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陳守信一再的阻攔,李亞光還是喝高了。♖👤 ❻9𝔰нǗx.𝐂Ⓞм ♔😾
今天也算是他大喜的日子嘛,後來陳守信也就由著他。好在榮福公主不怎麼注意這個,要不然回去跟永平帝一說,這個事情恐怕還得有些小變故。
榮福公主今天也很開心,總算是嘗到了烈火燒的味道。不過她就覺得,這東西根本不是人喝的,火燒火燎的,喝著都受罪。
將李亞光給送了回去,又護送著榮福公主來到宮門外,今天的任務才算完成,剩下的時間他可以自由支配。
回到食為天,讓水生又弄了一些豬蹄和燒雞,裝了一個大大的食盒,這才往刑部趕去。他總覺得有什麼彎彎繞沒有看清楚,所以他覺得還是應該找那三個人過去探一探。
帶這些東西可不是給那三人的,而是給刑部尚書於永福帶去的。同為六部尚書之一,人家的身份也尊貴著呢。而且上次的事情,他們能夠秉公執法,將那些人全給判了死罪,自己也欠了一份人情。
來到了刑部辦公的地方,多少受到了一些優待。
平時他跟刑部也沒什麼衝突,再加上他惡名在外,現在的樣子也喝了酒,很多人都擔心他會撒潑呢。
「於叔叔,守信過來給您請安了。💎😂 ➅➈ร𝐇𝕦𝔁.𝕔𝓸м 😡😝」見到於永福後陳守信直接就從大黑的手裡將大食盒給抱了過來。
「接到通報是你過來了,都將我給嚇了一跳,好像沒有什麼惹到你的地方,這才敢坦然相迎。」於永福接過食盒後打趣兒了一句。
他跟陳長青和陳守信沒有太多的交集,雖然現在的陳家父子風頭很盛,但是他的官職也在這裡呢。而且今天陳守信人過來了,還帶來了小禮物,這本來就有示好之意。
「於叔叔,前段時間扔進來三個人,守信想要過去瞅瞅去。」陳守信坐下後淺笑著說道。
「你便是不來尋我,我也要去尋你。他們三個在這邊也關了幾天了,對他們總該有個章程。要不然我這刑部大牢,豈不是也要成了私獄?我可是怕那些御史們彈劾。」於永福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事情,現在在朝堂上已經有了一些聲音。都知道這就是陳守信逮著機會攜私報復,可是你又沒法真箇的去指責他。
但是人家就算是犯了錯,你也不能就這麼一直關著啊,該怎麼處罰,或是你這個被罵的人,也得寫張狀紙認真一些吧?
陳守信可以不管不顧的將人給丟在這邊,可是自己作為刑部尚書要是就這麼不聞不問,將來在朝堂之上,也不好應對。💥👺 🎉👻
雖然說陳守信逮誰都敢撕,自己也沒有讓他撕的機會。要是真的沒有任何處理,恐怕別人也都會以為自己怕了他陳家父子。
「於叔叔,這個事情怪守信,只是守信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陳守信趕忙說道。
「陛下讓守信幫忙督辦這次軍演糧草的運輸,這幾日便都在操心這個事情。而且這三人該如何處置,守信也得跟陛下徵求一下意見。」
「這不,今日剛從宮中出來,就奔到了於叔叔這邊。守信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所以打算先見見這三人,看看他們有沒有悔過的心思。」
於永福點了點頭,「這是最好了,那我便給你寫個條子。三天吧,如果超過三天,你這邊還沒有什麼動作,我也只能將人給放了。」
「謝謝於叔叔成全。」陳守信笑著說道。
「對了,於叔叔,對於皇城內的各部衙門,我們食為天可以提供訂餐服務。這是為了感謝諸位堂館日夜操勞,所以所有菜式的價格都是半價。」
「你倒是有心了,如果有需要,我會安排人過去你的食為天去訂餐。」於永福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事就算是揭過了,陳守信這邊已經變相的給賠禮道歉,他這邊就會好好的幫著擔待一下。
來到了刑部大牢,遞上了於永福的條子,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關押這三個人的地方。
刑部大牢,跟他當初呆著的那個詔獄相比可差多了。如果比喻一下,詔獄算得上是三星酒店,這邊頂多算是大車店,還是不給開發票的那種。
看到這三個人那落魄的樣子,陳守信很滿意。於永福這邊,還是比較可以的,算得上是中立狀態,沒有參合進來。
「牢頭,將門打開吧。知道你們這些牢頭平日裡很辛苦,大黑,給牢頭大哥拿五兩銀子。」陳守信淺笑著說了一句。
五兩銀子入手,牢頭臉上陪著的假笑換成了真笑。然後也將別的獄卒都給帶走了,讓陳守信自己在這邊折騰。
「日子過得不舒服。」走進牢房中,陳守信看著這三人背著手說道。
「可是也沒辦法啊,誰讓你們惹上了我?是不是也接到了消息,讓你們放心,安心的呆幾日,然後便能出去?」
「不要想了,今天朱修文過去找我了,不過他說他僅僅是個中人。連正主我都見不到,見他個中人算什麼?傳出去以後,我的面子往哪裡放?」
「你們也算是倒霉,捧臭腳捧錯了人。這麼些天沒出去,自己的那攤生意是不是都很擔心?擔心也沒用啊,天大地大,面子最大。這個顏面我全不下來,怎麼能放你們出去。」
「爵爺,小的們知錯了。」聽他說完,這三人齊齊跪倒。
「你們知錯沒有用啊,對不?我要的是顏面,你們僅僅是小小的螻蟻。」陳守信搖了搖頭。
「給你們個機會,跟後邊的主子們通個氣。就說本爵不開心了,有小情緒了。要麼他們拿出足夠的誠意,讓本爵消氣。要麼他們就將你們三個完全捨棄,我也只能拿你們撒氣。」
「三天,你們只有三天的時間。我剛從刑部過來,三天後你們要是還拿不出一個章程,那我也只能公事公辦了。」
「倒是不會要你們的命,只不過以往打拼下來的那些積蓄恐怕就會被別人給占光了。因為依著你們的罪名,最起碼得流或是徒啊。」
「我也覺得你們很可憐,就看你們投靠的主子啥樣了。你們的主子要是疼和你們,這個事兒也就過去了。」
說完之後,陳守信背著手邁著小方步就溜達了出去。這次過來,就是想逼一逼後邊的人,哪怕他們給自己交出來一個假的,也會有一定的脈絡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