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門李道生到。」
此言落下,許家別墅廣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是抬起頭來,紛紛往院外看去。
就連之前到來的三大家族家主,都是震驚的抬起頭來。
「他怎麼也來了?」
「不知道,這許老面子已經這麼大了嗎?連這等絕世天驕都能請來?」
「我記得,許老當年曾對李道生的父親,有知遇之恩。李道生的父親,早已過世,許老八十大壽,此子當然要來。」
三大家主,都是被來者嚇到,紛紛議論開來。
更別說高台第三層上的三人,他們也是齊齊一怔。
「他怎麼會來?難道是,家主邀請的?」
許天河激動不已的說道。
「不像啊,請動李道生,怕是連老爺子都做不到吧?」
許天峰有些尷尬的說道。
「管他呢,既然來了,迎接就是了。」
接著,三人竟齊齊起身。與此同時,坐在他們身旁的三大家族族長,也都是一個個起身,與三位掌握大權的許家二代一起,走下高台。
迎向大門。
「這人誰呀?怎麼這麼大牌面?連燕京三大家族的族長,也都親自出門迎接?」
院落里,有人駭然。
立馬就有人向他解釋道:「李道生,乃是太極門的那位當世神話,最寵愛的徒弟。雖說只有二十一歲,但在太極門裡,輩分與地位卻極高,幾乎與太極門當代門主平起平坐。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是華夏先天榜第九的存在。」
「什麼?先天榜第九?」
聽到這五個字,許家別墅廣場上,所有與會的客人,都是驀然一驚。
之前那位方白玉,位列先天榜前二十,就引起了轟動。
引得許天峰親自下台迎接。
現在這位李道生,位列第九,與方白玉根本不在一個等級範疇之內。
竟是引得全場轟動,三大家族族長,與許家三位話事人一起出馬,親至迎接。
不少根本不知曉古武的普通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徹底嚇到了。
「即便是執掌一方的大佬來了,恐怕也不過如此了吧?」
「那是當然。」
李道生著一身黑衣,背負一柄大劍,身旁無一個同門弟子。
一人走來,卻引得全場轟動。
不少前來的少女,都是傾慕的望向他。
「大丈夫當如是也。我的老公,若是能有如此的本事,那該多好。」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李道生也太帥了吧?」
李道生緩步走來,幾乎是成為了全場所有目光的焦點。即便是一些同齡男子,看向他的目光,也都只有羨慕,沒有嫉妒。
超人一步是天才。
超人十步是妖孽。
天才被人嫉妒,而妖孽卻只會讓人心生絕望。
李道生顯然就是後者。
「李聖使,您怎麼來了?」作為許家現在最大的話事人,他彎著腰,毫無往日霸氣,如哈巴狗一般,獻媚的望向李道生。
不是他謙卑,實在是李道生身份地位太高。
作為太極門當世神話,一生收的唯一的弟子。
李道生的輩分與地位,在太極門是可以與當代門主比肩的。
甚至,在某些時候,他出面,就等同於太極門那位當世神話出面。
「我為許先生來。」李道生淡漠開口,剛開始,根本沒瞧許天河一眼,目光環顧一圈後,才略帶失落的,終於把目光落在了許天河的臉上。
「許先生?哪個許先生?是家主嗎?」
許天峰有些詫異都說道。
「不愧是家主,竟然有如此大的面子。」
許天峰話音落下,場上所有人都是激動了起來。如果真的是許天豪請來的,那一定是請來對付許飛的。
如果有李道生這樣的超級天驕幫助,許家可以說是穩操勝券了。
然而,李道生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在場人都是一怔。
「許飛。」
李道生說完,眼眸中,更是閃過了一抹滲人的寒意。
「什麼?」
許天河聽到這裡,差點嚇尿。
李道生是什麼人?那可是在某些方面,等同於太極門當世神話的存在。
他要是為了許飛來,那今日對許飛布下的天羅地網,豈不是要付之東流了?
現場的氣氛,瞬間壓抑了下來。
「該死的,這許飛,什麼時候和李道生認識的?完了,全完了。」
不少許天豪的擁躉,都是一陣無語。
就連三大家主和許天河等人,也都是一陣駭然。
正當他們不知該說什麼,場面瞬間尷尬了的時候,李道生才再度開口:「他殺我洪師侄,擄我姚師妹。你們若是知道他在哪裡,告訴我,我殺了他,立馬就走。」
李道生話音落下,場上瞬間便是沸騰了起來。
剛才還蔫了的三大家主和許天河等人,一瞬間就活了過來。
許天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剛才李道生那句為許飛來,差點把他嚇死。原來,他不是來幫許飛的?
「您往裡面請,許飛一會兒就到。」
許天河等人立馬彎腰,將李道生邀請了進去。
站在一旁,聽到他們全部交談的許太子,直接激動了起來:「哈哈哈,真是天佑許家。這許飛,惹誰不好,竟然連太極門都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天,我看你怎麼活。」
「精彩,太精彩了,太極門真是被逼急了,直接把王炸都甩出來了。」
「這次許飛真的完了。」
「活該,誰讓他那麼囂張,據說他進京之前,就已經把古武界九大宗門,都給招惹了。他們是能惹的?把他們逼急了,便是高高在上的燕京世家,都得給你啃下一塊肉來。」
看到李道生孤身一人,為殺許飛而來。
萬壽山頂,所有人都是激動了起來,無數雙期待的目光,都是齊齊投射在廣場入口處。他們在等,許飛什麼時候到。
然而高台上許飛的那群姑姑們,聽到這裡,卻都如喪考妣。
「完了,全完了。這許飛,真是惹禍精。連李道生都被他惹了出來。快打電話,讓他們別來。」許茹亞仿佛瞬間老了幾十歲,雖說嘴上在說許飛,心裡卻還是有著無盡的苦楚。
在全場氣氛澎湃的時候,唯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她,憔悴的趴在桌子上。
旁邊那人,看到許茹亞心都碎了,連忙拿起手機,剛要撥通許茹君的電話,別墅廣場大門,再度從外洞開。
許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