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春心動了?要不然讓大郎為你贖身吧!我便宜些打六折可好?」韻姐瞪著暖玉說道。
「不,沒有。真的沒有。」暖玉臉騰一下紅到了耳根。她倆說笑無妨,可是當著這麼多人說,還有王震,她臉上有些掛不住。
「哼,你還知道害臊啊,下次再多嘴,小心你的皮肉。」韻娘說完笑著和司馬都等人喝酒。
輪到封破虜,封破虜喝完酒說道「韻姐,如果你能把暖玉給我兄弟也不錯,你不知道他現在連個貼身丫頭也沒有。在軍中習慣了,啥都是自己收拾。哈哈~」
「那就好!那就給暖玉贖身吧。我同意了。」韻姐笑著說道。
「不理你們了。老是取笑我。」暖玉說了一句話,奪門而逃,屋裡的人看到都哈哈大笑。
「大郎,你是否中意這個妮子?」韻姐笑著問道,
王震點了一下頭,然後拼命搖頭。
「你啥意思,你看不上暖玉?」韻姐笑意更濃了。
「沒有,只是我還是孩子,她也是個丫頭,不合適。」王震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胡亂說了一句。
「咯咯咯,你太好玩了。不行了,笑死我了!」韻娘笑的彎下了腰。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聲。韻娘立即看向一邊的丫鬟。那個小丫鬟立即跑出去看了一眼,回來焦急的說道「不好了,隔壁客人,把,把暖玉硬拉進去了。暖玉不去,可是又出來一個把她拉了進去。」
「什麼?」兄弟幾個都站了起來。這不是挖自己兄弟牆角嘛?
「我去收拾了他們。」封破虜說完就要衝出去打架。王震瞪了他一眼說道「都坐好,我去。」說完站了起來。韻娘眼中傳出讚賞的眼神說道「正好我也該去那個屋了,咱們一起去。」
「好!」王震答應一聲走了出去。
走進隔壁的屋子,看到黃埔品性正拉著暖玉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一邊的王適之正在推著暖玉。暖玉不從,又不敢大聲的腳好,今日是韻娘請客,驚了客人她的罪責就大了。
「住手!」王震喝道。
「嗯?」兩個人一愣抬頭看去見是王震,都不屑的笑了笑,想再次對暖玉用強。這個時候王震已經走了過來,一把就把王適之扒拉開,拉住暖玉拽到自己身後。王適之剛要說話。王震盯著他的雙眼說道「想死麼?某成全你!」瞬間房間裡殺氣瀰漫開來。
王適之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嘴裡喃喃幾下沒有說出話來。黃埔品性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殺氣騰騰的王震,嘴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誰不顧舊日的情分,在今日鬧事情?是不給我韻娘面子麼?」突然韻娘的聲音在王震身後傳出。幾個紈絝子弟都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畢竟韻娘可不是隨意一個人就可以拿捏的。她身後的勢力,恐怕所有人都要忌憚幾分。聽說她身後可是站著一個國公爺。
「哼,你這裡不是找姑娘喝花酒的麼。我讓她喝幾杯酒不行麼?」黃埔品性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那好,我要給四樓的黃埔大人說說,看看有人打擾他喝酒,他會不會有意見。」韻娘不卑不亢的說道。
「這個?」黃埔品性知道韻娘在說誰。他叔叔如果來了,他肯定討不了好去。
「只是喝酒而已。」王適之訕笑著說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如果不是樂文的本家,我不介意把你家變成墳場。」王震說完拉著暖玉走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王大郎,你敢威脅我?」王適之怒道。
「他要不是前些日子被摔了,現在你就躺在地上了。姜公子,妾身敬你一杯水酒。怠慢了。先干為敬!」韻娘笑著說道。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跟她毫無關係。姜時也知道今晚如果鬧僵,自己這一方絕對討不了便宜。而且兩個人幹的真不是人事。人家韻娘今日過誕日請你吃酒。你就拉著人家的清官人胡鬧。
「韻娘說笑了,哪裡怠慢了。剛剛大郎走了,如果不走,我倒要讓韻娘為我倆做個中間人。我倆打賭,看看明年端午節前誰能把自己的球場建造起來。押金兩萬兩銀子,先放在你這裡。省的到時候有人不認。」姜時說完喝乾了杯中酒。
「是嘛,這敢情好。等酒宴過後,我一定給你們做中間人。黃埔公子幹了!」說完再喝一杯。
「好,幹了。」姜時也是拿韻娘沒有辦法。等韻娘走後,幾個人嘀嘀咕咕在商量怎麼讓王震等人出醜。
王震拉著暖玉回來,眾人都鼓掌叫好。
「英雄救美啊!暖玉姑娘。如何了,這次有沒有同意我兄弟為你贖身?」劉遠笑著問道。
「嗯。公子說笑了。」暖玉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哈,這就是緣分。我兄弟這麼好的人你那裡找去……」封破虜笑道,可是剛剛說了半截就被王震打斷。
「喝你的酒。」
「好吧,喝酒。」封破虜小聲說道。剩下的兄弟都哈哈大笑。暖玉不好意思的撤了撤自己的小手。王震這才發現自己還拉著人家小姑娘的手呢。
輕輕的放開暖玉的手,自己端起酒來喝了下去。
「那幫紈絝子弟真不是東西。剛剛我差點沒忍住。」王震笑著說道。
「你本來就沒忍住,這次好了,你想不把她帶回去都難了。嘿嘿,英雄救美啊!可是你走了她怎麼辦?下次碰到那個黃鼠狼,還得被欺負。」劉遠笑著說道。
王震不說話,只是喝酒吃菜。他感覺這事兒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果然,不大一會兒王適之屁顛屁顛的過來說道「王家大郎,剛剛姜時已經和韻娘說了打賭之事,她已經答應了。記得準備好銀兩。別到時候還得回家賣爺田。」
「哼,這個不勞你操心。說完你就可以走了!」司馬都冷哼道。
「嘿嘿,不急不急。剛剛有秦家大少說願為韻娘唱詩一首,以祝誕日之福。不知諸位賢公子可敢應戰否?」說完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遍,最後看向王震和長孫鐸。
「某怕你不成,可有彩頭?」長孫鐸瞪大雙目問道。
「每次輸的一方要在半盞茶之內喝乾一壇酒如何?」王適之問道。
「善!」長孫鐸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