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藩臉色一變,立刻叫停了其他人,命令其他人將箱子全部打開。記住本站域名
夜幕下的火把搖曳著,卻清晰地照亮了箱子裡的東西,嚴藩的神色大變,箱子裡裝的竟然是石頭,東西哪裡去?
「東西哪裡去了?」嚴藩瞳孔微縮,氣急敗壞地怒吼著。
負責這次運輸的人,看著箱子裡全部被替換成了石頭,頓時慌張不已,一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上。
嚴藩抽出吧寶劍,一劍穿透了那人的心臟,殷紅的鮮血四溢橫流……
嚴藩目光掃過眾人,眼神陰鷙嗜血,看得人心底發寒。
「給我找。」嚴藩怒吼了起來,他抬頭看去。漆黑的夜幕下這個碼頭如同巨獸一般,似是要吞噬著天地萬物,數十年來的堅定沉穩,在這一刻心竟然有些慌張了起來。
東西不可能憑空消失,除非有叛徒出現,可叛徒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東西調換了。
嚴藩目光掃過這些熟悉的面孔,心裡頓時湧現出不好的預感。
倏地,一把森寒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嚴藩心裡頓時一驚,真的有內鬼。
火把通明,衣袍華貴,俊美如斯的蕭雲宴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攝政王?」嚴藩的聲音里有著無法掩飾的顫抖,他進京是見過攝政王的,卻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江州,甚至發現了他的事情。
蕭雲宴冷笑:「通敵賣國,更是將我大秦的鐵礦偷偷運走,嚴藩你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嚴藩目光微動,整個人冷靜了下來,瞬間就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攝政王出現在這裡,即便是箱子裡裝的石頭,他否認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攝政王故意派人讓鐵礦發生事故,不但能趁亂讓自己的人混進去,還能引我出府,將顧景之救出來。」
蕭雲宴目光陰冷駭人,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江州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如何的不震怒。
嚴藩即便心裡害怕,卻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他發現這裡的大部分人都原地不動,如此看來他們就是攝政王的人。
「高官厚祿,讓我無法拒絕。」嚴藩,說。
蕭雲宴嗤笑:「說得倒是冠冕堂皇,當真是厚顏無恥。」
「每個人所求不同。」嚴藩依舊是一派正經的模樣:「不過既然讓攝政王抓住了多說無益,不過我相信攝政王對我手中的帳簿感興趣的。」
蕭雲宴目光微凝:「你怎麼這麼快就出賣了你的同夥?」
「他們不是我的同夥,這些年為了餵飽他們,可是花去了我大部分的銀子。」嚴藩笑了起來:「既然我暴露了,他們也別想好過,不是嗎?」
「你想要活命?」蕭雲宴冷笑,望著厭煩的惡眼神簡直是在痴人說夢一般。
「我只想攝政王給我一個機會。」嚴藩搖頭:「我交出帳簿,攝政王今夜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
蕭雲宴挑眉,靜靜的看著他。
「今夜王爺放了我,天亮之後可以派人抓我,我能否從攝政王手中逃走,便是天命了。」嚴藩,說。
蕭雲宴笑了起來,這個嚴藩當真是一個老狐狸,想要用這個辦法為自己爭一爭活命的機會。
今夜放了他,天亮追捕,一夜的機會在這個三面環水的江州很難抓捕他,更何況他既已這樣冷靜相對,便已經說明他早有準備。
「難道攝政王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不但賭上一賭?」嚴藩的笑容泛著一絲嘲諷。
「激將法?」蕭雲宴嗤笑:「你覺得本王會上當?」
「王爺這就說錯了,不是上當,你對你我有利的異常賭局而已。」嚴藩冷靜地說道:「畢竟有了帳簿,王爺就可以好好清理朝堂了,不然蛀蟲太多,對於大秦來說並不是好事。」
嚴藩此時分析利弊,想要在蕭雲宴這裡獲得一線逃命的機會,而且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如果我死了,王爺就永遠都找不到帳簿了。」
「是嗎?」蕭雲宴垂眸,輕輕整理了一下袖口,從里拿出一本帳簿,放在了嚴藩的面前:「是這本嗎。」
嚴藩望著熟悉的帳簿,神色大變:「想不到攝政王如此神通廣大。
「王爺,東西已經全部裝載完畢。」逐風過來稟告。
「按照原計劃讓船隻繼續出行。」蕭雲宴冷笑:「我讓他們把從我大秦盜走的東西十倍奉還。」
夜色下,嚴藩望著蕭雲宴的神色只覺得毛骨悚然,他當真完了!
不,絕不可能認輸!
「這裡交給你了。」蕭雲宴吩咐道,今夜行動,他本想讓逐風留在別院中保護王妃的,卻被王妃給拒絕了。
如今這邊的事情已處理完畢,他還是要回到別院中,看到王妃才會心安。
「是。」逐風抱拳領命。
「廢掉這個人的武功,嚴加看管。」蕭雲宴冷冷的看了嚴藩一眼,這個人冷靜的可怕,這樣的人更加危險,想要萬無一失,就要先廢掉他的武功。
嚴藩沒有想到攝政王這麼狠,竟然想要廢掉他的武功。
他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廢掉武功,他就連最後一絲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逐風靠近他的那一刻,嚴藩的脖子擦過長劍,劍鋒劃破了他的脖子,一道血痕瞬間從脖子湧現了出來。
嚴藩反手躲開侍衛手中的長劍,朝著逐風砍過去。,
逐風心下一沉,沒有想到這個嚴藩留有後手,身子一轉,躲過了嚴藩的攻擊,隨即抽出寶劍朝著嚴藩攻擊而去。
嚴藩武功高強,虛晃一招,便轉身朝著河邊跑過去,他的無速度極快,逐風都望塵莫及。
這是他唯一的生活,嚴藩眼看就他要跳入水中。
一記凌厲的掌風落在了他的身上,只聽得一聲慘叫劃破夜空,蕭雲宴跳動了他的手筋腳筋,嚴藩整個人癱瘓地趴在了碼頭上。
蕭雲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抬起腳步離開碼頭。
夜色漆黑,他的心隱隱有些不安,以最快速度回到別院中。
院子裡十分安靜,甚至連蕭雲宴留下來的暗衛也不見了蹤影,蕭雲宴回到了房間裡,燭光搖曳,卻不見謝茹央的身影。
「阿央。」蕭雲宴打開通訊器,想要確定她是不是在醫療系統里,然而無論他怎麼呼喚,都不見她的身影。
蕭雲宴的心徹底慌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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