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我感冒了你不心疼?

  季樂樂驕傲地挺起胸膛:「那可不,有我們兩個在,就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季程程推了推顧承宴,催促道:「快去訂花,別磨嘰了!」

  晚上吃過飯,季挽瀾處理了一會兒工作,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已經十點了。

  她有些意外,顧承宴今天居然沒有催著她休息。

  季挽瀾回了房間,才發現顧承宴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被子都沒蓋好。

  她走上前,把被子拉好,盯著男人看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嘆了一口氣,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走一走,床上的男人才睜開了眼睛,黑眸幽深。

  季挽瀾洗完澡,剛走出浴室,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束鬱金香,她愣了一下,驚訝地抬頭看著顧承宴。

  「你不是睡著了嗎?」

  男人嘆了一口氣,往前一步,語氣略顯無奈:「老婆,你不應該先說喜不喜歡這個花嗎?」

  季挽瀾很喜歡鬱金香和向日葵,但是她從來沒提起過,不知道顧承宴是怎麼知道的。

  她接過花,臉上難得露出幾分笑意:「我很喜歡,謝謝。」

  她低頭聞了聞,一股清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季挽瀾低頭的時候,顧承宴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戒指,單膝下跪,眉眼深邃,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瀾瀾,我愛你,你願意一直跟我在一起嗎?」

  季挽瀾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巴:「你……你這是搞什麼?」

  她連忙伸手,想把人拉起來:「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你現在搞這個儀式是不是晚了點?」

  「不晚,這對戒指是我一個月前就準備好的,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給你……」

  季挽瀾有些哭笑不得,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那你覺得現在合適?」

  顧承宴沉默了,確實不太合適,但是他不想再看季挽瀾不開心,所以只能借這個機會一起給她了。

  季挽瀾看著他,突然伸出手:「我願意。」

  男人神情微滯,隨即嘴角忍不住上揚,連忙拿出戒指給她戴上。

  戴好之後,季挽瀾才發現上面刻了顧承宴名字首的字母縮寫。

  男人站起身,季挽瀾朝他伸手,有些迫不及待:「你的戒指呢?我幫你戴。」

  顧承宴從口袋裡拿出另一枚戒指,季挽瀾連忙接過,拉起他的手,將戒指一點點推了進去。

  另外一枚戒指上,也刻了季挽瀾名字的字母縮寫。

  季挽瀾伸手過去,兩枚戒指湊在一塊,看著讓人覺得很安心。

  顧承宴伸手抱住季挽瀾,下巴抵著她的肩膀,沉聲道:「瀾瀾,我們找個時間把婚禮補辦了吧。」

  他想給季挽瀾一場盛大的婚禮,宣告全世界,他和季挽瀾結婚了。

  季挽瀾將花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伸手抱住他:「好啊,不過等肚子裡的孩子出生再辦吧。」

  她還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完,等處理完,她就該顯懷了,到時候穿婚紗就不好看了。

  男人鬆開季挽瀾,低頭看她,鄭重應了下來:「好。」

  季挽瀾仰頭跟他對視,突然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想退回來的時候,顧承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來。

  顧承宴將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雙手撐在她兩側,靈活的舌尖撬開女人的唇齒,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季挽瀾勾著男人的脖子,也很主動。

  顧承宴的大手從季挽瀾的衣服下擺鑽了進去,在她身上遊走,季挽瀾舒服地輕哼出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腹肌。

  這手感是越來越好了。

  男人眼眸一暗,喉結滾動,手掌順著女人纖細的腰肢遊走,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

  皮膚暴露在空氣里時,季挽瀾才清醒過來,連忙拉住顧承宴的手。

  她氣息不穩,輕喘著氣:「等一下!不行!會弄傷孩子的。」

  男人直勾勾盯著她,呼吸粗重,眼底翻滾著欲望,他似乎也才猛然驚醒過來,他俯下身,緊貼著女人的身體。

  顧承宴聲音低啞地在季挽瀾耳邊說:「可是我忍不住了。」

  男人貼上來的時候,季挽瀾很明顯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頂住了她。

  季挽瀾的臉刷的一下爆紅,哪怕做過再多次,她都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加速。

  她往另一邊扭過頭,輕輕推了顧承宴一把,小聲道:「你去沖個澡。」

  顧承宴薄唇曖昧地蹭了蹭她的耳垂:「大冬天的,讓我洗冷水澡?我感冒了你不心疼?」

  說的也是,顧承宴要是感冒了,她還得照顧他。

  她這幾天住院,落下了不少工作,沒有多餘的時間分給他,可他要是真生病了,自己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

  季挽瀾皺了皺眉頭,轉過頭去問他:「那怎麼辦?」

  顧承宴抬起頭,拉住她的手,聲音沙啞,用幾近蠱惑一般的語氣說道:「幫我。」

  季挽瀾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我……

  男人埋首在她脖頸間,像只小狗一樣蹭來蹭去,細碎的短髮扎過皮膚,有些癢。

  季挽瀾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別鬧,很癢。」

  男人動作停了下來,聲音悶悶的,帶著些許委屈:「瀾瀾,我好難受。」

  季挽瀾咽了一下口水,沒出息地又心軟了,她張嘴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我只幫你一次!」

  埋首在她脖頸間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得逞。

  房間裡,男人的低喘聽得季挽瀾面紅耳赤,明明說好只幫一次,結果還是心軟看不得他難受,最後弄得自己手酸地快斷了一樣。

  顧承宴抱她去洗手間洗手,手臂將人圈在環里,一根根仔細地替她洗過手指,動作刻意放緩,曖昧至極。

  季挽瀾耳朵忍不住又熱了起來,她伸手推開身後的男人,惱羞成怒:「我自己來。」

  她匆匆洗完手,擦乾淨後上了床,準備睡覺。

  男人上了床,從後面抱住她:「生氣了?」

  事後顧承宴的嗓音總是帶著幾分繾綣,比平時更好聽,更容易撩動人心弦。

  這嗓音堪比聲優,其實季挽瀾還挺喜歡他這種聲音的,不過現在聲音再好聽也不能讓她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