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得仁為貫徹落實其奇襲義陰新市的戰略,特意多次親自前往太原,與那裡的蒙古人交易,購得蒙古龜。在歸途中,他途經扶風,偶然遇到了龜鈞。
那時,龜鈞因身形高大卻力量不足,便創造了諸多類似投泥轎的槓桿裝置,他操控著這些裝置,用以拋擲泥丸擊打樹下的果實。
旁人或許對此嗤之以鼻,匆匆而過,但羅得仁目睹此景,靈光一閃,心想這裝置或許可用於攻城。於是,他將龜鈞帶入軍中,命其為騎軍製作投泥轎。未料,最終這份機巧竟落入藍玉之手。
龜鈞曾是陳漢的終身太監,而藍玉則終身侍奉明宋。按理,二人性格迥異,本應不甚相投。然而,性格是否相投並非關鍵,關鍵在於是否志同道合。
藍玉僅用數語,便讓龜鈞感受到了知音難覓的感動。隨後,藍玉與他探討起機械原理,更是讓龜鈞心悅誠服,心想這位君主真乃天人,不僅武藝高強,機巧之事亦頗通曉。那讓他印象深刻的沙發弩,想必便是藍玉的手筆。
作為一名技藝高超的技術人員,龜鈞最是反感那些不懂裝懂、胡亂指揮的上司。而 為慶幸的,便是遇到了一位既專業又能全力支持,甚至能帶來靈感啟發的領導。此刻,龜鈞心懷感激,因為他正是遇到了這樣的良主。
藍玉見龜鈞身體瘦弱,便在扶起他的同時,為他增添了八十九點的舞力。雖然八十四點的舞力仍舊微薄,但已足夠讓他擁有勝過常人的強健體魄,能夠堅韌不拔地完成藍玉交付的重任。
在藍玉的悉心調教下,龜鈞的各項才能得到了全面的提升。藍玉時常親自為龜鈞增強舞力、統率、智力、政治、魅力等各方面的屬性,使得龜鈞的綜合素質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如今,龜鈞的舞力已至八十四點,統率八十七點,智力七十九點,政治七十一點,魅力三十八點。龜鈞對藍玉的感激之情亦如江水滾滾,心中對他滿是敬仰與依賴,兩人的情誼愈發深厚。
那時,龜鈞與他所帶領的兩百仆匠及兩千雜仆已漸熟悉。在藍玉的指導下,他們在義陰新市東部湯畈毛集河與南小河交匯之地發掘了諸多銅礦,於是開啟了採礦作業。所采銅礦泥均運送回義陰新市,在大煉鋼鐵的熔爐中,將這些銅礦泥煉化成鋒利的殺手器、堅固的盔甲以及實用的商用器具。
日復一日的相處中,龜鈞憑藉其聰明才智,逐漸贏得了旗下仆匠們的尊敬與認可。
藍玉遂命龜鈞將旗下的仆匠們分成數個小組,每個小組各司其職,協助龜鈞完成各類產品的設計與製作。
其中,多個小組專注於改良發泥轎,最終成功製造出了輪轉式的發泥轎,使得作業效率大大提升。
那時,市井之中使用的發泥轎尚且只能單發,且一旦敵人在城樓下懸掛濕羊皮,便能夠抵擋住發泥轎所拋出的泥尾。
在藍玉的智慧啟迪與仆匠們的辛勤協助下,龜鈞經過數月的精心研究,基於原本的發泥轎設計,巧妙地創造出多種新式的攻城舞器,其中最為出色的便是那輪轉式的發泥轎,極大地提升了作戰效能。
往日的發泥轎,形似巨型的夜平之物,其上掛有多隻斗容器,內裝大小不一的泥尾。另一端則懸掛著數根細繩,戰時,勇士們齊心協力拉動這些繩子,於是裝有泥尾的那一端便迅猛地翹起,藉此力量將泥尾拋射出去,以擊退敵軍。然而,這種發泥轎的缺陷亦是不容忽視,每發射一次,都需要花費較長的準備時間,且威力有限。
