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終於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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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好了衣服的柰子跪坐在月見里忘情輪椅右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是一個十分懂得適時示弱的女子,這想必也是她這位出身勾欄的女子和花籽這個大家閨秀最大的區別。

  月見里忘情也表現出對柰子滿意的表情,緩緩俯首,柰子也附耳過來。

  這是柰子第一次和月見里忘情這個少女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月見里忘情溫柔語氣讓她的全身酥麻,這個少女口中吹出來的暖風都是溫柔的。

  等到柰子回過神時,眼前的少女,早已換成了一個模樣俊俏的少年郎君。

  而那間有些陰暗潮濕的房間,也已經換成了一間客棧貴房當中。

  「你是誰?我怎麼在這兒?」

  柰子有些慌張的問道。

  「是你要來找我的啊?」

  少年郎君笑道:「你難道忘了嗎?」

  柰子慌張的退後了半步,讓少年郎君再度露出一絲笑容:「我的行蹤不能隨便被人發現,所以,自然要使用一些手段!」

  柰子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卻是又不敢輕易的斷定。

  「月見里家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少年郎君面帶微笑的說道:「不過說實話,月見里家的事情,我是不願意參與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柰子這一刻終於確定這了這個少年郎君的身份。

  「您就是林忘川神醫,是嘛?您就是林忘川」

  「林忘川已經死了。」

  少年郎君道:「你們月見里家挑得哦。」

  柰子不解。

  林忘川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從你們把我出賣給食人鬼的時候,你們月見里家就已經是我的敵人了。」

  說話間,兩隻無形的手死死摁在了柰子的肩膀上。

  柰子試圖掙扎,下一刻,又是一道強硬的力道撲在了她的身上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她身上的和服被粗暴的扯掉了。

  她試圖反抗,可是那強盜一般的途徑,讓她的求救聲近乎被屏蔽在這世間。

  有痛苦。

  有不甘。

  但隨著這種感覺的持續,妥協帶給了她一種異常的快感。

  這種感覺不是能從月見里健次郎身上能夠感受到的。

  他年紀畢竟老了。

  可眼下的這個少年郎君卻是如此的強壯。

  讓她忽然間又回到了年輕時的感覺。

  方才想起這世上的男子是不一樣的。

  掙扎變成了妥協,妥協變成了順從。

  拼死掙扎變成了一場魚龍舞。

  直至疲憊不堪,再沒了力氣,身上的那股乏力讓理智消失,腦海中指殘留著兩具肉體纏繞在一起時,那種彼此溫度向靠近的快感當中。

  「喂,該醒醒了!」

  柰子被月見里忘情的聲音吵醒。

  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月見里忘情的房間裡面。

  「剛才那是怎麼了???」

  柰子一臉不解的看著月見里忘情,月見里忘情不慌不忙的指了指某個角落。

  柰子順著月見里忘情所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擺著兩瓶藥正是她和丫環從廚房順過來的所謂的安神藥。

  「這藥,少量,安神,多了,就傷神,而且傷身。」

  月見里忘情慢條斯理的介紹道:

  「哪怕是嗅到,也一樣會有一些錯覺哦!你想要試一下效果嗎?」

  難道自己是中了這些藥?

  這些藥效,柰子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她很好奇為什麼月見里忘情沒事。

  還有

  方法呢?

  方法是什麼?

  柰子眼神急切的看著月見里忘情。

  月見里忘情緩緩吐了一口氣,往輪椅靠背上一倚,隨即說道:

  「比起脅迫,我更願意合作畢竟你只是讓人討厭,算不上恨。」

  柰子一聽,頓時滿臉嬌媚的伏在月見里忘情的膝邊:「家主大人您想怎麼合作呢?」

  輪椅上的月見里忘情低頭瞧著眼前春色盡顯的柰子,不屑的笑了笑:

  「首先把衣服穿上。我也是女人,對女人自然沒有興趣。」

  消息果然是錯的。

  柰子心中吐槽了一句,很多人都說月見里忘情有百合之癖,這一點果然是謠傳。

  謠傳的起因多半也只是因為她平日裡面跟菜菜子過於密切接觸吧。

  柰子拿著藥,這次她小心了很多。

  她腦海中全部都是剛才不小心中了藥之後,出現的幻覺。

  那種感受是如此的真實。

  真實到脖頸之間,還殘留著剛才被刺激出來的香汗。

  她撫摸了一下那個油膩。

  這種感受太迷人了。

  這種感受,是見識過不少男人手段柰子未曾有過的。

  接下來,月見里忘情不慌不忙的告訴了她自己的法子。

  那法子柰子似乎有所預感。

  再看到這藥的時候,她便已經有所預感了。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法子竟然是出自月見里忘情的口中。

  這法子竟然出自這個廢物的口中。

  這不可能啊???

  但似乎又覺得沒什麼不可能的!

  可月見里忘情明明說得是一個連她這個勾欄女子都覺得陰毒的法子。

  可月見里忘情為什麼還是這般淡然溫和的樣子。

  「玫瑰與晚霞的綁架沒有救贖,我們都是上癮的囚徒。」

  月見里忘情緩緩念叨著,柰子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月見里忘情繼續說道:

  「自然不要隨時暴露自己,否則善良也會失去耐心。」

  月見里忘情離開了房間。

  留下一臉沉思的柰子在回憶著腦海中月見里忘情提供給她的陰毒法子。

  可能是同樣淋過雨的緣故,所以月見里才會願意在這個時候,選擇給自己打傘吧。

  屋檐下。

  月見里月見里忘情又回來了。

  還是靜靜呆在那裡。

  只要不去上工,就會一直守在菜菜子也再度出現。

  沒人知道月見里忘情被柰子強行拖走的時候,她去了哪裡。

  又或者她是故意在那一刻消失的。

  月見里忘情望著眼前日復一日欣賞的庭院,這裡一草一木他都已經牢記於心。

  但眼下,他決定要換一個姿勢去欣賞它們了。

  他的手輕輕的托著腮,眼神里陰冷和溫和交雜在一起。

  「你要記著淋過雨的人不一定會幫別人打傘,還有可能讓你連打傘的能力都剝奪走」

  菜菜子點點頭,同樣安靜注視著眼前的庭院。

  啪嗒。

  啪嗒。

  啪嗒。

  菜菜子伸手接了兩滴從空中落在掌心雨滴。

  「少爺,下雨了。」

  月見里忘情抬頭,靜靜仰望著陰沉的天空:

  「是啊!終於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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