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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可真是個天才啊!」
「三叔,我是女孩。Google搜索」
「是啊!你若是個男孩,那該多好啊我們月見里家必然會因為你再上一層樓的。」
「女娃娃怎麼了?我就不信只要我厲害,就不能改變世人對女人的看法嗎?」
「那可是很辛苦的一段路哦。」
「我不怕辛苦!現在三哥和四哥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再不久,三叔你,恐怕也不是我的對手,再往後我還要打敗我爹,我要成為這世上最厲害的武士」
「好!到時候三叔可就跟著你一起把月見里家徹底振興起來。」
再後來,月見里忘情的眼裡面沒了光。
月見里健次郎也再沒有喊過她小子。
直至臨死前的那一刻。
那個稱呼又出現了。
想來月見里健次郎一直都希望月見里忘情是一個男娃娃。
或許月見里忘情若是的男孩子,他不一定會覬覦家主的位置。
他那麼疼她。
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輔助他的。
可是這矛盾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
月見里忘情的靈魂正在逐漸的消散。
此刻的她已經朝著另外一個人無限的發展過去。
再度從山崖底下回到月見里家的月見里忘情看著家裡面上下的僕人。
這一次,家裡面真的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唯一的親人,三叔一家已經徹底的與世長辭了。
忽然間
復仇後的快感消失。
她靜靜的坐在那裡。
感受著心裏面那個來自於異世界的惡魔少女,正逐漸占據她身體的主導權。
「忘情這個名字太被動,我以後打算叫無情。」
那個惡魔少女說道:
「你知道嗎?在我那個世界有一種叫做電影的東西裡面,就有一個女版的無情,跟你一樣也是坐輪椅的」
惡魔少女說得這些話,她根本就不懂。
也沒有辦法再懂了。
惡魔少女進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宣布自己以後正式改名為月見里無情。
沒人能阻止她,哪怕是之後即將到來的月見里家的族中長輩們也不可能的。
她看著那些平日裡沒少欺負月見里忘情的僕人們。
把她們解散了?那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在是非對錯面前,選擇沉默,就是對作惡者的縱容。
「所以,她們也得死,可是一口氣殺這麼多人,太容易惹出事兒了,還是得考慮考慮啊!」
自稱月見里無情的少女在那裡跟月見里忘情的殘魂笑盈盈的說道。
自從她從山崖底下回來之後,浪人屬那邊來了幾次人,都沒能見到面。
負責送她回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工藤新一。
作為新上任的大番頭,浪人屬上下,甚至是近藤勇官職都只能算是夠資格和這個大番頭打交道。
對於工藤新一怎麼救了月見里忘情這件事情。
工藤新一給出的說法是自己正在追捕一個逃走的妖族,恰好路過山崖底下,聽見有人掉下來,就出手救下了。
可按照齋藤一的說法
當時月見里忘情是選擇和月見里忘情同歸於盡的死法,所以工藤新一應該也發現了月見里健次郎才對。
然而
工藤新一很堅持的回答:「我只注意到這個小丫頭,其餘的人沒有見到。」
自此,月見里健次郎就上了失蹤人員的名單。
浪人屬也只能等著月見里忘情的傷勢稍稍好轉之後,才能再喊過來審問。
幾日後。
月見里忘情改名的消息,浪人屬也得知了。
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兒,齋藤一總是懷疑這名字改得很不是時候。
「顯然她已經好了很多。可以叫過來審問了。」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是改名為月見里無情的她主動過來配合工作的。
自然她丫環菜菜子的陪同。
齋藤一看著眼前這個與之前相比,多了幾分生機的少女。
「你應該很開心吧。」
「我為什麼不開心呢?」
月見里無情說道:「我的仇人死了,難道我不應該開心嗎?」
「作為人,應該懷有對生命的同情之心!更何況他還是你的叔叔」
下一刻,月見里無情笑了。
「知道為什麼我要改名叫無情嗎?我在來的路上,一直在笑,一直有人在那裡指指點點的說你這個人太沒人性了。實在太不是人了。自己叔叔死了,自己堂兄死了,怎麼還笑得出來呢?不管之前,他們做了什麼,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應當拋開歷史,要用寬廣的心懷去迎接新生活,這是對生命的尊重,是對人性的不尊重,每個人應該寬容一點!」
「去你大爺的寬容,老娘就不寬容怎麼了?」
這突如其來的髒話,驚得齋藤一打了一個激靈。
連一旁的菜菜子也都給嚇了一跳。
然而月見里無情的話依舊還沒有結束:
「少跟我說什麼作為人,不要歡呼,要同情哀悼,少指責我身為月見里健次郎的侄女,自己叔叔死了,笑一笑就罪大惡極了。感情是你們沒有經歷過啊!你們沒被人欺負過啊!你們沒被關在小黑屋裡面,不給飯,不給水啊!你們沒有被人推下山崖,變成殘廢啊!你們讓老娘忘記歷史,不可能!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和他們就是仇人,老娘活著,就是要報仇,不報仇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是不是又該有人問了?
報完仇之後呢?你就痛快了嗎?
沒錯!
老娘報完仇就痛快了。
唯一不痛快的就是沒有親手殺了他們。
好在老天有眼,讓他們互相爭鬥,魚死網破。
連老天爺都在幫我,你們這些狗屁的聖母憑什麼指責我!」
月見里無情罵完,緩緩鬆了一口氣。
再度恢復了她原本寧靜,面容冰冷的姿態。
難怪這末世首要一條就是先殺聖母。
原來到了任何一個世界,聖母婊這種存在一直都沒有消失。
真他娘的噁心。
齋藤一看著眼前一改常態的月見里無情,有些不知該如何處理。
就在這時,浪人屬內走出一個中年男人,大聲讚賞的說道:
「說得沒錯,罵得非常好。有仇不報非君子。這種仇恨,咱們憑什麼要忘記!你做的沒錯,仇人死了,就應該大笑,要什麼同情,要什麼悲憫,真是噁心。」
月見里無情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你說話倒是挺中聽的。」
「在下近藤勇,是這裡的老大,有些話想跟月見里家主單獨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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