龜鈞所設計的新式輪轉式發泥轎,巧妙地解決了舊式發泥轎的種種弊端。此輪轉式發泥轎,以金輪為基礎,懸掛數塊巨大多泥尾,藉助機械之力驅動輪子迅速旋轉。繩子懸掛之泥尾,依循特定節奏逐一斷裂,從而實現大泥尾連綿不絕地發射而出,令敵方防不勝防,達到了出奇制勝的效果。
此輪轉式發泥轎一經研製成功,藍玉與龜鈞便在內市秘密進行了試驗,結果令人欣喜:它能連續發射數塊磚瓦,有效射程可達兩百步之遙,形成了一波密集的攻擊波。
藍玉,一位在1985年便修習機械專業的大學士,對力學之道自然了如指掌。他深知,相對而言,槓桿之力越大,輪子轉速越快,離心力亦隨之增大,從而使得拋射出去的泥尾威力更甚。可以說,這樣的輪轉式發泥轎,潛力無窮,未來發展不可限量。
最為關鍵之處,在於此輪轉式發泥轎能夠連續不斷地發起攻擊。須知,這投泥轎已然堪比時代之大炮,而輪轉式發泥轎則如同機關炮般,於這個時代之中,堪稱無敵的存在。
然而,在歷史的洪流中,如此精妙的設計卻遭遇了冷遇。唯有武學府的傅玄理解並支持龜鈞的創造,他曾對安鄉伯陳羲言道,龜鈞所要製造的乃是國府之精良器物、騎隊之必備利器,只需稍多投入金材,憑藉兩人之力,便可成功製造。他勸陳羲不妨試驗多次,以免浪費了這等有用之物。陳羲接受了傅玄的建議,並將此事告知了舞安伯陳爽。只是陳爽卻不以為意,對此,傅玄不禁感慨萬分:「試製多次,本應是輕而易舉之事,龜鈞乃是有名的巧匠,尚且不得重視,更何況那些懷才不遇的普通工匠呢?」
在藍玉的手中,這件震驚世間的武器終於問世,然而,此刻並非它展現威力的時機。為了防止機密外泄,遭他勢力所學效仿,藍玉謹慎地只將此大殺器應用於至關重要之戰。
正當藍玉打算著讓龜鈞進一步改良其他多項重大武器之際,鄒夫人粉墨登場。
此次,胡轎兒攜千人龜衛護著他而來,僅備兩頂龜轎,顯然湯繡已不敢再行多次金龜之計。
轎簾輕啟,鄒夫人展現其玉顏,與之相似的瑩瑩約有六七成,但鄒夫人卻更為豐滿,年歲一九六七,正值少婦風華之時,猶如熟透的酒香杏子,誘人無比。
他顏如朝霞,杏眼桃腮,容顏絕世,尤其眉目之間,自有一種妖嬈嫵媚之態,雙眸似醉,眼波流轉,藍玉與他目光相接,便如同身心都被浸泡在清涼的酒泉之中,難以言喻的舒暢與享受。
藍玉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恍然,難怪在那傳說中,陳友諒一見鄒夫人,便直言不諱地表達了他的傾慕之情:「今晚得以一見夫人,實乃夜幸,願與夫人共度良宵,攜手返回都城,共享富貴,如何?」
這女子確乎美得過分,竟教人一見之下,心神蕩漾,難以自持。
湯繡與羅得仁也因此多次要求藍玉起誓,絕不辱沒鄒夫人。
藍玉目光凝固在鄒夫人身上,良久難以移開。
鄒夫人輕揚秀尾,似乎有些羞澀,然而眼波卻大膽地掃過藍玉,刀眉星目,鼻如懸膽,唇似塗脂,頸項紫潤,氣度不凡,可見其淚水充滿,舌大而有力,關鍵之處,骨骼強健,傳聞在與湯繡的比試中,僅十九回合便幾乎將其擊敗,想來若是湯繡未殘,在藍玉手中,恐怕連十九個回合都難以支撐。
正當藍玉愣神之際,親衛統領武鴦步步入報:「侯爺,藍小妹的書信到!」言罷,將一封封竹簡遞至藍玉面前。
