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一章打發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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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算是人逢喜事,要不是陳守信壓著,這哥倆指不定又得喝多少烈火燒。♢💚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正吃喝得開心呢,水生從外邊走了進來,「少爺,樓下有人來訪,陪著的是對面福滿樓的大掌柜。」

  「這才關了幾天啊,他們就坐不住了。」陳守信搖了搖頭又看向了榮福公主,「估計是朱修文過來了,你還是到裡屋避一避吧,被他看見總歸不好。」

  榮福公主點了點頭,直接抓了根雞爪子,走到了裡屋。

  陳守信沒有猜差,走進來的果然是朱修文。只不過跟他預料的還是有些不同,現在的朱修文仍然淡定得很。

  「侯爺,這是咱們的第二次見面,侯爺的風采更勝往昔。」朱修文笑著說道。

  「托你的福吧,吃得飽、睡得香,就是耳根子有些不清淨。」陳守信點了點頭。

  「侯爺,那三個人該如何認錯,才能洗清他們的罪過?」朱修文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個啊,要看他們的心思了。今日去宮裡給陛下送御輦,陛下也問起了此事。我倒是想輕輕抬手將他們給放過去,只不過這個事情就會造成一個壞的先例啊。」陳守信端起酒杯小小品了一口說道。💔🐉 ➅❾ˢⓗⓤX.Ćσ𝐦 💔🍓

  「這要是不嚴加管教,以後是個人都敢辱罵如我這般的朝中重臣,以後哪還好意思站到朝堂之上?這事兒要是換到了朱大人的身上,朱大人覺得該如何做呢?」

  「朱某也覺得應該嚴懲。」朱修文仍舊笑容滿面的說道。

  「朱某今日過來,僅僅是想了解一下侯爺的意思,也好在中間轉緩一下。冤家宜解不宜結,他們犯了錯,侯爺要責罰他們,自然是應該的。」

  「你不是主事兒的?」陳守信皺起了眉頭。

  朱修文點了點頭。

  「那你來幹啥啊?說了你也管不了,不說還卷了你的面子,何苦來哉?」陳守信問道。

  朱修文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哪怕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想到陳守信竟然是如此混不吝的一個人。

  「看來朱某來得有些唐突了。」稍稍沉吟了一下後,朱修文開口說道。

  「確實很唐很突。還有這位,是福滿樓的掌柜的?他進來幹啥?」陳守信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又看向了那個大掌柜。

  「侯爺,小人蘇占全,這次是來跟侯爺請罪的。」蘇占全趕忙開口說道。

  「請罪?何罪只有啊。有罪得進衙門,等各位大人們宣判,你來我這裡也沒用啊。」陳守信笑眯眯的說道。

  「侯爺,福滿樓經營不得法,如今已經開始虧損。不知道侯爺有沒有接手的打算,作價一兩銀子,可好?」蘇占全說道。

  「別介、別介,這哪行啊。我可是誠實守信,不貪不占的人。現在一個食為天,我都忙和不過來呢,哪裡有工夫管那麼多的事情。」陳守信搖了搖頭。

  「而且,這樣的話,以後也休要再提。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會占別人便宜。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是以勢壓人,與那街頭惡霸有何不同?」

  「哎,既然如此,朱某告退。」邊上的朱修文盯著陳守信看了一會後開口說道。

  「朱大人,慢走不送。還有啊,您可是朝中的大臣,腿腳金貴啊。」陳守信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老大,怎麼不將他們的福滿樓接下來?而且給了咱們福滿樓,估計常州府的那處宅子,也能夠順利的轉到咱們的名下。」等朱修文帶著蘇占全離開後,蔣含章有些著急的說道。

  「眼皮子那麼淺幹啥?那棟宅子再加上福滿樓,才幾個錢?」陳守信撇了他一眼。

  「他們自己故弄玄虛,一個非要說自己是跑腿的,一個竟然還敢替東家做主。當我是啥人了?來個人就能夠打發了?打發叫花子呢?連正主都不願意見咱們,我還非得貼上去?」

  「呃……好像,是這麼回事。」蔣含章晃了晃腦袋,稍稍思量了一下後說道。

  剛剛光惦記宅子和店面了,根本就沒想起這個茬。

  朱修文說了,他自己僅僅是個中人,幫著雙方轉緩一下。然後這個福滿樓大掌柜的,竟然就可以以一兩銀子作價,將福滿樓給賣掉。

  現在想來就不正常啊,真的像老大說的那樣,他們這是過來打發叫花子呢?縱然說,這次雙方的鬥爭可以告一段落,也是以陳守信勝利告終。但是,這個事情傳出去,就不是那麼好聽了。

  「老大,那你說誰能夠指使得動朱修文呢?」李亞光問道。

  陳守信搖了搖頭,「這倆人的話都沒個聽,反正搞不明白他們那邊的狀況,我是不會輕易答應他們的任何條件。」

  「敢惹我,就得做好被我反咬一口的準備,要不然以後還不是誰都得到我跟前兒來蹦達?再者說,在皇城混,面子可是比銀子都要重要很多。就為了這麼點銀子,折了咱們的面子,豈不是會讓人更加的看不起咱們?」

  「那個,老陳啊,聽父皇說,當年你們好像也沒少訛人家的銀子啊。」從裡屋出來的榮福公主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句公道話的。

  「你看看,那僅僅是以前啊,我們剛剛不是跟以前乾杯了麼?所以咱們就不能再看以前了,得看現在、看將來。」陳守信一本正經的說道。

  「怪不得父皇說你牙尖嘴利,反正這個話到你的嘴裡,你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榮福公主看了他一眼,很是無奈的說道。

  「嘿嘿,你還是多喝一些茶水吧。既可以解油膩,也能夠讓你清清酒氣。」陳守信笑嘻嘻的說道。

  榮福公主伸出手呵了兩下,好像確實有些酒味,自己就拿著邊上的茶壺喝起來。

  陳守信心裡卻琢磨開了,他也在努力的判斷著朱修文剛剛這番話的真偽。想來想去,他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朱修文真的是被人指使到前台的人,還是他就是這個事兒的正主。

  反正這倆身份,好像怎麼解釋都有些道理,而他更加的傾向於後者。畢竟他也是朝中大臣,如果真的為某個勢力代言,就算是道門,恐怕永平帝將來也無法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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