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求得更誠懇一點,說不定我心情好了,直接告訴你名字也不是不行。」
季如煙得意忘形地看著季挽瀾:「怎麼樣?很划算吧?」
季挽瀾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用不著,我已經報警了,這人遲早會被抓到。」
「你那麼想讓別人求你,就去路上多找幾個乞丐,只要你給錢,他們應該很樂意。」
季如煙哼了一聲,早就料到了季挽瀾不會輕易開口求她,不過她今天來主要是為了看笑話。
她開口道:「季挽瀾,你樹敵眾多,現在看你不爽的人比你的朋友還要多,你接下來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說著,她的視線往下掃過季挽瀾的肚子,譏諷道:「恐怕連孩子能不能安全生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季如煙剛說完,季挽瀾就毫不猶豫地抓起手邊的水杯,潑了她一臉水。
季如煙失聲尖叫了一聲,連忙站起來,她臉上還有妝,她又不敢伸手去抹,頭髮濕噠噠貼著臉頰,臉上的水不停往下,滴濕了衣服,狼狽至極。
她忍不住朝季挽瀾大聲吼:「季挽瀾,你瘋了!」
季挽瀾不想跟她廢話,叫趙橙進來,讓她把人趕出去。
趙橙叫了兩個保安上來,直接把人拉了出去。
人一走,會議室里終於安靜了下來,這時候電話又剛好響起來,季挽瀾看了一眼,是秦雲天的電話。
她沒想到秦雲天會給她打電話,季挽瀾原本沒想接電話的,突然想到剛才季如煙的事情,還是接起了電話。
沒等秦雲天說話,她就一頓輸出:「管好你自己的人,別來我面前當跳樑小丑,否則下次我絕對不會那麼客氣!」
秦雲天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試探的問:「你說季如煙?」
季挽瀾嘲諷地說道:「看來秦總還不算太笨,聽得懂人話。」
諷刺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秦雲天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黑了臉,盯著手機看了半天,給季如煙發了條簡訊,讓她過來。
秦雲天不喜歡醫院的味道,這幾天回了自己的房子休養。
季如煙接到秦雲天的消息時,很高興地趕過來,一進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強撐著笑容,走到秦雲天面前:「秦總,你不是說傷沒好之前讓我不要來找你嗎?今天怎麼想起我了?」
男人冷著一張臉,靠在床頭,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季如煙剛在床邊坐下,就被男人一手掐住了脖子,她臉色迅速漲紅,鼻間的空氣變得稀薄起來。
她呼吸不過來,痛苦地抓著秦雲天的手指,想把他的手拉開。
秦雲天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掙扎,看到她泛紅的眼角,才猛地鬆開手。
季如煙渾身癱軟地跌坐在床上,不停地咳嗽起來,緩過來後,才眼角含淚,楚楚可憐地看向秦雲天。
「秦總,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嗎?」
秦雲天捏著她的下巴,把人扯到自己面前,指腹描摹過她的眉眼,眼神瞬間柔和了下來,語氣卻依舊冰冷。
「如果不是你這張臉,你絕對沒有資格留在我身邊,所以你應該感謝她,別再不自量力地去招惹她。」
他拍了拍季如煙的臉:「當好一個合格的玩具,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聽到這裡,季如煙也明白過來了,秦雲天是在警告她別再去招惹季挽瀾。
季如煙愣了一下,表面應著「好,我知道了」,心裡卻十分不服氣。
季挽瀾這個賤人,不是說不喜歡秦雲天嗎?居然轉頭就告狀!
她剛才那麼一瞬間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秦雲天眼眸微眯,看出了她心裡的不服氣,開口道:「聽說你還會畫仿妝?」
季如煙立馬點頭:「我會!」
男人眼神閃了閃,命令道:「去畫個跟季挽瀾一模一樣的妝過來。」
話落,季如煙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住,觸及到男人眼底的危險時,連忙點頭答應下來:「好,我現在就去。」
季如煙化好妝,穿上秦雲天準備好的衣服,站在了床邊。
秦雲天看著那張跟季挽瀾幾乎一模一樣的臉,眼底閃過幾分意味不明,說道:「以後單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這樣化。」
季如煙忍著心裡的不甘和嫉恨,笑著應了下來:「好,只要秦總高興,想讓我化什麼妝都可以。」
秦雲天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說:「自己上來。」
季如煙瞬間秒懂,脫了身上薄如蟬翼般的外套,裡面只穿了一套壓根遮不住什麼的情趣內衣,跨坐在男人腿上,輕車熟路地褪去男人的衣服。
秦雲天垂眸地看著極力討好自己的女人,不得不說季如煙技術的確很好,每次都能讓他的身體得到極大的滿足。
儘管她現在跟季挽瀾一模一樣,但是他心裡又十分清楚,她不是那個人。
身體越是滿足,心裡卻越空虛。
秦雲天閉上眼睛,在心裡告訴自己,她就是季挽瀾!
季挽瀾還不知道自己被某個人以一種十分變態的方法當成了床上的想像對象,她忙完工作,閒下來的時候只想著怎麼抓到那個潑油漆的人。
她每天照常上下班,卻把公司監控視線的權限弄到了自己電腦上,每天都會在監控面前蹲著。
她蹲了好幾天,那人也沒再出現。
就在季挽瀾以為那人不會再出現的時候,這天晚上卻接到了趙橙的電話。
趙橙正坐在公司的監控室里:「季總,那人出現了,你快來!」
季挽瀾瞬間從床上爬了起來,把顧承宴搖醒,讓他送自己去公司。
趕到公司的時候,趙橙已經帶著保安抓到人了,油漆桶就在旁邊,但是已經被潑了一大半,人贓俱獲。
季挽瀾走上前,對方正好抬起頭,看到那張臉時,她愣了一下:「是你!」
宋母被保安用繩子五花大綁著,她只能咬牙切齒地瞪著季挽瀾:「就是我!你快把繩子給我解開!」
季挽瀾沒理會她的話,自顧自地問:「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宋母冷哼了一聲:「你說還能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