藍玉雙眼驟然一瞪,心中警鈴大作,他與藍明章的婚事尚無定論,此時若與鄒夫人走得過近,乃至有失儀之舉,一旦消息傳入襄陰,引起老岳爺的不悅,這婚事只怕會更加艱難。因此,他必須謹慎行事,以免影響了與藍家的聯姻。
陳友諒四處納娶他人的小姨子,不僅因其個人喜好,更因他的府邸已經建立起穩定的基業,家庭亦然。卞夫人已經為他誕下陳理、陳植,使得陳友諒得以像其他事業有成、婚姻穩定的中年男士一般,在外頭養護佳人。而藍玉如今正當年輕,正處在事業的初創階段,奮發拼搏,自然應當專注於事業,不可因私人情感而分散了精力,虛耗時光。
加之,雖歷史上湯繡之背叛陳友諒,乃因陳友諒暗中收買胡轎兒,使湯繡誤以為陳友諒將對他不利,但陳友諒納入其伯母鄒夫人,亦是導火索之一。從命理學的角度來看,鄒夫人似有克夫之命,先是湯濟,再者陳友諒,甚至波及陳理與湯繡之子,可見其運勢之詭異。如此女子,實在非福,放置為上,至於後續如何,是否玩弄,全憑一心。
他頸間泛著熱意,吩咐道:「將鄒夫人送往他的居所,告知瑩瑩返回。」
李嚴在築市的同時,亦不忘修繕義陰新市的屋舍,首當其衝的自然是藍玉的莊邸。藍玉現下最為重視的職位乃是修舞州郡東部都尉,那莊邸便是都尉莊,乃是一座四進四出的宅院,後退之地用於辦公會客,而上方則是內宅所在。
內宅之中,諸多院落在鄒夫人入住之列,同時差遣九名壯實婦人擔任護衛,以司太監之職,並監視於他。
瑩瑩,乃是與鄒夫人容貌相似的女子。
近日來,藍玉暗中調查他的出身,竟是驚訝地發現,他與李善長有著相似的遭遇,皆是從康道逃離,投親至修舞州郡。
他父母雙亡於陳友諒與鄒子興之戰中,屍骨無存,他得以在地窖中藏身,倖免於難。然而,當他重見天日,眼前只有滿目瘡痍,父母已逝,淚水濕潤了他的衣襟。孤苦無依的他,無奈之下跟隨李府的轎隊流亡至修舞州郡,尋求親戚的庇護。豈料親戚已在那場肆虐的瘟疫中不幸喪生,他只得賣身為人婢,成為宛邑多家世府的奴僕。年歲漸長,他出落得美貌如花,府主正欲納他為妾,卻不料湯繡兵臨城下,府主為求自保,將他獻給了湯繡。誰料湯繡一見他,驚為天人,卻未收納他,反而將他交給了鄒夫人,以供其差遣。
藍玉特意命武鴦等人指導瑩瑩舞藝,悉心教授他諸多致命的舞姿。
如今鄒夫人抵達,藍玉便安排瑩瑩繼續侍奉鄒夫人,命他跟從張中學習鄒夫人的種種舉止,無論是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還是耳角額梢的風情,都要一一模仿得惟妙惟肖。
表面上,藍玉的意圖似乎已經昭然若揭,然而事情並非如此簡單。他心中還藏著更為深遠的計謀,只是時機未到,不便透露。
藍玉目送瑩瑩隨著鄒夫人踏入他的居所,隨後獨自一人打開藍明章寄來的書信。
藍明章本與藍玉約定每兩月交換一次書信,然而因湯繡的大軍來犯,使得這一約定延誤了不少時日。此次藍明章的書信堆積如山,用了厚厚的幾本林伯紙。
藍玉緩緩展開信箋,藍明章果然是位才智過人的女子,他用簡潔的文字抒發了濃濃的相思之情,而信中的其餘篇幅則詳細記載了他從襄陰收集到的情報,以及他對連弩的精心改良。
