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喬薇的咖啡店離開之後,蘇以沫回了酒店。
她們幾個本來說想要陪陪她。但蘇以沫不願意。她說自己累了。想要回酒店休息。她還說,反正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蘇城,以後還是可以見的。
她說以後還可以見的時候。其她幾人莫名的紅了眼。
如今,她在蘇城真的是什麼也沒有了。沒有家,沒有親人。甚至的也就只有她們幾個朋友了。
打車回了酒店。
她想著,不會在這裡久留。沒有必要買房子。甚至是沒有必要買車。她知道自己待不了多久時間的。也許就三個月。最多半年就會走。
蘭斯這次倒是體諒她。給了她一年的時間讓她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蘭斯說,「如果你一年後不回來。那麼,後果你知道的。」
她當然知道那個男人有多麼的狠。如果不是看在她出事的份上,蘭斯這次根本就不會那麼的好說話的。
……
真的是很疲憊了。她就想這樣永遠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過去。在也不要醒過來了。
同樣的,她的房間外面,男人就一直守在那裡。他守著她。
如果他想要進去房間的話,不是不可以。只是,好不容易她活著回來了。他不想在傷到她。不想讓她不高興。不想,她生氣。
只要她不和自己離婚。只要她還在蘇城,在他的身邊。就算像現在這樣守著她。他也願意。他什麼都願意為她做的。
房間裡,蘇以沫被電話鈴聲吵醒。
「餵。」
「小沫沫,你的事情辦好了麼?」
蘇以沫沉默了一會。這才道:「沒有。你有事麼?」
「小沫沫,你在哭?你是不是捨不得?」
「沒有。」蘇以沫冷冷的開口,「蘭斯,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自己會處理好。你要是沒事就別給我打電話了。」
「我不接任務。」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執行任何的任務。
「小沫沫,在蘇城你也無聊。這個任務你會滿意的。而且,我已經把錢打給你了。你不接不行。」
「說。」
如果不是蘭斯不在她面前,她真的會想宰了他。
「我們M集團新簽了一藝人,未來幾個月他要在蘇城一段時間。你的任務就是負責保護好他的安全。」
「一個藝人需要我去保護?蘭斯,你是沒事找事?」
「他身份不簡單。看到他你就知道了。哦!對了,他今天的飛機,一個小時會到,你趕緊去機場接他吧。」
無奈,蘇以沫只能趕緊起來將自己收拾了一下。連忙出了門。
門口,陸寒琛沒有想到她會這個時間就出來了。看到她,還是止不住心裡的想念,喊了一聲,「沫沫。」
蘇以沫現在沒空理會他,也不想和他說太多。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別跟著我了。把離婚協議書籤好。」
「沫沫。」他拉住她的手,「我們回家好麼?」
「放手。」她冷冷的開口。
此刻,哪裡還有曾經的纏綿恩愛,她的臉上是冷漠和絕情。
「不用。」
最後,留給他的也只是冷漠的背影。
她打車去了機場,他開車跟著。看著前面是往機場的路,他的心疼著,揪著,撕扯著。
她要走?
她要去機場?
她要離開蘇城?
離開他的身邊?
不!
他決不允許她離開了。
他不允許。絕不!
蘇以沫剛剛下車就被突然衝上來的男人狠狠的抱住了。
他抱著她不放,他放棄了自己所有的驕傲。在她的面前,他一直都是輸的一敗塗地。他懇求她,求她。「沫沫,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你是愛我的不是麼?你心裡是愛我的。不要走好不好?我們忘記從前的種種,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沫沫,你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陸寒琛,放手。」
「不放。我不放。你是我老婆。我不放手。死也不放。你不能走。不能。」
「陸寒琛,放手。」
他以為自己要坐飛機離開?她的確是要離開,但至少不會是現在。
「不放。」
他已經瘋了。他怎麼能承受的起她再一次離開呢?
說什麼也不能讓她走。哪怕她心裡恨自己。恨自己就恨自己。他不在乎了。他就只在乎她。只在乎她在自己的身邊。
他抱著她,霸道的將她抱著朝車子走去,打開車門,將她放在車上,隨之他瘋了似的吻她,撕扯她的衣服。他不許她離開。決不允許。
「陸寒琛。你有病。」
她使勁的掙脫他。這個男人真的是瘋了。在人來人往的機場他想在車裡就和自己…
「沫沫。我是有病。我為你病的厲害。不,我是瘋了。我為你瘋的厲害。因為你,我早就已經瘋了。」
「陸寒琛,你住手。」
她怎麼能和他在車上?就算她從來沒有抗拒過他的身體。可現在在機場外,那麼多人。他一向不要臉。但她要臉。而她也已經不想和他在有任何的糾纏。今天她是來接人的。不是來這麼和他表演車震給別人看的。
夏天的衣服本來就單薄。更何況她還只是穿了一條裙子。
裙子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暴力的撕了。
那一刻,蘇以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可怕到她真的後悔認識他了。
如果真的能回到過去,她真的不要遇到他。不要愛上他。
「沫沫,你別走。」
他幾近哀求的聲音。
溫熱的吻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上。
他似乎是想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似乎是要把她淹沒吞噬掉。
車外,是看熱鬧的人。雖然他們沒有走近過來看。但他們卻沒有走。
她似乎是看到外面那些人在對著她指指點點。他們在看著她的熱鬧。
她不要受這樣的羞辱。都是這個男人,都是他。
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瘋狂,那一刻是悲涼也是絕望,她知道自己這輩子真的不會在原諒這個男人,哪怕,她現在深深愛著他。
她看著他,笑的絕望,不知道是淚還是心在滴血。「陸寒琛,夠了麼?」
那一刻,陸寒琛怔了一下。
他看到了她眸子裡的淚,他想伸手替她拭去眼淚。她厭惡的避開。
「是不是只要陪你做了?你就可以放開我了?」她笑的冰涼刺骨,「如果是,那就請你趕緊做。要做幾次?趕緊。做完了,我請你滾。」
她的話在狠狠的撕扯著陸寒琛的心。
他不是要故意傷害她的。可她剛剛卻傷到她了。
他看著她身上的痕跡,都是他剛剛粗暴留下來的。心狠狠的抽痛著。他離開,替她把裙子穿上,脫下自己的衣服護在她的身上。
「沫沫,對不起。對不起。我失控了。我無法忍受你離開。我不是…」
「不是故意的是麼?」蘇以沫冷笑,眼淚滑落,心裡痛苦,「陸寒琛,你的愛太可怕了。你自己睜開眼睛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不是一句你失控,你就可以拉著我陪你在外面做?當著外面所有人的面做?做完之後呢?一句就失控了就過去了?你以為我就會和你回去了?和你好好的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就不會和你離婚了?」
「沫沫。」
「我求你,算我求你好麼?放了我。離婚吧。」
「不。我絕不會離婚。沫沫,你死了這條心。我不管你是恨我,還是怨我。哪怕你要殺了我。我也絕不會和你離婚的。」在離婚這件事上,陸寒琛也回答的堅決。「我陸寒琛絕不離婚,只有喪偶。要不你死,要不我死。你就是做了鬼,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老婆。」
「啪!」
毫無預兆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陸寒琛的臉上。她冷冷的看著他,厲聲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