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後,戰御聘冷著臉出現在她的面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穿著灰色的家居服,長身玉立,對上他那深邃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麼,顧聆聽有些心虛地低了頭。
「在學校忙碌校慶,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要了?」
戰御聘低沉說完,大手輕輕地覆蓋上了她的額頭。
還好,溫度不算太高,比起剛開始的滾燙已經降了很多。
他的手冰冰涼的,被他這樣摸著,似乎她額頭上的溫度都跟著沒了。
隨後,戰御聘又開始上下打量她,給她測量體溫,仔細的觀察她有沒有咳嗽或難過。
他的眼神很專注認真,顧聆聽猶豫了下,輕輕的開了口。
「四爺,我沒事了。」
她低聲說道:「剛才張姨讓我吃了藥,我身體已經好多了。」
「好多了?」
戰御聘低沉冷笑了聲,「就你這樣還叫好?」
病怏怏的在床上躺著,臉蛋潮紅,身體虛弱,如果不是他提前答應了她,真想把她教訓一頓!
不知道珍惜自己身體的小丫頭!
他的眼神有吃人的感覺,顧聆聽更加心虛的低頭。
「我真的沒事,不過是發燒而已,很快就好了。」
「是麼?」
他在她的頭髮上重重揉了揉,「為了學校校慶的事情,連自己的身體都顧不上,我讓你住校是方便你忙學校的事情,但不是為了讓你扔了自己的身體!」
話音落地,顧聆聽的心裡陡然閃過不好的預感。
她可憐巴巴的抬起眼睛,眼神柔軟像是水潤的小貓咪,但戰御聘卻並沒有絲毫心軟,依舊冷聲吩咐,「明天我就去給你們校長說,以後你都在家住,每天回家。」
「別呀!」
顧聆聽驚呼道:「四爺,我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還不行嗎?」
「不行!」
戰御聘冰冷的拒絕,「你根本沒有將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過!」
醫院那麼多專家醫生都來看過,一致認為她是因為太累才導致病倒的,過度的勞累和虛弱讓她的身體脆弱不堪。
江越也打聽到了,因為忙碌校慶的事情,顧聆聽這幾天連飯都沒好好吃,晚上依舊在教學樓和學生處熬夜處理報帳。
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他還沒怎麼管她,她就已經高燒在宿舍了,若是再讓她在宿舍住一段日子,恐怕她的身體都要吃不消。
戰御聘的眼神冷冷的落在了顧聆聽的身上。
她那白嫩的臉龐因為生病發燒,帶著點淡淡的紅暈,看上去很誘人,但她的臉型很明顯的消瘦了一圈。
胳膊和腿上的肌膚也更加緊了,沒有以往的肉感。
這一病,最起碼要少了五斤肉。
戰御聘仰頭,在她的額上輕輕的拍了下,「沒商量。」
他的臉都黑成了鍋底,顧聆聽不敢觸碰他的底線,是她自己生病在先,她只好無奈地吐了吐舌頭。
「那好吧,我聽話。」
她輕輕攤了攤手掌,「四爺,我要是不去學校住,我閨蜜恐怕會想我的,說好了和她一起住到畢業的。」
「你不去也沒事。」
戰御聘冷冷道:「你閨蜜會理解你的,身體重要。」
最後的退路都被堵死了,顧聆聽再次無奈的嘆息,恨不得在自己的手上抽兩下。
讓你沒事生病!
兩人沉默下來,房間中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尷尬,顧聆聽的肚子突然小聲的咕嚕嚕響了幾聲,她的臉頓時更紅了。
她餓了。
眼睛偷偷的飄向了旁邊冷著臉坐著的戰御聘,她的睫毛微微顫抖,手掌軟軟的抓住了他的衣角,像是可憐的小貓咪。
「四爺,我能吃點東西嗎?」
她可憐巴巴地說道:「我好久沒吃飯了,你就讓我吃兩口吧。」
看著她那可憐的樣子,戰御聘冰冷的臉迅速解凍。
她是真的餓了。
發燒生病已經一天了,水米不進,誰的身體都受不了。
「看你還敢不敢不好好照顧自己。」
他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想吃什麼,我讓張姨去給你準備。」
張姨最拿手的就是廚藝,尤其擅長酸甜口味的飯,顧聆聽最愛吃的就是這種口味,總是追著她讓她做飯。
「我想吃肉,還想喝粥。」
顧聆聽低著頭不去看他,「好久沒吃到張姨做的梅菜扣肉了,好想吃啊,嗯,還有她做的水煮蛋羹。」
梅菜扣肉?
戰御聘輕輕蹙了眉頭,但還是讓張姨去做。
至於粥,他讓廚房準備的有紅棗枸杞粥,裡面加了蓮子和冰糖,靜置放冷了,這會兒喝起來剛剛好。
甜甜糯糯的粥入口即化,加上那香氣撲鼻的梅菜扣肉,顧聆聽頓時食慾大開。
「我餵你。」
戰御聘將勺子拿起,舀了粥放到了她的口中。
「我想吃肉。」
顧聆聽將粥喝了下去,眼巴巴的看著碗裡的肉,知道她是個小饞貓,能吃就證明身體好了,戰御聘笑著給她放了塊兒肉。
她剛發燒,飲食上最好清淡點,所以他哄著她將粥飯吃完,肉只吃了幾小口。
「好了,別多吃了。」
估摸著她也吃的差不多飽了,戰御聘讓人將碗碟收了起來,顧聆聽只吃了八分飽,但也知道生病不敢吃太多,終歸忍了下去。
他的神色中早已沒了剛才的冰冷,顧聆聽低頭想了想,笑眯眯的湊到了他的身邊。
「四爺,你怎麼知道我發燒了?」
她可並沒有給他打電話,發燒是突然的事情,只有蔣寒馳和宋星悅知道。
但他們兩人都不知道戰御聘的存在,怎麼可能告訴他?
難道他真的有通天的手段,連她在宿舍中的突發狀況都能夠料到?
「呯。」
腦袋上被他輕輕的打了個爆栗,顧聆聽捂著頭,不滿地看著他。
「收起你的胡思亂想。」
戰御聘在她的臉上捏了把,「我去你們學校了。」
他去學校了?
顧聆聽更加疑惑,「你去我們學校幹什麼?」
「校慶。」
戰御聘淡然道:「你們學校十年一次的校慶,我怎麼可能缺席。」
話音落地,顧聆聽激動的差點從被窩裡躥出來。
「不可能!」
她直直的盯著戰御聘,「你真的是去參加校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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