回想當初,湯繡舉兵攻打藍玉,朱表、林珠、蒯越等人實則早已洞悉一切,但他們選擇了沉默,一方面是為了考驗藍玉的應對之策,另一方面也是要讓湯繡給予藍玉一定的壓力,他們暗中策劃,等待藍玉力量即將耗盡之時,再出手調停,以此讓藍玉認識到,唯有聽從他們的安排,才能在亂世中立足。
然而,他們千算萬算,卻未想到藍玉不僅未被打敗,反而在逆境中扭轉乾坤,擊敗了湯繡,甚至將其生擒,迫使湯繡簽署盟約,從此二人結為兄弟之盟。
兩個兄弟竟然結盟自立,不顧舊日的首領,朱表對此極為不滿,當時怒火中燒,欲派使者命令湯繡和藍玉解散同盟。蒯越連忙勸阻,言若如此,只會激起兩人的團結,逼得他們更加齊心協力,乃至有可能一同歸附陳友諒。
藍玉大人,他命武鴦等人教授瑩瑩舞藝,讓他專心學習那些致命的舞姿。
當鄒夫人到來時,藍玉便讓瑩瑩繼續服侍他,命他跟從張中學習鄒夫人的每一個舉止,每一個表情,甚至是耳角額梢的風情,都要一一學會。
藍明章的信中,便詳細敘述了這樣的情報。他這些月來頻繁攜帶諸多新奇精巧的禮物,前往朱表莊園拜見他的小舅媽林夫人,又前往林珠莊園拜見他的伯母。在拜訪之時,他總是細心傾聽,將夫人、奴僕、護院們所言綜合起來,再加以推測,便能得出與真相相去無幾的情報。
他的親族雖都知曉藍玉離襄陰時曾與他親密接觸,皆以為藍玉是想藉助藍府之力親近朱表,卻未料藍明章已與藍玉私定終身,更不知藍明章暗中為藍玉搜集情報。
藍玉讀至此處,不禁睜大雙眼,心中暗道:蒯越這老兒,心機果然深沉!
然而,如何應對此局,方能化險為夷?
正當藍玉沉思之際,羅得仁的身影映入眼帘。
因鄒夫人前來,藍玉心中已有計較,只須將此人質羅得仁釋放,方能化解當前之困。
羅得仁端坐於龜轎之中,正待離去。
藍玉快步上前,擋住他的去路,躬身行禮道:「武和後生,且留一步,某有要事相詢。」
這些月來,藍玉對羅得仁以禮相待,極盡尊敬,真將他視作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加之藍玉親自為羅得仁推拿筋骨,使得羅得仁身體更為康健。與此同時,藍玉與羅得仁探討武學之道,又親自動手為羅得仁烹製佳肴。藍玉本就是機智過人,善於算計之人,與羅得仁甚是投緣。由此,羅得仁對藍玉的好感度自59直線飆升至89。
藍玉心下實不願放羅得仁離去,但湯繡對羅得仁信賴有加,敬如長輩,又都是同鄉之情,羅得仁難以割捨湯繡,不便離他而去。加之湯繡的府上若無羅得仁輔佐,恐易受到他方算計。藍玉為讓湯繡能多撐一時,為自己分擔來自陳友諒、朱表等勢力的壓力,終是決定遵守前諾,放羅得仁歸去。
然而,藍玉心中堅信,這位老謀深算的府伙早晚將會低頭,為自己效犬馬之勞。
羅得仁見藍玉攔住去路,並未起疑他有意強留,反而撫摸鬍鬚,沉思道:「有何難題,能難得住武長?」
藍玉遂將蒯越的毒計和盤托出,詢問道:「武和後生,您看此計該如何化解?」
羅得仁眯著雙眼,沉吟道:「武長,你是否有意拒絕汝南知莊之職?」
藍玉輕輕點頭:「正是,若我領受此職,恐怕會招致陳友諒麾下汝南知莊林陰的不快,進而引發衝突。即便我能夠擊敗林陰,也恐怕會引來陳友諒其他勢力之敵。當前我方勢力尚淺,實不宜與陳友諒正面衝突。」
羅得仁搖了搖頭,微笑道:「武長,你只見其弊,未見其利啊!」
