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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藤一平靜的站在近藤勇面前,分析道:
「如果我的推斷沒錯月見里晉四起初的確沒有要殺害自己兄長晉三的意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可月見里晉四沒有想到月見里忘情與自己父親月見里健次郎上山一趟之後,就掉下懸崖摔斷了腿。根據月見里家族中長輩態度,他們不會允許一個殘廢的月見里忘情繼續當家主,所以會儘快選出新任家主。」
「也就是剛剛獲得武士稱號的月見里晉三,雖然水封較多,可這依舊是將軍府承認的身份。會直接影響到月見里晉三在家族當中的地位,也就是影響到他成為新任家主的概率。」
「所以原本還有時間和機會爭取到家主位置的月見里晉四也就亂了陣腳,因為月見里晉三一旦成為家主,他便失去了動手的機會。」
聽完齋藤一的分析後,之前就在這個問題上無意間表露出一絲神色異常的近藤勇緩緩放下這封信:
「月見里忘情還說了什麼沒有?」
「月見里忘情說她想死」
齋藤一話剛說一半,近藤勇身子終於掩飾不住顫抖了一下。
齋藤一繼續說道:
「月見里忘情說她想死得體面一點。」
齋藤一匯報完畢後,近藤勇下達了最後指令。
找個馬車將月見里忘情送回家,至於月見里晉四
「嚴刑拷打,直至認罪為止。」
夜半。
月見里健次郎一家上下都在等著浪人屬最後審判結果。
但他們等來的只有送月見里忘情這個已經殘廢的家主回家的馬車。
而且還是浪人屬的負責人近藤勇親自安排的。
對此,月見里健次郎他們帶著滿臉失望散去。
只餘下滿臉欣喜和關心的菜菜子急忙撲到了月見里忘情身前:
「小姐,你沒事吧?他們對你用刑沒有?」
月見里忘情溫柔的搖搖頭,隨後菜菜子推著忘情回到自己房間。
關門前,菜菜子再度小心翼翼觀察了一下外面,確定無人後,將房門關緊,然後快步走到桌邊。
此刻,月見里忘情正坐在桌邊,用竹籤子挑了挑油燈的燈芯,讓它更亮一些。
「小姐」
菜菜子還是沒忍住,想要開口詢問。
月見里忘情卻是叮囑她:
「別人問你的時候,你只說你不知道晉四是怎麼被殺死的。」
菜菜子注視著忘情,忘情說道:
「說真話比說謊話容易說一半真話,有時候比謊話更像謊話。」
月見里忘情望著眼前油燈里那根不斷燃燒的燈芯。
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菜菜子按照月見里忘情的要求,找來一根不算太細,但很結實的繩子。
接下來,她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提前進入了月見里晉四的房間,在月見里晉四醉醺醺的進入房間,躺在床褥里後。用提前備好的繩子中端放在了月見里晉四的脖子上,兩端從窗戶那裡扔出去。之後便離開了房間,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偷偷溜出去,跟往常一樣去打工的醫館。
至於之後的事情
月見里忘情望著被挑正的燈芯,緩緩的說道:
「繩子那樣放,是為了方便完事之後,只需要拽其中一端,就可以把它收回來了。」
菜菜子依舊疑惑:
「可是你要怎麼拉得動他呢?據說他被發現的時候,是坐在窗戶下面。從床褥到窗戶那裡,距離可不短啊。」
「我現在的力氣自然沒這麼大的。」
月見里忘情指了指枕頭,菜菜子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類似輪子的小東西。
月見里忘情解釋道:
「這東西叫滑輪,要是有足夠多的滑輪,你可以輕易的拉起一棟房子。」
菜菜子一臉不可思議:
「所以你就是用這個勒死了大少爺?」
月見里忘情點點頭,伸手摸了摸輪椅扶手下方一個孔洞,那裡正是之前固定滑輪的地方。
幫菜菜子解開了謎題之後,月見里忘情打量著菜菜子,她眼中只有被眼前這個叫滑輪小東西帶來驚訝。
「你怕嗎?」
「我不怕!我的命是夫人給的,夫人不在了,我就要替夫人保護好小姐。無論小姐讓我做什麼事情,菜菜子都會去做。哪怕是去死!」
菜菜子跪在忘情跟前,表達著自己對月見里忘情以及月見里忘情過世母親的忠心。
「我不希望你死,至少現在你還得活著。」
門縫裡鑽來的邪風,吹動著油燈。
望著眼前搖曳的燭火,月見里忘情再度用竹籤子挑了挑,看著那炙熱的燭火,他神色冷漠的說道:
「接下來,該殺誰呢」
深夜,菜菜子已經睡去。
月見里忘情看向窗戶那裡,那裡留著一條縫隙。
眨眼間的功夫,縫隙像是被什麼推開了一般。
一隻白色的鎹鴉從外面探出腦袋,打量了了一下屋子裡面的情況,隨後扇動了一下翅膀,然後落在了月見里忘情的窗邊。
「怎麼樣?沒有被懷疑吧?」
白色的鎹鴉開口說道。
月見里忘情躺在床上一動未動,只是微微點點頭:
「你把犯罪證據消除,又安排了這麼一套心理暗示,想被懷疑很難啊。」
「這也只是借鑑罷了。」
白色鎹鴉說道:「若是奉行眾的人過來這裡調查,恐怕很容易就查出來你是兇手?」
「為何?」
月見里忘情不解的問道。
白色鎹鴉說道:「因為在好幾個月前,有過類似的一個案子發生在驛站街的一家驛站裡面。而破了這個案子的正是現在名聲大赫的瞎子大番頭工藤新一。這個案子因為特殊,也別列入了重要的參考案件。」
「不是作案時間的問題,而是作案空間的問題。」
月見里忘情忍不住感慨道:「這個叫工藤新一的傢伙倒是不負這個名字啊?」
「為何?」
白色鎹鴉開口問道。
「因為我也認識一個叫工藤新一的傢伙,是一個很厲害的偵探?」
月見里忘情隨口這麼一說,卻不想那白色的鎹鴉忽然渾身抖動了一下。
「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知道一個叫工藤新一的,也是一個很厲害的偵探。」
月見里忘情疑惑的看向白色鎹鴉,這時候鎹鴉緩緩開口,說了一句讓月見里忘情世界觀幾乎被震碎的台詞:
「真相只有一個」
「江戶川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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