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同學,我們的貴客去女生校舍有急事。Google搜索」
生怕戰御聘生氣,王校長趕緊高聲說道,「能不能勞煩你帶著戰總去顧同學的宿舍,他找顧同學有急事。」
顧同學?
顧聆聽?
宋星悅反映了過來,這個時候也不好多問,她趕緊閉上了嘴。
早就知道顧聆聽找了個有錢有勢的男朋友,難道就是戰總?
他是錦城中權勢最大的男人,但是這長相也太……
來不及多想,宋星悅鎮定了下來,「好,我這就帶你們去。」
「快。」
戰御聘難得開了口。
三人急匆匆的殺到了顧聆聽的宿舍,有宋星悅帶路,根本沒走半點彎路。
宿舍之中,顧聆聽還在迷迷糊糊的躺著。
高燒讓她的世界都是混亂的,她朦朧聽到宿舍的門被打開了,有一陣陣腳步聲傳了進來。
她想要努力地睜開眼看看,但她卻怎麼也睜不開。
不管是眼前的世界還是耳朵中傳來的聲音,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層厚重的棉花,她茫然的閉上了眼,不再多想。
有一隻清涼的手覆在了她的額頭上。
「嘶。」
那個人倒吸了口冷氣,「燒的好燙。」
話音落地,她被人騰空從床上抱了起來,因為害怕她在他懷中冷,乾脆就將她的外面裹上了層毯子。
是宋星悅嗎?
還是她找的人將自己抱起來了?
顧聆聽迷迷糊糊的想著,「星悅,我重嗎?」
在旁邊站著的宋星悅哭笑不得。
抱著她的人可是戰御聘,堂堂一個集團的總裁,竟然屈尊降貴的去抱著她離開,可見在這個總裁的心中顧聆聽的分量。
她不必為自己的閨蜜擔心了。
瞥了眼戰御聘那冰冷的臉,江越連連叮囑,「宋小姐,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保密下,我們總裁不喜歡別人背後議論。」
也是為了對顧聆聽的保護。
如果讓有心人知道了她和戰御聘之間的這一幕,肯定又要被拿來做文章了。
「我知道的。」
宋星悅拍了拍胸膛,「我的嘴巴可是最嚴實的了。」
見她連三保證,江越這才放了心,和戰御聘對視了眼,將顧聆聽抱到了車上去。
坐在車上,戰御聘低頭看著懷中那張燒的紅紅的小臉,眉頭緊皺。
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
「戰總,我們現在是去醫院還是回家?」
江越在車上低聲問道:「少夫人看樣子燒的很重,如果回家的話,我怕醫生搞不定。」
潛龍御景中有私人醫生,雖然那個醫生的水平很高,但家裡卻沒有醫院那般好的條件和設施。
顧聆聽的溫度很燙,恐怕需要物理降溫和藥物降溫雙管齊下了。
蹙眉思索了下,戰御聘沉聲吩咐。
「去醫院。」
他對江越接著說道:「等到給她用了藥,我們就回潛龍御景。」
江越趕緊答應了下來,匆忙的去安排。
市中心醫院中,得知病倒的人是戰總的女人,醫生們都不敢怠慢,院長親自組織了專家救治團,來給顧聆聽看病。
二十分鐘之後,他們這才給了肯定的答覆。
「少夫人是著涼了,加上這段時間操勞過度,這才讓感冒加重變成發燒的,只要多注意休息,保養身體,就會好起來的。」
「那她現在的溫度這麼高,怎麼辦。」
戰御聘冷著臉問,「發燒持續時間長了,對她不好。」
「戰總放心,我們這就給她用藥,等下少夫人用了藥就回去多休息,靜養身體。」
有院長這話,戰御聘這才放了點心。
看著針頭慢慢扎入了顧聆聽的胳膊,淡黃色的藥物流進她的身體中,她的眉頭輕輕蹙起,似乎在無意識中也感到了不舒服。
小丫頭,你會好起來的。
顧聆聽再次醒來的時候,映入眼帘的是米黃色的天花板,還有周圍那熟悉的亞麻色床單和被子。
她的鼻尖中充盈著淡淡的香氣,像是陽光曬過之後那好聞的香味。
這是……潛龍御景?
她疑惑地坐起來,暈眩的感覺再次傳來,她又重重地跌落回去。
聽到她的動靜,房門被打開了,張姨匆忙的進來。
「我的少夫人啊,你可算是醒來了。」
張姨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個十字,「要是你再不醒來,少爺就要發瘋了,剛才還說要去將市中心醫院給拆了呢。」
「怎麼回事?」
顧聆聽蹙眉問道:「我記得我是在宿舍中躺著休息的,怎麼醒來就在這裡了?」
「是少爺去將你帶回來的。」
張姨將熬好的湯藥拿了過來,放在唇邊輕輕吹冷,這才送到了顧聆聽嘴邊,邊嘮嘮叨叨地說著,「少爺去參加校慶,沒見到少夫人,就去找你了。」
隨後,她繪聲繪色的將戰御聘怎樣將顧聆聽給抱出來,然後送到醫院,再從醫院中接回來的事情給描述了一遍。
「少夫人,你是沒看到少爺那著急的樣子。」
餵她吃了藥,張姨接著說道:「醫生說少夫人打了針就能夠退燒醒來的,可少夫人遲遲不醒來,少爺的臉黑得就跟鍋底一樣。」
「剛才少爺還吩咐江越,要是再過一個小時少夫人不醒,他就將那幾個庸醫給綁過來,親自看著少夫人,直到少夫人醒來為止。」
這個霸道的男人!
顧聆聽聽的哭笑不得,但心裡卻甜滋滋的。
從沒有人這樣在乎過她,不過是個簡單的發燒感冒,但他卻心疼得不得了,這讓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被人在乎的。
有他在身邊,真的很好。
顧聆聽只顧著傻笑,張姨也跟著呵呵地笑著,看了眼手中的空碗,她突然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你瞧我這個記性!」
張姨嘆了口氣,匆忙起身,「少夫人,你先躺著吧,我得去跟少爺匯報你醒了的事情,不然少爺等下真的去拆醫院了!」
她匆忙的拿著藥碗離開,看著她那急匆匆的身影,顧聆聽嘴角微微上翹。
這個男人啊。
不過,想到戰御聘那平時說一不二的性子,倒是真有可能去拆醫院。
如果她再不醒來,那個男人做什麼都有可能。
想到這裡,顧聆聽再次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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