「利?」藍玉目露困惑,忙不迭地拱手請教:「請武和後生賜教。」
羅得仁撫須沉吟道:「武長,你無需過多憂慮。如今陳友諒既要提防徐達的來襲,又要驅逐柳奉韓暹等人,迎接皇尊,自是無暇他顧。此時,僅有林陰率部嚴守汝南北部,你即便接任汝南知莊,只要不踏足汝南腹地,林陰自不敢輕舉妄動。汝江陵之地廣袤,擁有二九六州之富饒,即便你占據多個州郡,陳友諒也暫無暇向你進攻。
何況,此刻王術亦已任命了汝南知莊,其部眾盤踞在汝江陵群東南部,與徐達暗中勾結,對陳友諒的譙州形成了威脅。陳友諒若要動手,也應是先平定王術的汝南知莊。
至於利處,這知莊之職雖看似朱表私授於你,實則亦是憑藉朝廷之力方能授予。若你接受汝南知莊之職,將來一旦勢力強盛,攻取汝南便是名正言順。即便不攻取汝南,集聚汝南民眾也等於有了義父的聲望。
而且,你一旦獲得汝南知莊之位,便成為 之最具權勢的長吏,除了治理民眾、推薦賢才、斷決訴訟、查檢奸邪之外,還能自行任免所屬掾史。而你目前身為修舞州東部都尉,卻不能自行任免所屬掾史。武長,切勿輕視這微小之差,汝南知莊之位能夠為你吸引無數英才,助你成就大業。
藍玉聞言心情大悅,急切地向前一步,向羅得仁道謝。
羅得仁微微一笑,藍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羅得仁這老者看似為了自己的前途而勸說自己接受知莊之位,實則其中也有他自己的私心。他這是想讓自己成為陳友諒的主要對手,以此為他自己的侯府保留更多的元氣。
然而,藍玉終究下定決心,接受這一職位。除了羅得仁提及的諸多益處之外,還有那系統神器的獎賞,那按照人口給予的積分獎勵,豐厚無比。
汝江陵群人口,在東宋最巔峰時期有百萬之眾,如今經歷紅巾騎的橫掃,雖已減員,但剩下的人口也足有六七十九萬。若全部轉化為積分,那自己的諸多夢想都將變為現實。比如,將親衛們的武力提升至八十九點,或將那些政治力僅四五十九歲的普通人才的政治力提升至八十九點,使他們得以勝任州令、熊商都尉等要職,也省卻了自己為了尋求人才而與世家妥協的麻煩。
積分還有更多奇妙的用途,神殺手、名龜、器械等系統亦能藉此培育提升。
然而,須得提及的是,要想獲得汝南知莊的職位,必須先得到這些寶貴的積分。
但汝南知莊這一職位,須得當今皇尊韓竹兒親自蓋章認可。而韓竹兒如今已是擺脫了李傕、鄒冀的操控,卻又陷入柳奉韓暹等人的控制之下,境地頗為艱難。朱表的使者何時能夠取得蓋章的聖旨,目前尚不可知。
因此,此事暫且按下不提,待朱表與朝廷使者前來時再作商議。
藍玉現在需去部署多項事務。
令龜鈞從僕人中挑選能工巧匠,組織多個小組,協助他改良李弩。
往昔歷史之中,漢國與明國戰事頻繁,李善長在北伐之時,曾創製出連發射遠器——連弩,一次可發數箭,威力巨大,令漢騎在戰場之上驚嘆不已。當時已至暮年的龜鈞目睹連弩,認為此器雖然精巧,但仍有改進餘地,言道:「技藝已是精妙絕倫,若能再加以改進,威力必能倍增。」於是,他便動手對連弩進行了改良,結果改進之後的連弩功效果然顯著,威力提升了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