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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里健次郎帶著兩盒珠寶離開了家,坐在馬車徑直的往安倍大人家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月見里健次郎前腳剛離開,月見里花籽又開始崩潰大哭起來。
屋檐下靜坐的月見里忘情猜測出那兩盒珠寶應該是健次郎從花籽房間裡面偷出來的,或者是生搶的也有可能。
但這些月見里忘情都不在意,她只想靜靜坐在那裡。
期間菜菜子給月見里忘情送來了一個小毯子,是菜菜子連夜縫製的。蓋在尚未傷愈的雙腿上,溫暖讓疼痛緩和了不少。
午飯後,菜菜子按照月見里忘情的要求去她打工的醫館抓了一些草藥回來。
「小姐,珠世大夫問我買這些藥做什麼的?」
菜菜子口中的珠世小姐正是她打工那家醫館的老闆兼大夫。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月見里忘情稍稍有些激動。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是在柱滅之刃的主線任務珠世小姐那裡打工。
但她沒有表露太多,只是輕微的點點頭。
隨後,菜菜子告訴月見里忘情:「我沒敢提你的名字,說是替三老爺抓的。然後珠世小姐就說那就難怪了小姐這些藥幹嘛的?看珠世小姐表情,這應該不是毒藥吧。」
在菜菜子求解惑的功夫,月見里忘情已經熟練的將草藥碾成了粉末狀。
「好香啊!」
菜菜子嗅了一口,下意識身體不受控制的又想再吸一口。
「小心點,這東西很上頭的。」
月見里忘情解釋道:「尤其是到晚上的時候。」
上頭?
菜菜子滿臉的疑惑。
直至深夜菜菜子從醫館兼職回來,她隱約明白了月見里忘情當時說得上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月見里全家上下也煎熬了一夜。
次日,小妾一臉嘚瑟安排下人去燉一些雞湯,說她和老爺月見里健次郎要補補身子。
這一切都被坐在屋檐下的月見里忘情看在眼裡。
她身邊菜菜子小聲嘀咕著:「小姐為什麼要花錢給那個老傢伙買行房藥啊?」
菜菜子一臉心疼錢的表情。
月見里忘情平靜的坐在那裡。
「總需要一些方式緩和一下喪子之痛的。」
「可是這樣做,豈不是讓他媳婦更恨他,兒子剛死,他還有心情」
菜菜子看著月見里忘情嘴角緩緩浮現的笑容,瞬間恍然:「小姐你是故意要讓」
「噓!」
月見里忘情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後又指了指前方。
只瞧見一臉憔悴,卻又滿臉怒火的衝到了小妾的房間,伸手就將僕人端來雞湯給打翻一地。
指著屋子裡面怒罵了起來。
顯然,昨晚上,這個剛失去了兒子的母親十分的不好受。
「換誰都會瘋的。」
菜菜子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
「這個毒婦也有今天,活該。除了他們三父子,就屬她最欺負咱們!」
菜菜子忽然意識到了些什麼,小聲詢問月見里忘情:「我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了。」
畢竟她和自己的小姐才是真正殺死晉三的兇手,即使沒有親眼目睹案發過程,但多少還是有些擔心事情會早晚敗露。所以要不要適當低調一些
「不用,咱們對他們的恨已經根深蒂固,這是我們的人設,他們也是這樣認為我們的。」
月見里忘情明白菜菜子的擔心,她提醒菜菜子:
「如果突然間變得低調,反倒是會讓人懷疑。」
菜菜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只要是小姐說的,那便是對的。
這便是菜菜子的認知,即使她很多時候不清楚小姐到底準備做些什麼。
晚上再度降臨。
菜菜子又得去那家夜晚才開門的醫館去做兼職了。出門前,她有些擔心月見里忘情,她擔心如今情緒失控的花籽會不會做出些什麼遷怒到忘情身上。
因為以前也發生過類似事情
明明是自己男人背叛自己,花籽卻把憤怒遷移到了月見里忘情和菜菜子身上。
「我在他們眼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他們還能對我做什麼?」
月見里忘情一臉平和的說道,讓她放心離開。
菜菜子替月見里忘情關上門之後,方才離開了。
在屋子裡面靜坐了許久,直至院子裡面花籽的哭鬧聲停止,徹底安靜下來後。
她推動著輪椅,拉開了房間的門。
她原本和菜菜子是住在柴房裡面的,但月見里健次郎考慮到家族一些長輩就要過來,避免被他們發現自己虐待月見里忘情,所以在幾天前將月見里忘情的房間搬到了一間客房裡面。
不過在月見里忘情看來,月見里健次郎大可不必做這些。
如果那些族中長輩真的在乎月見里忘情,恐怕月見里忘情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地步。
她摸了摸自己已經終身殘廢的雙腿。
她決然了推著輪椅離開了房間,朝著月見里家後院的祠堂去了。
自打花籽被丈夫健次郎冷落之後,這個女子就過上了表面吃齋念佛的日子。
但她在祠堂每日祈禱的全是兒子們早點成為家主這個願望。
以前尚且如此,如今她幾乎夜夜住在了祠堂裡面,祈禱著早日能找到殺害自己兒子的真兇。
身子傳來一陣稀疏的滾動聲。
花籽看著突然到訪的月見里忘情,內心怒火終於找到了臨時遷怒的對象。她起身全然不顧身後月見里家諸位先祖牌位還在那裡看著,指著忘情:
「你個廢人來這裡幹嘛!你就是個掃把星!你剋死了自己爹媽!還把我兒子給剋死了!你就是你們月見里家的災星」
情緒激動的花籽已經到了月見里忘情跟前,伸手就要將忘情從輪椅上推下來時。
忘情突然抬頭,平靜的看著這個準備遷怒於自己的女人:
「我有個辦法或許能幫你找到殺死晉三哥的真兇。」
花籽怔在那裡,她看著眼前這個異常冷靜的少年。
在人際矛盾衝突中,冷靜的威力就是如此。
發狂的花籽竟在一瞬間強行停在原地。
「你說什麼?」
月見里忘情依舊是那張冷靜到極致的面孔,緩緩開口問了一句:
「你聽過筆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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