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辦公室被人潑了油漆

  季挽瀾閉上眼睛,無動於衷:「沒有,趕緊閉嘴睡覺,別說話!」

  男人沒忍住,輕笑出聲,他抱的很緊,季挽瀾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能感覺到男人笑起來時胸腔的輕微震動。

  季挽瀾沒好氣地用手肘往後捅了一下:「不准笑!」

  男人憋著笑,沒再出聲,可是胸腔明顯還在顫動。

  季挽瀾忍無可忍,轉過身剛想質問他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她剛轉過身,顧承宴就吻住了她,季挽瀾瞳孔一震,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拉上被子蓋了上來。

  眼前只剩一片黑暗,唇間柔軟溫熱的觸感更加明顯。

  ……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季挽瀾眼底有明顯的黑眼圈,昨晚被顧承宴折騰到了半夜,她都沒睡幾個小時。

  顧承宴替她擦掉洗臉時臉上殘留的水珠,看了她一眼:「不再多睡一會兒?」

  季挽瀾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不是都怪你!」

  男人唇間勾起一抹淺淺弧度,心情很好:「嗯,都怪我。」

  餐桌上,兩個孩子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來迴轉,看到兩人手上都戴著一樣的戒指時,季程程調侃起來。

  「看來昨晚某個直男成功了呢。」

  季挽瀾疑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想問什麼,顧承宴拿起麵包塞進季程程嘴裡。

  「好好吃飯!不然我該考慮給你們找個興趣班了。」

  季程程立馬老老實實地低頭吃飯,季挽瀾心裡的疑慮更重了。

  季挽瀾眼眸微眯,看向季樂樂:「樂樂,你們有事瞞著我?」

  「沒有啊。」季樂樂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就是昨晚爸爸跟你告白的主意是我和程程出的而已。」

  顧承宴:「……」

  季挽瀾轉頭看向顧承宴,差點被氣笑了,她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所以昨晚那些話都是別人告訴你的?」

  顧承宴急忙解釋:「不是,那些話都是我的真心話,花是昨晚訂的,但是戒指是一早就準備好的,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你而已。」

  季挽瀾也不知道信沒信,吃完早飯就出門了。

  顧承宴捏了捏兩個看好戲的孩子的臉頰:「你們這兩個小鬼,不搗蛋不行嗎」

  季樂樂吐了吐舌頭,拉開他的手:「爸爸,你還是趕緊去哄媽媽吧,要不然今天晚上就要分房睡了。」

  顧承宴叮囑保姆看好他們,連忙拿上外套追了上去,跟她進了同一趟電梯。

  電梯裡就他們兩個人,顧承宴湊了過去,伸手將人禁錮在電梯牆壁和自己身體中間。

  低頭看她:「瀾瀾,昨晚真是我的真心話。」

  季挽瀾抬頭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又沒說那些不是你的真心話。」

  顧承宴微愣,又問:「那你在彆扭什麼?還在氣我跟秦沐雪的事情?還是氣我在醫院管你管得太嚴的事情?」

  季挽瀾覺得他這幅緊張的樣子很好玩,像一隻努力討好主人的小狗一樣,不過也不忍心再逗下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才說道:「我沒生氣。」

  顧承宴注意到女人剛才的動作,伸手抓住她的手,眼神突然危險起來。

  「你把我當狗來逗?」

  季挽瀾有些心虛,連忙否認:「沒有啊。」

  顧承宴盯著她看了幾秒,說了兩個字:「騙子。」

  說完,他低頭就要來親她,季挽瀾連忙往旁邊躲:「別鬧,這裡是電梯!」

  「我們是夫妻,親一下怎麼了?」顧承宴拉著她的手,把人拽進懷裡,低頭去親她。

  剛親上,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已經到了一樓。

  而此刻外面站了好幾個人,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季挽瀾連忙推開顧承宴,一臉尷尬地跑了出去。

  顧承宴一臉淡定地跟在她身後,叮囑道:「別跑,小心摔了。」

  季挽瀾坐上車,瞪了他一眼後,才讓趙橙開車。

  男人目送著她的車離開,才忍不住回味起剛才淺嘗輒止的吻。

  到了公司,電梯一路向上,到了辦公室門口,季挽瀾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

  辦公室的門和外面的牆壁都被潑上了紅油漆,看著有些滲人,味道也很刺鼻。

  季挽瀾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她轉頭看向身後的員工:「這是怎麼回事?」

  幾人急忙搖頭:「季總,我們也不知道,昨天還沒有的,今天早上來上班的時候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趙橙連忙說道:「季總,您別急,我現在就去查監控,讓人把油漆處理掉。」

  「這裡味道重,要不然先用一下會議室辦公?」

  季挽瀾點了點頭:「嗯,先去把監控調出來。」

  「好!」

  季挽瀾看了一眼門,捂住了鼻子,眉頭緊皺著走向會議室。

  趙橙把監控調出來了,油漆是昨天凌晨被人潑上去的,那人不知道怎麼溜進來的,而且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連一雙眼睛都沒露出來,壓根就看不出來是誰。

  看完視頻,季挽瀾表情更凝重了,這人明顯是有備而來,只能先報警了。

  讓趙橙先去處理報警的事情,季挽瀾正在腦海里回想那個身影像誰的時候,季如煙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來。

  季挽瀾轉頭看了一眼,眸色冰冷:「你來幹什麼?」

  季如煙自如地拉開椅子,在季挽瀾對面坐了下來:「你辦公室被人潑了油漆,我當然是來看笑話的啊。」

  季挽瀾一下子抓到她話里的重點,皺著眉問:「油漆是你潑的?」

  只有公司的人才知道辦公室被潑油漆的事情,季如煙現在又不是公司的人,她怎麼知道?

  「我才不會做這種髒手的事情呢。」季如煙一臉不屑。

  季挽瀾想了想,也是,要真是季如煙潑的油漆,她現在也不敢出現在這裡。

  「我只不過是稍微挑唆了幾句,沒想到她還真付出行動了。」

  季如煙又說了一句話,季挽瀾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她挑了挑眉:「你知道是誰?」

  季如煙笑了起來,身體往前傾,半個身體越過桌面,盯著季挽瀾:「這樣吧,只要你求我,我可以透露一點消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