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官威,區區一個上尉居然抖出國黨上將威勢。【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她見過的官老爺多了,幾時有這般自我迷茫的主。不過,他要是帝國特工倒是可以理解,覺得可能性不大,帝國特工幾時這般沒腦子?
「張姐姐快說啊,你昨晚伺候的誰,你看他那樣,要是不說今晚恐怕要挨皮鞭。」雅思小聲在她耳邊催促,眼神中透著緊張與刺激,挺好玩的。
啪!
響亮鞭聲傳來,嚇得兩女渾身一顫,雅思害怕躲到張麗身後,緊張拽著她胳膊,急切道:「張姐姐你快說啊。」聲音焦躁、顫抖,可見是真的害怕,或許有陰影。
八嘎!
張麗能感覺到雅思渾身顫抖,內心惱怒異常,低聲訓斥:「你又不是不知道規矩,不能私自透漏客人信息。」
「我知道,可」
啪!
話沒說完小皮鞭依然打在張麗身上,技術不凡,火候十足。打在身上不見傷痕卻疼的要命,要不是常常練習誰能有這樣的技術,可見變態程度令人髮指。
「啊~」
張麗一聲慘叫蹲在地上,雙眼兇狠瞪視旋即收斂,八嘎!她發誓一定要殺死這個變態!大日本皇軍何曾受到這樣的侮辱。
「不要打!求求你不要打。」雅思慌忙求饒,「長官不要為難我們,內部有紀律不能透漏客人信息,否則會受到嚴懲。」
「老子不管!」
「老子花了錢想怎樣怎樣!」暴虐且陰狠的語氣讓人毛骨悚然,定是心裡不健康,來此找樂子果然變態。
「說!是哪個混蛋跟我搶女人,我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雅思急得都快哭了,拽著張麗胳膊,小聲問:「張姐姐你倒是說啊,這人有病,要是不說今晚很可能死在他手裡,我還年輕不想死,就當我求你!」
張麗心中怒火衝天,腦袋充血,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低聲惱怒道:「張參」差點說漏嘴,「你閉嘴!就算他打死我也不能說!」
「張參?」雅思呆愣,她在尋找關於張參的信息。
張麗起身冷聲對褚文昊道:「長官即便打死我也休想知道,這是規矩不能就是不能!」
褚文昊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他雖然沒聽到兩人說什麼,卻能感受到雅思像是得到某種信息。
「好好好」
「你這是沒把我放眼裡啊,看我不抽死你。」褚文昊太暴虐,說話功夫就要提鞭子抽她。雅思急忙擋在身前,「長官如此就不怕奴婢們宣揚出去,讓人知道可能影響長官聲譽。」
「威脅我!」
褚文昊扔出話後不在言語,室內只有周旋的歌聲。張麗掃了一眼擋在自己身前的雅思,輕輕觸碰嬌嫩身軀,示意她讓開沒必要替她挨鞭子,大日本帝國的女人不需要憐憫。
盞茶時間後,變態的褚文昊仿佛被嚇到一樣,聲音低緩道:「好,我不問你他是誰,把他的軍銜告訴我,若比我大這事就算了,若比我小哼哼,看我不抽死你!」
「張姐姐快點告訴他,軍銜沒關係的,嚇嚇他也好,否則今晚要遭殃!」雅思低聲勸解。
張麗冷冷掃了一眼,沉默片刻,這人真是有病,且太自以為是。一個小小的上尉如此耍威風絕對不是帝國特工,有可能接觸過帝國特工或者被收買的鼴鼠。軍銜說一下也無妨,國黨將軍沒有五千也有三千,根本無法確定是誰。
淡淡道:「黨國少將!」
雅思瞪大眼睛,剛才想到一個叫張參的,可軍銜只是少校,她怎麼敢直接喊黨國少將,嚇唬他?可能性不是沒有。
「少將啊。」
「咳咳,那算了,既然你身子不舒服就退下吧,剛才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拿去。」褚文昊甩出兩千法幣扔在地上,打發她滾蛋,不能再問,再問就露餡了。而且不保證她離開後會不會去跟宗澤匯報什麼,暫時只能如此。
張麗暗哼一聲,把衣服穿好撿起錢就下樓。雅思跟著下樓,「張姐姐我害怕,要不你跟老闆說說,派其她人來接替我。」
張麗瞅她一眼,看在剛才幫自己面上輕道:「這種變態到處都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順著他點,儘量把他灌醉探出個人信息,我會跟老闆匯報,門口給你留人要是他敢亂來你就大聲喊,就這樣!」說完頭也不回離去,中場退人情況時有發生,並不奇怪。
雅思把門關好,悄悄上樓先穿好衣服,光著身子不合適。
