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很遺憾的告訴你你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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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月見里健次郎已然瘋魔。記住本站域名

  他全然不記得自己這一生都被這所謂規定束縛。

  他把月見里忘情囚禁,把晉三培養成武士,哪一個不都是在這圈裡。

  他窮盡一生都試圖從這個圈裡面突破。

  可是當你深陷泥潭時,無論你再怎麼掙扎,你始終一身污濁。

  這便是這個世界。

  月見里忘情早已看透了這個世界。

  如同看透了眼前月見里健次郎一般。

  就在月見里健次郎要出手將月見里忘情再度推下山崖的時候,她這一次沒有選擇像上次那樣毫無防備。

  「你在嫉妒!」

  月見里忘情很直接點出了紮根在月見里健次郎內心那根刺。

  月見里健次郎表情猙獰的看著月見里忘情,看著這個死在頃刻的大侄女:

  「我嫉妒?我嫉妒什麼?你有什麼可值得我嫉妒的?」

  月見里忘情不屑的哼了一聲:

  「嫉妒我父親,也就是你的二哥。」

  「你那混蛋爹已經死了!!!他死了我甚至可以告訴你,就是我弄死的你父親,還有你那個出身下賤的母親!!!」

  隨著瘋魔月見里健次郎吐口出來的那些話,讓月見里忘情心跳忽然加速。

  月見里忘情知道這是原主那一縷殘魂的情緒。

  月見里忘情試圖安撫殘魂。

  可是仇恨讓殘魂不斷在掙扎,在憤怒。

  漸漸地,感受著不斷燃燒的憤怒的,月見里忘情停止了壓制,放鬆了全身。

  下一刻。

  眼中溫和,冷靜,睿智,全然不見。

  只剩下憤怒,以及充滿血絲的眼睛。

  「為什麼?為什麼?那可是你親哥哥啊!」

  看著終於不再壓制自己,歇斯底里咆哮起來的月見里忘情,月見里健次郎一臉得逞的表情,獰笑著:

  「親哥哥又怎麼了?就算你爺爺,要不是他死得早,在他決定將家主之位傳給你爹的時候,我就打算殺了他

  還記得你父親出海那天嗎?

  你說他喜歡什麼不好?

  偏偏喜好中土那些文化,還要去親自拜訪?

  呵呵。

  他既然喜歡,那就永遠留在那裡好了。

  我就在他坐的那艘船上做了手腳。

  我親眼看著那艘船沉海,親眼看著所有人葬身海底。」

  面對著健次郎瘋魔般的猙獰。

  原主月見里忘情最後一縷殘魂最終被激發出來,難以控制的著了魔的嘶吼著內心壓抑許久的憤怒,月見里忘情雙眼含淚的吼道:

  「我父親,御前武士,武士中最高級別,放眼整個京都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他在的時候,沒人敢欺負月見里家。」

  「他死之後呢?你把月見里家禍害成了什麼樣子?」

  「什麼人都敢欺負我們?一個小小的番頭都敢砸了咱們家的大門?你們處處無為非作歹,搞壞了月見里家的名聲」

  「你有什麼資格去見列祖列宗!??」

  面對著月見里忘情的嘶吼,月見里健次郎也是同樣憤怒的反駁道:

  「去他媽的列祖列宗,你這個廢物懂什麼!」

  「你爹他了不起!他清高!所有人都喜歡他!所以他可以獨善其身!不去參與大家族的爭鬥!想帶著咱們全家做好人?做什麼高潔的人?可他有沒有考慮過我們???」

  「他這邊剛死,月見里家就落敗了。這說明什麼,一個人武力始終是有限的。」

  「我們月見里家需要不只是一個武者,還需要一顆大樹!一個能庇護我們月見里家世世代代穩固地位的參天大樹!」

  「他只顧自己的風骨,全然不顧我們,所以他才是這世上最自私的人!!!」

  「包括你」

  月見里健次郎上前狠狠掐住月見里忘情的脖子:

  「你為什麼不自殺?明明都是廢人了,你怎麼還想著活著?為什麼還要我再殺你一次,難道是嫌我手上沾的血還不夠嗎?你跟你爹一樣,都是骨子裡自私的人!」

  看著月見里忘情逐漸通紅的臉,月見里健次郎忽然鬆開了手。

  「我要證明我健次郎遠比你們父女偉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月見里家。對你我也一樣,我不會讓你這麼痛苦的死。還跟上次一樣,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健次郎趴在月見里忘情耳邊,緩緩說道:

  「這一次,就不要再爬回來了!!!」

  月見里健次郎的手握緊了輪椅的靠背,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

  「好了,該我了!」

  月見里忘情伸手將眼角旁的兩滴眼淚抹去,再度露出了那張溫和,平靜,邪魅的笑容:

  「憤怒解決不了問題,眼淚更是如此。」

  她這話不是說給月見里健次郎的,而是說給她體內正逐漸消散的原主的靈魂。

  月見里忘情感受到月見里健次郎加速推動輪椅朝著山崖方向力道,就在與死亡接近咫尺之間:

  「現在殺了我,你會後悔的!」

  月見里健次郎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不屑的冷笑道:「我唯一後悔的是親自動手,讓我的手沾染你這個廢物的血。」

  就在這時,即將再度墜入山崖的月見里忘情突然給月見里健次郎來了一個靈魂拷問:

  「月見里晉三是怎麼死的呢?」

  「月見里晉四又是被誰冤枉的呢?」

  月見里忘情扭頭,邪魅的笑容,打量著已然停止推動的月見里健次郎:

  「怎麼不推了?」

  「你小子在胡說什麼?」

  健次郎瞪著月見里忘情。

  月見里忘情依舊淡定的笑著,全然一副不懼生死的樣子:

  「月見里花籽怎麼突然間就偷男人呢?」

  「還有柰子她死得也太突然了,也太玩笑了」

  看著月見里忘情那眼角,流露出的狡詐的笑容。

  忽然間月見里健次郎渾身被刺痛了一般,有一種難以言語出的恐懼。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月見里忘情嗎?

  這還是那個小的時候,跟在他屁股後面的侄女嗎?

  月見里健次郎無法直視月見里忘情的眼神。

  那眼神裡面仿佛到處都是刀子。

  每一把刀子都足以刺穿他的喉嚨!

  刺瞎他的眼睛!

  刺中他的心臟!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月見里健次郎將輪椅拉回,再度伸手掐在月見里忘情脖子上,威脅道:

  「你是不是知道兇手是誰?我就知道這些事兒跟你小子有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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