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仇恨是最好的殺人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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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想想你的前世是做什麼的?」

  白色鎹鴉慢條斯理的引導著月見里忘情回憶著穿越前的事情,希望她能先通過過去的種種激發出自己的能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以前是一個寫懸疑小說的。」

  月見里忘情從如此回憶道:

  「成績很一般,結果也沒賺到什麼錢。最後反倒是因為某些地方太過寫實,還給請進去喝過幾杯茶,最後被嚴令禁止繼續寫懸疑小說,改寫爽文之後,成績更差了」

  「那就先抓住懸疑小說這個點。」

  白色鎹鴉說道:「就拿工藤新一來說,他就是憑藉著自己多看了幾部懸疑片,還是喜歡看名偵探柯南,就在這個世界有所建樹了。你一個寫懸疑的小姑娘,想必也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法子的。」

  「其實我也考慮過」

  月見里忘情說道:「懸疑是最好的武器,它所涉獵的地方有很多,就比如工藤新一最得手那個驛站懸案。在我看來,不過是入門級別的懸疑罷了。」

  白色鎹鴉聽到這裡,下意識的白了一眼月見里忘情,隨即問道:「那您覺得眼下你該如何解決自己的困境呢?」

  「最好的懸疑就是打心理戰。」

  月見里忘情說道:

  「從心理防線上擊垮對手,這樣就能不費吹灰之力了。」

  「沒想到你能想到這一點。」

  白色鎹鴉忍不住點點頭。

  這一點,又何嘗不是跟自己的大號林忘情那個最擅長玩心理戰術的傢伙一樣呢!

  「所以,接下來你想辦法,我會盡全力的配合你。」

  「那麼請問」

  月見里忘情問道:「我若是通過了眼下的布局,也就是渡過了這個新手村,是不是就該有什麼外掛、金手指了?」

  「你們這些寫小說的,沒有金手指就不能活了嗎?」被白色鎹鴉吐槽了一句之後,月見里忘情只好閉上嘴。

  隨後開始獨自思考到底要玩什麼樣的心理套路來解決眼前的危機。

  一眨眼,便是兩天過去了。

  自祠堂與月見里忘情一面之後,月見里花籽的房間裡面便開始響起了奇怪的聲音。

  「筆仙,筆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

  月見里花籽看著握在手中的筆,她皺了皺眉頭:

  「我真是瘋了,竟然要相信他的話。」

  這聲音不斷的重複著,重複著。

  從幾個時辰前便開始重複著。

  而在幾個時辰前的祠堂里。

  突然到訪的月見里忘情打亂了花籽的禱告。

  尤其是當月見里忘情提出要幫忙找兇手的時候。

  「為什麼要幫我?你會好心幫我?」

  月見里花籽滿臉不理解的打量著這個平日裡受盡了折磨的少女。

  月見里忘情一個沒有實權,被不斷折磨的家主。

  月見里花籽謹慎的看著對方、自己過往罪行讓她對這個少女突然提供幫助產生敏銳的警覺。

  月見里忘情卻近乎全身放鬆的依靠在輪椅那裡,抬頭望著眼神中竟是不可思議的月見里花籽:

  「我已經是廢人了。」

  「哼。」

  聽到這話的月見里花籽冷笑一聲:

  「在你坐輪椅之前,你在我眼裡也跟廢人沒什麼區別。」

  月見里花籽在這個殘廢的少女面前沒什麼好言語,即使她是主動過來提供援助的。

  可這個少女卻似乎並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我只求以後能活得體面一點。」

  月見里忘情平靜的懇求道。

  「你上來就提條件嗎?」

  月見里花籽再度冷嘲到,不知為何為何她對這個月見里忘情永遠有一種說不出的排斥,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樣,她總覺得自己兒子月見里晉三的死跟這個丫頭脫不開關係。

  哪怕是最低層的關係。

  就比如,她自己主動乖乖退位,自己兒子早日當上家主,也就不會喝醉,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你們月見里家的人果然都是生來貪婪的。」

  月見里花籽這句話的意思,月見里忘情是聽得出來的。

  暗指應該是說自己丈夫有了一個女人,還要納妾這件事。

  月見里忘情聽得出來。可是月見里忘情依舊面不改色的坐在那裡:

  「若是方法湊效,給我一些銀兩,我會離開月見里家,去鄉下找個偏僻一點院子安度餘生。」

  可這些話,月見里花籽並不在乎。

  甚至連月見里忘情的似乎,月見里花籽也根本就不在乎。

  月見里花籽語氣不屑的看向月見里忘情,顯然她並不覺得月見里忘情這個廢物能提供什麼樣的好辦法。

  「說吧!你這個殘廢能幫我什麼?」

  「你聽過筆仙嗎?」

  「筆仙?」

  月見里花籽第一次聽說這個東西。眼神中疑惑,又詫異的看著月見里忘情。

  「那是來自於中土的一種古老巫術,也叫扶乩。」

  月見里忘情緩緩的平靜的解釋道:

  「通過筆來和一種我們姑且稱之為筆仙的能量體交流。我幼時,家父有一個中土朋友來家做客,曾經展示過,大概的手段我依稀還記得」

  月見里花籽聽完,不屑的吐槽道:

  「如此滑稽的手段,虧你還想著用它來當交換條件?」

  她打心底瞧不起這個廢物。

  月見里忘情所說得每一句話也都是廢話。

  但月見里花籽依舊好奇這個廢物為什麼會突然想著來幫自己,難道月見里忘情不知道整個月見里家都在窺覷他的家主之位,還是說月見里忘情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了?

  月見里忘情面色冷靜,語氣堅定的說道:

  「月見里家的家主只能是月見里家的人,同樣月見里家的當家娘子也只能是月見里家明媒正娶的大家閨秀,而不能是那個從勾欄湯屋裡找來的腌臢女子。」

  「這是大義,每個月見里家的族人都應該遵守的原則。」

  大家閨秀?

  是啊!自己曾經又何嘗不是如花似玉的大家閨秀,就因為嫁給了一個倒霉的丈夫開始了悲劇的一生。

  她不甘心。

  可這個時代,身為女人的她能依靠只有自己的兒子上位。

  可如今被寄予厚望的大兒子月見里晉三死了,而小兒子月見里晉四還在牢獄當中。

  這一切對於這個女人來說打擊太沉重了。

  月見里花籽的耳邊再度響起了丈夫月見里健次郎和那個賤女人在床上運動的聲音。

  這一切都無時無刻的在折磨著她。

  「要怎麼做?」

  月見里花籽看著月見里忘情,最終還是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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