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是我娘!!」陸風高叫道,劍芒欲要刺破孫承宗的喉嚨,鮮血沁出:「說,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見陸風生氣,玄若眼睛也銳利瞪著孫承宗。
孫承宗臉色赧然道:「陸掌事。你娘待我有恩。
當年若不是你娘,我怕是就餓死在西湖畔了。
而且,幾年前,我還在臨安看過你呢。
見你們孤兒寡母的,顧及杜五娘的名聲,我沒好叨擾。
恰逢今日,你去玄武湖畔,我才發現如今大名鼎鼎的陸掌事,竟然是你。
既然是你,那我孫承宗重拾當年抱負,和一腔熱血,為大夏效力,又何妨呢?」
陸風:「……」
若是孫承宗,因感激,畫下恩人的畫像,倒也能理解。
唰!
陸風將劍插進玄若背後劍鞘,皺眉道:「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孫承宗鄭重道,然後取掉牆上唐語荷的畫像,卷好遞給陸風,雙手奉上:「還有,不知陸掌事,能否將這幅畫,幫我送給你娘。」
陸風:「……」
這都開始送禮物了?
陸風的手懸在半空,又收回,微笑道:「孫先生。我估計我娘不會想要的,你還是自個留著吧。
好好收拾一下,跟我去陸府,日後跟我一起回京。」
言落。
陸風帶著玄若一起行了出去。
孫承宗望了望陸風的背影,然後再次打開畫卷,盯著唐語荷的畫看得入迷,滿臉微笑,其實孫承宗又豈能不知,跟唐語荷根本不可能……
「陸掌事!」
將孫承宗送到陸府,一些丫鬟家丁都沖陸風行禮打招呼,陸風嗯了一聲。
讓人趕緊給孫承宗安排廂房,同時讓人跟劉總督報備刺客一事。
然後去和顏挽瀾,還有寧仙靈見了一面,就打算去唐家鏢局。
說真的。
和娘親還沒待夠,而且,也不能久留,如今那黃氏見自己一次,就想睡自己。
偏偏,那黃氏每次,還拉上譚笑茹,說是刺激。
剛和玄若踏出陸府的門,聞陸風回來的譚笑茹,就急急忙忙跑來,那婀娜娉婷的身影,跑起來俏麗惹眼:
「陸掌事,請留步!」
「啊?」陸風笑道:「有事?」
譚笑茹桃腮嫣紅,若是隨林嘯南喊乾爹,她可喊不出來。
她走到陸風面前,將陸風拉到一邊,環顧一下四周,才道:
「我…我懷了你的孩子。」
陸風:「……」
「真的?」
陸風大喜,啪的一拍,拍得譚笑茹身軀一顫:「哈哈,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這屁股要是能給我生兒子就好了,看樣子夢想成真啊。」
譚笑茹羞不可言,臉紅如火,美艷不已:「連黃氏都說,以後為了躲避藩王那些人,林家隱姓埋名,全體改姓陸,連我肚子裡的孩子,都跟著姓陸。」
陸嘯南…
陸淑容?
陸風暗暗一驚,乾笑兩聲。
「甚好!」
「如此甚好啊!」聞著眼前瀰漫的清香,望著眼前美艷的譚笑茹,陸風咽了咽口水道:「笑茹,我有些想了。」
譚笑茹:「……」
靠啊,本來還想趕緊走。
這下可好。
見到人,又有些忍不住了,陸風暗道,這在美色面前,我始終是弱勢群體啊,天生坐懷就亂,這還沒坐懷,我就開始亂了。
譚笑茹仰起美麗素麵,緊咬艷麗紅唇,猶豫一下道:「可是,我有了身孕,這…」
這豈能難倒我陸景生。
「沒事,我有法子!」陸風帶著譚笑茹前去:「跟我來。玄若啊,記得幫我看下門。我讓笑茹取些珍貴的東西。」
譚笑茹:「……」
李玄若:「……」
到了屋中,陸風大方的坐在太師椅上,譚笑茹走進來,關上門,美眸閃著春波看了陸風一眼,頓時臉上紅透,艷麗迷人。
關上門,譚笑茹走到陸風面前,跪了下來,然後解開陸風的腰帶,嫣紅唇瓣微微半張…
「唔!」
「唔唔唔……」
艷陽當空。
蒼穹碧藍…
半個時辰後,髮絲微亂、臉蛋緋紅的譚笑茹,用絲絹擦著嘴角行了出來,美眸躲閃,都不敢看李玄若,而李玄若奇怪地望著譚笑茹。
「走吧,玄若,咱們去唐家鏢局!」陸風緊了緊腰帶行了出來,迎著日光道:「真爽啊!」
玄若:「……」
「陸掌事!」黃鶯豐腴的身段立在不遠處,美麗嫵媚的玉面被陽光照得柔光生媚,羞澀道:「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
陸風:「……」
日到西面,霞光漫天。
陸風才回到唐家鏢局,唐語荷溫柔地招呼陸風和玄若,以及岳桃用膳,其間還問陸風那孫承宗為人如何。
陸風將來龍去脈說給唐語荷聽,而孫承宗畫唐語荷畫像一事,陸風礙於岳桃在場,沒有說。
雖然,岳桃一口一個哥的叫著,可陸風現在,還拿岳桃當不了自家人看待。
晚膳過後。
玄若和岳桃都回自己的廂房,唐語荷坐在軟榻,將白嫩晶瑩的玉足放進銅盆中,陸風嘿嘿笑著,蹲在銅盆前:
「娘,我幫你洗腳!」
唐語荷美眸溫柔,如剛滿二十姑娘那般年輕美麗的臉上浮現笑容,玉手輕撫陸風腦袋。
這孩子就是孝順!
「景生!」唐語荷想起一事,美眸慧芒一閃:「你白日,跟你外公和大舅說了什麼?
什麼讓太監搜羅天下美女?怎的?不想當皇帝,故意說出此話?」
陸風:「……」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娘親啊。」陸風笑道。
「少和我嬉皮笑臉的!」唐語荷美眸銳利,玉指點陸風額頭,惹得陸風腦袋後仰了一下:「你要敢當個昏君,禍國殃民,娘親絕不饒你!」
陸風笑了笑,繼續搓洗著唐語荷的晶瑩嫩足,暗道,當不當皇帝得回京再說吧。
驀然間。
望著盆中晶瑩白嫩蓮足,陸風咽了咽口水,用干巾擦了擦,親了一口道:
「娘,你腳真好看。」
唐語荷:「……」
「景生,你是不是有什麼怪癖?」唐語荷愕然。
陸風用干巾幫著唐語荷擦另只腳,笑道:「嘿嘿,娘親,說起來,我是被帶壞的。
都怪我那皇弟弟,陸正。不光他,連秦王陸韜,都有。」
唐語荷:「!!!」
月色朦朧。
繁星閃爍。
寢房中。
側躺在榻的唐語荷鬢髮如雲,玉面被燈火映得煞是好看,輕撫著陸風的腦袋:
「景生。你和曹希柔成婚後,就趕緊回京,著手登基一事。」
「嗯!」陸風不想多談論此事。
腦袋枕在唐語荷溫香的懷裡,摟著唐語荷細腰,漸漸進入夢鄉。
朦朧中。
自己跪在一個陰森森,空曠的大殿內,眼前明黃的靴子正緩緩朝自己走來……
靜,靜得只能聽見腳步聲。
陸風嚇得呼吸急促,抬起頭來,見到的是一張模糊的臉,聲若雷霆:「陸景生,你好大的膽子啊!!」
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