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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只有一個?
江戶川柯南?
工藤新一?
月見里忘情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隻白色的鎹鴉,面對著月見里忘情的眼神,這隻白色鎹鴉明顯有所躲避。記住本站域名
月見里忘情腦子當中大量的信息開始飛速的流轉起來,下一刻,她直接脫口一句:
「奇變偶不變?」
那白色鎹鴉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回了一句:「符號看象限!」
「你果然是穿越來的!!!」
月見里忘情還沒有來及驚喜,那隻白色鎹鴉瞬間就矢口否認起來。
「不!不!不!什麼穿越?你胡說什麼呢?」
「那你怎麼知道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的?」
月見里忘情滿臉驚喜的看著白色鎹鴉:「難道你是這個故事的主角嗎?或者是我的外掛」
「本座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色鎹鴉說道:「本座身上有天道方才知曉的大秘密,不可說於爾等凡人」
然而下一刻,月見里忘情又是脫口一句:
「春眠不覺曉!」
那白色鎹鴉無法克制的身體本能再度顯現出來:
「處處蚊子咬!」
月見里忘情不斷繼續,白色鎹鴉也不斷本能釋放。
「宮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ABCDEFG!」
「HIJKLMN!」
「1415926!」
「媽的,後面的你背得出來嗎?」
「好!那就來個大招!」
月見里忘情當即唱了一句:
「愛你孤身走暗巷!」
「愛你不跪的模樣!呸!老子是唱逆戰的!」
白色鎹鴉狂扇了自己兩巴掌。
這穿越者的本能,自己身上怎麼還有這種設定。
「你果然也是穿越者!而且時間還得是2022年左右的。」
一番試探之後月見里忘情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此刻白色鎹鴉已經埡口無言只好逃走,奈何月見里忘情死死的將她摟在了懷裡面,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
「你要麼就是主角,要麼就是金手指,我絕對不會放你走的。」
「那你起碼把我鬆開啊!你想要悶死我嗎?」
月見里忘情這才鬆開了懷中的白色鎹鴉。
月見里忘情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有人早一步穿越到這裡。
甚至連白色鎹鴉也沒有想到自己之後竟然還會有另一個穿越者來到這裡。
單穿流?怎麼就變成群穿了呢?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懷疑那個叫工藤新一也是穿越者?」
月見里忘情立刻詢問道,白色鎹鴉沒有隱瞞:
「對,他和你一樣是個穿越者,我也是。」
「那個叫林忘川的大夫呢?」
月見里忘情想到了之前連續多次救了月見里晉三的神醫林忘川。
這個人的身份,白色鎹鴉解釋說:
「他應該不是至少我不確定他是不是。」
「可是斷肢連接這種高級別的手術怎麼是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呢?」
月見里忘情狐疑道。
「你現在的重點不是關注你的那些穿越者老鄉們。」
白色鎹鴉說道:「不管是偵探工藤新一,還是有別的,他們個個都已經起飛了,你呢?坐輪椅,連報仇都一言難盡的樣子。」
月見里忘情聽後,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給穿越者丟人了」
「請把重點放在你當前的局面上好嘛?」
白色鎹鴉最終還是把月見里忘情的注意力拉回到了故事發展線上。
眼下她雖然殺了月見里晉三,但不代表著她的危機就已經解除了。
「月見里晉三死了,但還有月見里晉四,還有月見里健次郎」
「那便都殺了便是。」
月見里忘情再度恢復成那個面色平靜的少女,她告訴白色鎹鴉:
「我從這個原主身上感受到的仇恨遠遠不是殺幾個人就能解除的。那種被至親拋棄的感覺,是難以形容的」
「好!」
白色鎹鴉提議道:「那咱們就從至親開始下手。」
月見里忘情仔細的聽著白色鎹鴉的建議。
等到接下來的方向確定之後,月見里忘情便陷入沉思。
因為白色鎹鴉告訴月見里忘情,不要把眼前的這個小小家族內鬥當做整個世界的故事。
這裡恐怕連新手村都不算。
外麵食人鬼縱橫禍亂
這是一個食人鬼戰鬥力拔高了太多的鬼滅之刃世界。
她所熟知,卻未能謀面的穿越者工藤新一也多次在食人鬼的手下重傷。
所以,儘快掌握月見里家是月見里忘情的當務之急。
而這時,她似乎又想起了一個人。
「之前有一個名叫妖僧無花的傢伙在京都城到處搗亂,那他不會也是」
白色鎹鴉咳嗽了兩聲。
最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那正是我的不孝徒弟!我本來想引導著穿越過來的他走上正途,解決這裡的食人鬼問題,沒想到他卻走上了這樣一條路」
「我覺得還是很有個性的。」
通過白色鎹鴉的交流,月見里忘情確認了白色鎹鴉的身份,是非常古早的穿越者。
因為沒有人身,所以作為引導者的身份幫助著其他穿越者。
就如同幫助現在的自己一樣。
而他們剛剛確定下來的計劃便是從一個女人下手。
哭鬧聲在昨夜三更就開始折騰起來。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沒什麼比老年喪子更痛苦的事情了。
月見里花籽自打丈夫健次郎納了一個歌妓為妾之後,她便沒有再感受過男人的味道。
她忍耐著一切,無時無刻不再衝著那個搶走自己丈夫的女人惡毒的詛咒著。
她成功了,那個女人始終沒能生下一兒半女。
她一心期盼著自己的兒子成為了家主的那一刻。
但這一刻,她恐怕等不到了。
她兒子晉三死了,而小兒晉四也成了殺死自己哥哥兇手。
得知這一切的她徹底崩潰了。
從昨晚便開始哭鬧,直至次日依舊沒見消停。
月見里忘情早上醒來後,在菜菜子的照顧下完成了洗漱。
他隨即又來到了那個屋檐下,依舊靜靜的呆在那裡,注視著庭院裡的一切。
似乎樓上發生的那起兇殺案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這些對於下人們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連健次郎都懶得搭理忘情,此刻他強壓著長子死去的悲痛,不停思考著如何將尚在牢獄中的小兒子救出來。
比起真相,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兒子能繼承家主的位置。哪怕不是原來的那個
他只要家主的位置,他這輩子爭得也只有這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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