褚文昊等她穿好才打開燈,提著小皮鞭揮舞兩下,雅思聰明異常慘叫兩聲。幾步近前鑽進懷裡,眨著大眼睛:「聰明吧?」
哪有心情跟她調情,拍拍腦殼,「先說正事,剛才說啥了?」
「討厭。」雅思抬頭仰視,呲著小虎牙笑道:「她說那人叫張參,我記得警備團有個副團長叫這名,可他只是少校軍銜,軍銜不符,會不會故意混淆視聽呢?」
「張參」
褚文昊把她推開,背著手來回渡步,「張參警備團副團長,少校軍銜,沒聽錯?」他到覺得剛才張麗語氣冷傲中透著股蔑視,不似作假,面對此番情景,就算是日本間諜也不會介意壓一壓囂張跋扈悍匪。
當然不排除胡言亂語之嫌,慌亂中口不擇言,卻往往說的是實話。
雅思羞惱道:「不知道,自己想。」對於不懂情調的男人,她不願意搭理,寬衣解帶上床睡覺。
「何事!」
山頂別墅里張麗還是來了,面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男人,小心翼翼回話:「奴婢覺得八號房間裡的人很有些問題,刻意追問客人信息」簡單匯報幾句。
「哦?」
宗澤虎背熊腰,卻偏偏有點書生氣質,端著茶盞掃其一眼,「那你說了還是沒說?」
「沒!」
「奴婢知道規矩,就算用皮鞭抽我也沒說,」
宗澤點點頭:「什麼來頭?」
「回老闆,一個海軍上尉,關著燈沒看清相貌,這會在虐待雅思呢。」
「海軍上尉」宗澤放下茶盞,「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等張麗退走,宗澤起身跨過暗門,一條二十米長的走廊,鋪設著名貴地毯,兩側幾十個門戶。徑直來到三號房間推門而入,十幾平的房間裡一人戴著耳機正在認真記錄什麼。
「老闆!」
「切到八號房間。」
「是。」
宗澤戴上耳機傾聽,房間裡的動靜清晰可聞,音樂聲、慘叫聲,就是聽不到談話聲。
摘掉耳機皺眉道:「其它房間先不要管,給我盯著八號房間,一個字也不許漏。」
「是。」
八點鐘,白箬關閉電台,長舒一口氣,敲了敲麻痹的雙腿,情報很重要很長,十分鐘才傳遞完。先把電台裝進木箱裡,蓋上防潮布弓著身跨上台階走出只有五平大小的暗室。
豐腴身材從衣櫃裡鑽出來,用木板恢復原樣,外面看毫無破綻。這是她的臥室,幾十件衣服做遮掩,關好衣櫃門靠在床上休息。嘴角露出得意微笑,她相信即便褚文昊來找也未必能發現。哼著小曲起身換好衣服準備回家,剛走出來就看到屋外有人影晃動,眉頭微皺裝作沒發現,關好燈鎖好門一路下山回家。
「嫂子回來了。」
剛進門一屋子人,白箬神情不悅,說了幾句話讓羅詩詩跟她上樓說話。
「詩詩啊,沒跟你哥亂說話吧?」
「沒有,嫂子叮囑不要亂說話,我誰都沒告訴。」
白箬示意她坐下說,「很好,你大哥做事很有原則,要是讓他知道今後再也沒有可能。說說吧,打聽的怎麼樣了?」
羅詩詩一臉興奮,「嫂子都打聽清楚了,劉瀚辰手裡是有枚印鑑,聽說是一對,另一枚丟失,說不知道丟到那個犄角旮旯里去了。」
白箬端坐梳妝檯前卸妝,聽到後雙眉微距,「能搞到嗎?」
「能!」
「哦!」白箬詫異回身望她,「為何?」
羅詩詩低著腦袋不捏捏道:「我給傻子一點甜頭,他說幫忙要過來,明天給信。」
白箬豎著長發愣愣思考,直勾勾去要太招眼,很容易引起懷疑,卻沒有很好的辦法。拉開抽屜取出兩萬法幣,「拿去花吧,等東西到手後剩餘的補給你。」
「謝謝嫂子!」羅詩詩激動接過錢下樓。白箬眼神射出陰毒,此女絕對不能活著,以免牽扯到自己。
「你說會不會你聽錯了,說的不是張參,或者有未盡之言?」
雅思像八爪魚一樣死死抱著他,臉上酡紅未去,雙眼緊閉嘴角掛笑,「可能是吧,誰知道呢。」
褚文昊不滿道:「你剛才怎麼說的!」
「我叫蘇小雅,你可記好了,敢始亂終棄就給你切了!其他的你別問,我也不會說,反正不會害你。」
褚文昊一巴掌拍在腦袋上,「你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來搗亂的,說正事。」
蘇小雅噘著嘴不滿道:「我哪知道,她只說了張參兩個字,來玩的就警備副團長張參一人,可他是少校。」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吸著煙獨自思考半天,突然雙眼一亮,「你說有沒有可能她喊的是張參謀?」
「張參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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