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古琴能抱著彈?

  「可是酒資就需要自己掏了。」王適之笑著說道。

  「這有啥,不就是幾壇酒麼?」長孫鐸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王適之看長孫鐸答應了,不禁一陣的暗喜。他知道,兄弟幾個裡面只有三四個文采稍高一點的,長孫鐸,司馬都,張德玉,蘇悅文。剩下的都是軍中大將的後代,對於這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看著兄弟幾個就這麼容易的上當了,王適之哪裡有不開心之理。

  兄弟幾個等王適之走了,突然都齊齊看向長孫鐸。

  「老二,你來唱。我們都不會。」

  「啊?就我自己?這可不行。我自己哪裡能賭的過那些紈絝子弟。」長孫鐸這才反過味來。

  「那你幹嘛答應?」司馬都問道。

  「我只是不想被他們看不起而已」長孫鐸一臉無辜的說道。

  「可是,你答應了,做不出來,更叫人看不起,還是所有在翠華樓的客人看不起。」王震接著說道。

  「大郎你不是我通詩文麼,算上你,還有老九,咱們三個人就能頂上一陣,也就不落氣勢了。至於輸了又怎樣,喝幾壇酒而已。咱們不是還有其他兄弟麼!」長孫鐸訕笑著說道,

  「就是,作詩唱賦的俺不行,可是喝酒沒的說。我自己也能喝兩壇這洛陽醋。」封破虜急忙補上。

  「看把你能的,你直接去喝死他們算了。」王震瞪了一眼封破虜道。

  「老二,你這一接話倒也讓他們稱心如意了。」王震恨鐵不成鋼的的說道。

  「如何解釋?」長孫鐸皺眉道,他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那就是上當了。

  「無他,坑你!明明知道人家準備了了圈套。早就知道你我兄弟不擅長詩詞歌賦。可你偏偏就英勇的跳了下去。我勒個去,你也是英雄救美!」王震搖頭贊道。

  「你幹嘛不拉住我?」長孫鐸也後怕了。

  「我拉的住嘛。我還沒說話,你就答應了。」王震笑著說道。

  「真的嗎?」長孫鐸扭頭問司馬都和劉遠。兩個人同時點頭,那幾個貨也一樣的點頭。

  「我勒個去,我這是在作孽麼?」

  「是!」眾人都點頭說道。就在此時,外面古琴乍起,聲音低沉而悠揚。隨著琴聲一個男低沉的男人的聲音響起。

  「洛陽有佳人,幽居在嬅樓。

  眉蹙薇春山,秋水做彎眸。

  脈脈眸中波,盈盈腰扶柳。

  芸芸眾生嘆,裊裊雲間走。

  關關鳴雎鳩,吾欲往所逑。

  ……」

  「酸,比洛陽春還酸。這哪裡是詩歌,這就是貓在發春。這不那傢伙是在向那個清官人表白麼!」王震皺著眉頭說道。

  「然,這是秦家大郎,善於詩歌。他鍾情於這翠華樓的翠鶓姑娘。所以你可以放心,他目前還不是你的情敵。」長孫鐸搖頭晃腦的隨著琴聲說道。

  「屁,挨我啥事兒。趕緊寫你的詩……」王震笑罵道。

  「王大郎,韻姐有請。」暖玉進門說道。

  「哦,這就來。」王震一愣,不知道這韻姐有什麼事情需要單獨找他。難道說真的對他有意?這不可能吧。王震立即否決這個想法。唉,多想無益,還是去看看再說。

  隨著暖玉來到四樓,第二次進到了韻姐的房間。

  「咯咯咯,怎麼?又不是第一次來了,這么小心翼翼。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韻姐笑著打趣道。

  「哪裡哪裡,只是上次被摔了頭,好多事都不記得了。上次喝醉了,更忘了韻姐這裡布置如此的漂亮。」王震笑著回道。

  「嗯,會說話了,不似前半年那麼初生牛犢了。這次叫你來是有事問你。剛剛那個紈絝子姜時言說你們立下了賭約。要妾身當證人。可有此事!剛剛我聽暖玉說,他們過來找你們比詩詞歌賦,是不是你們在賭錢?

  王大人征戰半生,才有如此的家業,我看你還是莫要敗了為好。」

  王震聽的仔細,知道韻姐是為自己好。所以輕輕的站起來拱手一禮說道「多謝韻姐關懷。上次打馬球賭約。他們不再洛陽、長安打馬球。雖然他們輸了,我看他們也未必會踐約。今日裡來姐姐這裡的時候,路上碰到那幾個紈絝,嘲笑我們兄弟幾個沒錢建造球場,我兄弟反將一軍,接過這才有了他說的賭約。其實,他們根本就是沒事閒的。」王震慢慢說道。

  「不管他們能不能做到。倒是姐姐很好奇,你們能不能做到?」韻姐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問題,人工,我們自己的。原料也是自己的。地皮已經買了,韻姐你說我們能不能建造起來?」王震笑著問道。眼神掠過韻姐的玉頸,那片雪白竟然讓他心曠神怡,有些欲罷不能,眼光有些離不開了。

  唐朝的衣服比較開放,雖然沒有電視劇那麼誇張,但是美麗的脖子和下面那片雪白還是都露出來了。還有那隱隱的深壑,王震有些鼻頭髮*熱,有血光之災的徵兆。

  「小色鬼看哪裡呢?既然你有把握。妾身就替你做這中間人。如果你只是玩玩,我就會勸你莫要亂賭錢。」韻姐笑著說道。

  「多謝韻姐,等我的球場建造完畢,我還要請你的姑娘們給我跳舞助興,慶祝開張。到時候韻姐不要推辭哦!」王震笑著說道。

  「如此,我便應下了。」韻姐豪氣干雲的說道。

  「謝韻姐,我要回去了,我聽我的兄弟已經抵擋一陣了。我得回去看看,不放心。」王震趁機說道。事情說清,趕緊離開韻姐的房間,要不然以後更說不清楚了。

  「好,你先去,輸了才是一壇酒而已。況且你們兄弟真的沒有幾個習文弄墨的。」韻姐開解王震道。

  「嗯,我知曉了。待會兒見。」說著王震退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進門一看,一群兄弟都在那裡冥思苦想,端著酒杯,皺著眉頭。不過怎麼看上去,不似在做詩詞,而是有些大便不暢的感覺。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這次該咱們出題了。你趕快想一首詩歌。還有半盞茶就必須出去,要不然就算輸。」劉遠首先發現了王震,急忙拉他下水。

  「唉,輸就輸了。不就是一壇洛陽春麼。」王震現學現賣的說道。

  「你是美人在懷了,我們還沒有呢,今日必須要勝。」長孫鐸瞪著眼睛吼道。

  「好吧,我去,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老子豁出去了。」

  王震說完就沖了出去,來到門口,把古琴師傅給攆走,自己抱起古琴,撥動幾下,找准了音符,這就準備彈奏。

  舉世無雙,古琴能抱著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