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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里忘情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唉。
這個廢物的身份真是不好。
我都說得這麼明顯了。
他怎麼還猜不出來呢?
「為什麼只是有干係?為什麼不能直接是我呢?」
月見里忘情看著月見里健次郎逐漸震驚,逐漸詫異,逐漸憤怒眼神。
月見里忘情笑得更開心了。
她甚至都忍不住告訴身體裡原主那一縷殘魂。
瞧見沒。
從內心深處擊潰仇人。
這才是真正的復仇。
在那一刻,她忽然間明白了那些復仇者最後成功時的爽感。
她忽然想到前世作為懸疑小說寫手,那些一個個猙獰的兇手是何等的心態。
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會禁止那些文字的傳播。
或許
我骨子裡面就是一個惡魔吧!
月見里忘情緩緩嘆了一口氣。
「這個世界真是不幸啊」
月見里健次郎不明白月見里忘情的意思,他只是感覺到月見里忘情身上那種讓人窒息的冰冷空氣正不斷的濃郁起來。
「該從什麼時候開始講起呢?」
月見里忘情微笑著瞥了一眼月見里健次郎:
「從那天你宴請那個叫安倍的官員時開始說起吧」
她笑著。
看著健次郎逐漸崩潰的表情。
「他就在頭頂的房間裡面掙扎著。你就在樓下的言客廳裡面肆意的把酒高歌,完全沒有聽到他,也就是你兒子死前最後的求助。」
「我就在你的面前動的手,沒想到吧你全程看著我,看著我殺了你的兒子,嘖,晉三要是知道這件事情,該會有多難受啊!」
「對了!還有月見里晉四,我原本準備給他也準備了備用方案。可是運氣好啊!沒有用上。他真的就被浪人屬給帶走了。」
「嗯,這算是巧合嗎?當然不是巧合。月見里晉三死掉,嫌疑最大,最有動機,再加上殺人兇器就在月見里晉四的房間裡面,他肯定會被帶走的。我的備用方案是如果他沒有被浪人屬弄死,我會親手再來一次晉三的法子,還是當著你的面,殺了你的兒子!」
「嗯,光殺了兒子多沒意思啊!還有你的可憐的媳婦她若是平常對我好一些,我會考慮留她一命的。」
「可惜,她對我不好,嫉妒心又太強,仇恨也太強。這種人利用起來,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往你的雞湯裡面多放一些行房藥,那行房的聲音足夠刺激這個剛死了兒子的去做出一些的瘋狂的事情了!」
「利用這一點,將仇恨挑撥到柰子的身上,她是很願意相信害死她兒子的兇手就是這個搶走自己男人的賤女人的。」
「然後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
「怎麼樣?是不是不夠詳細啊?」
「不然,我再給你講一遍,我還有一個更加詳細的版本!!!」
月見里忘情還在微笑。
月見里健次郎捂著腦袋,頭疼欲裂,顫顫巍巍的身形連忙退後的數步,跌倒在地上。
雙眼充滿了血絲:
「為什麼?為什麼?」
「怎麼會是你?怎麼會是你?」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已經崩潰的月見里健次郎在那裡瘋狂的嘶吼著。
月見里忘情看著已經徹底崩潰的月見里健次郎,再度獰笑一聲:
「好可惜啊!你已經沒機會了!」
不遠處,在菜菜子的帶領下
齋藤一,月見里齊雄兩人正火速的朝著山崖這裡趕了過來。
下一刻。
「救我!齋藤大人,齊雄堂哥,快救我啊!」
月見里忘情衝著那裡嘶吼道。
在菜菜子找到他們,便已經預料到月見里忘情危險的齋藤一和月見里齊雄瘋狂的朝著這邊趕來。
身邊還帶著浪人屬和番頭衙門的一些跟班。
不過兩人的速度顯然更快一些。
眼看著就要阻止這一切,可哪裡能想到。
原本已經崩潰的月見里健次郎忽然間起身。
他看著得意洋洋的月見里忘情,他無法原諒這個惡魔。
他無法原諒這個廢物。
哪怕是死,他也要拉著這個廢物給自己當墊背的。
月見里健次郎瘋狂的朝著月見里忘情和她的輪椅撞了過去。
因為距離實在太近,齋藤一和月見里齊雄已經盡力了。
可是依舊無法阻止這一切。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月見里忘情被月見里健次郎推下了山崖。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一根不知道什麼時候綁在月見里健次郎身上的繩子瞬間拉住了月見里健次郎,拉著他一同朝著那深淵墜去。
「小姐!!!」
山崖上,竟是菜菜子的嘶吼聲。
反應過來的齋藤一和月見里齊雄立刻安排人去山崖下救人。
即使他們知道月見里忘情和月見里健次郎生還的可能近乎為零。
可是總還是抱著那麼一點僥倖。
伴隨著那失重感在短暫的十幾秒鐘結束後。
月見里忘情渾身再度遭遇了不久前,那樣的傷害。
還是那顆樹下。
她再度被那顆樹給救了。
月見里忘情看著救下了自己的那棵樹。
然後看了看同樣在樹下的月見里健次郎。
他也沒有多少氣息了。
月見里忘情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告訴尚有一絲意識的月見里健次郎:
「不好意思!你又上當了」
月見里健次郎看著這個惡魔般的少女。
他脖子被摔斷了,喉嚨裡面充滿了鮮血,根本沒有辦法說出半個字。
他雖然不明白月見里忘情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他知道這個惡魔少女終於要跟著自己一樣,死在這裡了。
他這也算是給自己的兩個兒子,還有兩個女人報仇了。
他也可以沒有遺憾了。
就在這一切都如同月見里健次郎所想的一般時。
一道身影緩緩的從山崖深處走了出來。
腳步聲很輕。
帶著一陣笑容。
那笑容,那面容月見里健次郎再熟悉不過了。
怎麼會是他?
他怎麼在這裡?
下一刻,月見里健次郎仿佛預感到了什麼?
緊跟著,一陣竹竿敲地的聲音,也緩緩的靠近過來。
看著那個手持竹竿的瞎子少年。
月見里健次郎臨死前都充斥著恐懼。
最先出現的那個少年,緩緩的蹲在了月見里忘情身邊:
「歡迎來到鬼滅之刃,從今天開始,我們是同志了。」
那個面容俊美的少年,緩緩扭頭看向奄奄一息的月見里健次郎,他說道:
「我說過,那天晚上的仇,我會讓你們月見里家血債血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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