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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過後,前半夜註定不會平靜的。Google搜索
前中後三個院子都充斥著柰子痛哭流涕的聲音,她不斷的向床邊的月見里健次郎哭訴著今天被月見里花籽暴揍的遭遇。
可月見里健次郎沉默了
不僅僅是因為他今天因為小兒子月見里晉四的事情,在外面跑了一整天還因為他暫時對月見里花籽無可奈何。
全因月見里花籽有一個有權有勢的好娘家。即使是月見里晉三活著的時候,想要當上家主也缺少不了月見里花籽娘家的支持,更別說如今月見里晉三沒了,想要扶持月見里晉四上位,更迫切的需要他們的助力了。
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傷害。
尤其是對於一個本就心思不純的女人來說。
勾欄湯屋裡混跡多年花街女子柰子雖然借著月見里健次郎的勢,平日裡甚是跋扈,卻也不代表就少個心眼。
她眼珠子轉了轉,當即也有了主意。
臭女人,你不是仗著有娘家勢力撐腰嗎?
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作為一個女人真正該有的實力是什麼???
柰子當即下了榻,吩咐著一個丫環跟自己一同前去廚房。
她要親自給月見里健次郎燉雞湯。
這已然成為了月見里家每日必出的菜品。
巧的是廚房裡面已經有人在燉雞湯,那人正是菜菜子。她今日休工,便給自家小姐燉雞湯補身子,順便放了一些安神的藥,好讓小姐月見里忘情睡得舒服一些。說是這幾天晚上都被折騰,一直都沒休息好。
說這話時,直接瞪了柰子一眼。
柰子知道這菜菜子向來潑辣,不過是一個賤命的丫頭,對主人忠心的要命。
柰子沒跟她計較,畢竟兩邊也沒有多大恩怨。因為柰子懶得參與他們的家事,除了之前菜菜子搶了她們一碗雞湯,這個小矛盾還猶在耳邊。
在菜菜子離開後,柰子看著菜菜子遺落在灶台邊那一瓶安神藥,讓丫環燉完雞湯後,就順手帶回去。這幾天一直被月見里健次郎折騰,她也多少需要安神一下了。
在燉雞湯這會兒功夫,柰子選擇在廚房外透透氣,因為廚房距離月見里花籽的院子比較近,下意識靠近了兩步,卻發現月見里花籽房間大半夜還亮著燈,還有丫環守在門口。
女人第六感讓她覺察到屋子裡面月見里花籽肯定在搞著什麼花樣
柰子示意丫環將看門丫環引走後,瞧瞧到了月見里花籽房間的門邊,順著門縫往屋子裡面看去。
只看見月見里花籽面目猙獰的跪在桌子旁邊,手中拿著一根閃閃發光的銀針,不斷朝著手中一個紅衣布偶各個部位扎過去。
為什麼這紅衣布偶有些眼熟?
柰子眯著眼仔細看去,赫然發現紅衣布偶上貼著一張布條,布條上寫著自己名字和生辰八字。
柰子不知道月見里花籽用針扎這個寫著自己名字布偶到底要做什麼?
只是在瞧見她一針扎到紅衣布偶心口的時候,柰子心頭一陣絞痛。伴隨著月見里花籽針針扎在不同部位,柰子的每個部位也都跟著產生了強烈刺痛。
尤其是扎在紅衣布偶眉心那一下,一聲慘叫當中,柰子昏迷了過去。
次日醒來時,柰子已經躺在自己床上了。
月見里健次郎找來了大夫,檢查過身體之後,只是說最近身體過於勞累,讓柰子多注意休息。
待到月見里健次郎送走醫師後,坐在柰子床邊無奈嘆了一口氣:
「這幾日你就好好休息吧。我還得為晉四的事情操勞,會很忙。」
說完,月見里健次郎就走了。
留下柰子,以及殘留在她身上疼痛感。
原本還想故意通過和月見里健次郎媾和,去刺激月見里花籽的柰子此刻徹底斷了念想。
一上午過去後。
柰子方才有了一絲精力起身在丫環的攙扶下,走出房間在外面透透氣。
來到前院時。
不早不晚的瞧見,月見里花籽從月見里忘情身邊走開,她瞧見柰子時,還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柰子疑惑看著眼前這一切,腦海中浮現著昨晚偷看到月見里花籽扎紅衣布偶的場面。
自己突然病倒跟這個事情有關係嗎?
她直覺讓自己升起這樣疑問。
她下意識又看向了屋檐下月見里忘情。
這個少女還是一如既往平靜坐在那裡,仿佛這個家裡所有事情都與她無關,她只是一個置身事外的廢人而已。
可剛才月見里忘情跟月見里花籽兩人肯定在交流些什麼。
狀態很融洽的樣子。
這兩個人不是向來水火不容嗎?
她們怎麼會勾結到一起?
柰子不知道自己用勾結這個詞到底恰不恰當。
夜很快就深了。
吃過藥之後的柰子身子稍稍好轉了一些。
但全身上下依舊殘留著不少痛覺。
她還是想喝雞湯
似乎這幾天,讓她對這東西產生了極大的依賴感。
丫環很快就從廚房裡端著一碗雞湯回來了。
「怎麼這麼快?」
丫環解釋是菜菜子給她小姐在燉雞湯,分了一碗給咱們。說是月見里忘情小姐教訓她不要亂搶別人東西。
對於這個懂得分寸的月見里忘情家主,柰子多少還是有些欽佩的。畢竟孤零零的一個人從七歲一直熬到現在,期間的辛苦豈會那麼容易,在勾欄那裡也受過苦日子的柰子自然感同身受。所以只是隨波逐流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蔑視,到算不得落井下石的地步。
所以柰子沒有拒絕這一碗別人分來的雞湯。
看著主子收下,丫環鬆了一口氣,順便又拿出一個小藥瓶:
「菜菜子說這安神藥是她打工那家醫館醫師配製,效果特別好,您這要多休息,可以睡前用一些,就是不要服用太多。」
「用太多了會怎樣?」
柰子喝著一口雞湯,問道。
「據說喝多了會全身燥熱難耐,有點那什麼藥的效果」
丫環在柰子耳邊低聲說了「行房藥」同音的詞語。
柰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眼神里也在稍微捉摸著些什麼。
這時,話癆的丫環再度開口:
「我回來的時候,又偷偷去了老女人那裡一趟。」
話癆丫環將看見月見里花籽用針扎布偶,用水浸泡木偶畫面表述了一遍。
「那東西上面可有我的名字?」
柰子急忙問道。
「我不識字的。」
丫環搖搖頭,卻又說道:「不過好像有字,還挺多的。」
柰子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下一刻,全身上下又開始劇烈刺痛起來。
伴隨著一陣陣刺痛,柰子咬著牙,一道怨恨的聲音從柰子牙齒間生生的給擠出來:
「老女人,原來是你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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