
老八哦了一聲,默默出去了,將門關好。
小柚子伸著腦袋努力觀察著病房裡白澤的神色,嘀咕,「白澤是知道有詐還是真的是不慌。」
看了半天,沒什麼異常只得暫時放棄了。
轉身就看見苦瓜成精。
老八苦著臉擰著眉道,「柚子小姐,我都按著您的吩咐說了,您可不可以給我解藥啊!
白副官知道我說謊,一定饒不得我。」
小柚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她聽不見,讓老八自己寫下來。
老八接過筆認真寫了,小柚子瞧見噗嗤笑出聲來,「那就是普通的糖,不會死人的,你可以下去了。」
朝著他敷衍的擺擺手。
老八嗷一聲,悲悲慘慘戚戚,有苦難言。
許久,病房裡的白澤感覺小柚子走了,這才拼命順著沾著喉嚨上的顆粒西藥。
臉色發苦,「差點著了這小丫頭的道,幸好多留了一個心眼。」
若不是知道每隔兩日,承安會送信來給他報平安。
剛好今日到了約定之期,只怕他真的露馬腳了。
到下午些的時候,承安派的人果真送來了消息。
白澤正在看紙條,「二爺昏迷,採桑子束手無策,務必看好小夫人。」
「吱呀!」門開了
白澤以為是小柚子闖進來了,嚇得立刻將紙條一把塞著嘴裡,強行嚼巴嚼巴給咽下去了。
「咳,今天的水果挺不錯的......」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