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肖家又來

  田靜微笑著看看自己的『左膀右臂』。🐝👤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左膀右臂』上的手放開了。

  就是那手的主人,一點羞愧之色也沒有地撲向她身後的李正國。

  「大姐夫~」

  「大姐夫~」

  「砰!」

  「砰!」

  「啊~」

  「啊~」

  隨著這兩聲物體落地聲和尖叫聲之後,李正國冷冷的聲音也響起,「保衛隊是不是不想幹了?」

  保衛隊員忙走出十四個隊員,兩兩架住一人,朝村外送去。

  太不過癮了。

  李村長這麼幹脆利索地就解決了做什麼?多少年沒看到這種精彩大戲了?

  文明的太久了。

  他們有些想念從前的時光了。

  不不,別誤會。

  他們想念的是田組長犀利的言辭。

  可不是以前村民那種潑婦罵街的連篇髒話。

  ……

  解決了陳耀明一家七口,田靜看向肖薇,「那年,我說過,你做了選擇之後,你的餘生就只是由你自己做主了。」

  「現在,你來是做什麼?」

  肖薇有些恍惚,那年,面前這個女子告訴她,願意養她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

  「我,我來看看我爹。吧書69新」

  居然連提都不提孩子。

  田靜在心中冷笑,要不是肖姥爺身體強健,能帶給這個女人的是安慰而不是拖累,這女人估計都想不起她自己還有個爹。

  這十一年來,從沒來看過肖姥爺,也從來沒有寫過一封問候的信。

  「你爹他很好,離開你之後,他活得自在又自由,精神上富足無比。」

  「這麼多年,你對他不聞不問,突然之間就來看他了。你有沒有問過他需不需要你的看望?」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到來會給他帶來困擾?你,又有沒有想過,他還在不在人世間?」

  肖薇一愣,「我爹他?」

  田靜冷笑,「呵呵,你高壽?你還記得你爹高壽嗎?他有多少個十一年等你記起他?」

  「起初的兩年,他盡力融合進這裡,努力忘記他那個不省心的閨女。」

  「好不容易的,他找到他自己了,你又來做什麼?」

  肖薇「……」她來做什麼?

  她的丈夫失蹤近五年了。

  公公說她的丈夫是來找她的大閨女後失蹤的。

  可是,她能問嗎?能問這個對她有無限恨意的女子嗎?

  見兒媳婦被問住了,陳廣復開口了,「我帶她來找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兩個孩子。」

  田靜轉臉看向說話的精瘦老頭,「你是誰?」

  老頭回答:「我是陳廣復,你的叔公。」

  田靜搖頭,「我沒有陳姓叔公,最多有陳姓叔外公。別跟我亂攀扯關係。」

  「你說帶她來找丈夫和孩子,那就去找,別來煩我。」

  見田靜轉身欲走,陳廣復直接開口,「五年前,陳耀適帶著兩個孩子,來這裡找過你,是不是?」

  田靜轉身,「是的。」

  「那他人呢?」

  又是一個不問兩個孩子的冷情之人。

  田靜呲笑,「呵呵,他一個大活人,還長著兩條能到處走的腿,你問我?」

  「陳靜!」

  陳廣復踩著重重的步伐走到田靜面前,「他來找你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失蹤了。」

  田靜滿臉『驚訝』,「失蹤了?報警了沒有?五年了,你現在才來找他,太蹊蹺了吧?你的話中,沒有什麼陷阱吧?」

  「你還是別問了,趕快報警找警察來問,我拒絕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也沒有資格質問我。」

  說完,田靜轉臉問肖薇,「他說的人,就是你的丈夫?」

  田靜眼裡的鄙夷太明顯,肖薇後退一步,「我,你也知道,我沒有養活自己的能力。」

  田靜一揮手,「你沒必要給我解釋。」

  「而我,自始至終都只是田靜,不是任何人的閨女,也不是任何人踢來踢去的皮球。」

  「以後,見面只當不識。」

  田靜轉身,挺直背脊離去。

  李正國對保衛隊長揮揮手,忙追上去。

  望著那冷冷的背影,肖薇發呆,見面只當不識嗎?

  這樣尷尬的身份,她也不想見面。

  ……

  回到家,李正國拉著媳婦進西屋,「陳廣復好像很篤定。」

  田靜搖頭,「再篤定的猜測,也不是證據,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居然拖了五年才來。我還以為他打算永遠縮著不動呢。」

  李正國仍然不放心,「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田靜反問:「怎么小心?現在不能做任何多餘的事情。咬住不鬆口就行了。」

  ……

  次日上午,李家出現幾個人,幾個背著行李包的人。

  田靜皺眉,全都來了?這是打算一鍋燴嗎?

  「肖先生,你們走錯地方了,肖三老爺在村頭四合院。」

  肖學齊和肖學平對視一眼,由肖學齊開口,「靜靜,我們是來找你的。」

  田靜對他擺手,「請叫我田女士。我與你們不熟。」

  「田女士。」

  肖學齊順著田靜的要求喊:「當年,那個四合院,我們之所以要買下,是因為四合院地下有暗室……」

  「而我們有理由懷疑,暗室里的東西,已經被你弄走了。」

  「你有病吧?」

  田靜指著門外,「有病就去治,別拖,拖久了就是絕症。」

  肖學平突兀地冒出一句,「你心虛了。」

  「呵呵。」

  田靜呲笑,「我趕你們走,就是心虛。那怎麼樣才是不心虛?認下你們的臆想和猜測,就是不心虛嗎?」

  「你們幾十年不在國內。我去住了一兩個月,就有了嫌疑了。」

  「以前的住戶呢?徐媽和肖樹元呢?阿光呢?誰都沒有嫌疑,就我有嫌疑?」

  「是不是因為我會武功?我會武功,就是你們找不到東西而懷疑的理由嗎?」

  「從前天的肖薇和陳廣復,到昨天的陳耀明一家,再到今天的你們。我有理由懷疑,你們聯合起來想要弄死我。」

  「所以,你們也是我懷疑的對象。我可不可以義正言辭地對你說大道理,叫你放棄與外人聯合?」

  肖學平點頭,「你會武功,確實是我們懷疑的理由。」

  「當年,你把我們忽悠去了省城,我們與陳耀適一對質,就明白上了你的當了。」

  「可是,當時時局還不是很明朗,很多話還不敢明說。我們也就回海外了。」

  「再次回來,陳耀適卻在來找你之後失蹤了,這一切,足以說明,你夠狠夠毒。」

  田靜搖頭,「你們不是警察,別輕易就給我下定論。否則,我告你們誣陷。」

  「再說一說那年,我怎麼忽悠你們了?」

  「與徐媽交接的人不是郭曉麗的弟弟郭曉峰嗎?陳耀適沒有在你們肖家出現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