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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問到了。記住本站域名」
「問到什麼了?」
「那東西叫扎小人。」
「扎小人?」
丫環隨即給滿臉疑惑的柰子解釋道:
「菜菜子說那是一種特別古老的詛咒法子。只有她家小姐知道,前幾天那老女人過去問她操作步驟,月見里忘情少爺便告訴她了,但不知道她問這些做什麼?」
「她家小姐怎麼知道這個?」
「菜菜子說她家小姐自幼博學多才,懂得東西自然多。」
「就這」
柰子看著一臉無奈丫環。
隨即沉下心靜靜回憶著丫環複述的每一句話。
「實際上,菜菜子說是某個大夫告訴月見里忘情小姐的。」
「大夫?」
柰子思考著:「這月見里忘情平日裡面也不怎麼出門,根本就沒有機會和什麼大夫接觸啊?」
柰子仔細想了好久之後,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來咱們家給月見里晉三治療命根子的那個少年神醫?」
「是那個俊俏的小郎君嗎?」
丫環激動的點點頭:「全家上下都記得這位小郎君,模樣俊俏不說,沒想到還這麼有本事。」
「會不會是這個大夫呢?」
柰子之所以這樣的懷疑,顯然也是考慮到這個大夫是那段時間來往家中最頻繁的大夫。
丫環對此沒有太多想法。
柰子隨即決定試一試。
可是他顯然並不知道月見里健次郎已經得罪了林忘川這件事情。
數日後,柰子病情越發嚴重,似有病入膏肓的趨勢。
月見里花籽也為自己這幾日熬夜所換來結果而欣喜不已,但在聽到月見里健次郎需要花籽家勢力幫助才能救出牢獄中月見里晉四後,月見里花籽只得憂心忡忡的出門了。
趁著月見里花籽和月見里健次郎都不在家的功夫,病榻上柰子瞬間起身,領著兩個丫環快步的衝到了月見里忘情跟前。
柰子毫不客氣將原本靜靜呆在屋檐下的月見里忘情從輪椅上推了下去。
倒在地上月見里忘情也不折騰,就靜靜躺在那裡。
「快說!!!你跟那個老女人對我做了什麼?」
柰子撲上去,死死的拽著月見里忘情衣領,月見里忘情眼神冷漠的看著她,卻不言語。
柰子瘋狂的在她胸口錘了幾拳。
胸口撞到劇烈撞擊的月見里忘情劇烈的咳嗽起來。
前院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來下人們的注意,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柰子示意丫環們把月見里忘情拉回到輪椅上,然後迅速推著月見里月見里忘情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留下丫環們看守在門前。
月見里忘情被柰子狠狠推進屋子裡後,不慌不忙的看著柰子兇狠的眼神。
她笑了。
「你笑什麼?」
柰子依舊兇狠的問道。
「我活了十五年,其中八年裡都是在別人白眼下苟活」
月見里忘情不慌不忙的說道:「恕我直言,你兇狠的樣子,有些拙劣。」
柰子無奈,只好收起故作的兇狠。
的確,她不像月見里花籽一般,是那種隨意將憤怒遷怒到別人身上的人。
在沒有真正成為家主夫人前,她只能依靠著月見里健次郎的蔭護,所以在勾欄里混跡過的她深知不要刻意給自己樹敵。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圓滑的習慣。
可眼下
這個少女是月見里花籽暗中害自己的主要證人。
若是不能強行逼供那又該如何?
這時,少女再度開口:
「起初那個老女人找我詢問那法子的時候,我還有些好奇,她忽然問這個幹嘛?現在我明白了」
月見里忘情眼中閃過一絲冷漠,打量著柰子:「被針扎的滋味不好受吧。」
柰子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那種刺痛感覺再度浮現在了皮膚上。
「只要你能幫我作證,我可以」
柰子甚至連自己條件都沒說出來,就給月見里忘情拒絕了:
「這不可能。」
柰子瞪著月見里忘情,月見里忘情平靜的說道:
「扎小人的法子向來隱蔽,即使這法子是我交給那老女人,我說的話就能管用。她只需要提前毀滅的物證,空口無憑,只會給我招惹麻煩。」
「所以,你選擇站在那個老女人那邊咯?」
柰子冷笑一聲,緩緩退開了兩步,眼神中閃過了一道怒意,隨後伸手將腰間的腰帶解開,接著是她最外面的紅色和服。
「真是個愚蠢的想法。」
月見里忘情看著正在脫衣服的柰子,自然明白這個女人要做什麼。
「愚蠢?」
柰子冷笑道:
「不如咱們試試,月見里健次郎大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柰子說著,里外的和服已經盡數退去,一絲不掛的站在月見里忘情的面前。就在柰子準備張開嘴大聲呼救的時候
月見里忘情嘆了一口氣:
「我忽然間有了個更好的法子。」
柰子停下了呼喊的動作:
「什麼?」
月見里忘情說著:「是你給了我靈感!」
月見里忘情盯著柰子打量了片刻,隨即問道:「你知道這法子我是跟誰學得嗎?」
柰子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月見里忘情。
「那個人叫林忘川」
果然!
柰子心頭還是不由得一驚:竟然真的是這個人。這樣一個京都城名聲初現的少年神醫怎麼就跟這個廢物扯上了關係呢?
柰子不解。
月見里忘情也沒有多解釋:「他的事情想必你已經聽說過了,神醫僅僅只是他身上微不足道的光彩,他會得本事可多了。」
柰子心裏面最終有些著急了:
「那你知道怎麼找到他媽?我聽說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甚至連老爺想要找到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果然,你應該提前猜出了吧?」
月見里忘情眼神有些冰冷,柰子不敢多回答,只得低下頭選擇掩飾神色。
月見里忘情沒有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冷漠的一笑:「我有辦法幫你聯絡到他,不過他會提出什麼要求,看你自己決定,畢竟有所求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柰子心頭鬆了一口氣。
只要能夠聯絡到林忘川,接下來便是她這個女人該解決的問題了。
「你起身吧!附耳過來,我告訴你如何聯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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