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顧景之甦醒

  顧景之微怔,不解地問:「京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記住本站域名」

  顧景之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他神色坦然,讓人無法懷疑、

  但他也了解蕭承煜,如果不是十分確定的事情,他自然不會輕易開口。

  蕭雲宴話鋒一轉:「那你的身世可有線索了?」

  「我的胞弟已經去了京城尋我。」顧景之嘆息一聲:「他們怕是會撲個空了吧!」

  蕭雲宴目光微動,難道阿煜口中的人是顧景之的胞弟嗎?

  天下間真的會有那麼像的人?

  蕭雲宴略微遲疑了一下,他記得阿煜說過那個人和顧景之的氣質完全不同,就好像是兩個人一般。

  「既然有了線索,攝政王府必定能幫你找到你的族人,揭開你的身世。」蕭雲宴說。

  「這件事情也只能交給王爺去做了。」顧景之笑著說。

  「好好休息。」蕭雲宴起身離開了房間。

  顧景之望著蕭雲宴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波動。

  蕭雲宴回到房間把有關顧景之的事情和謝茹央說了。

  謝茹央真的沒有想到嚴藩竟然是西昭太子的人,這些年一直在江州頭礦產運往南詔,真的是打膽大包天,看來這位南詔太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至於顧景之?

  「王爺你懷疑他嗎?」謝茹央,問。

  蕭雲宴搖頭:「我相信阿煜也相信景之,或許京中出現的那個人是顧景之的胞弟?」

  「王爺這是在說服自己,對嗎?」

  「什麼事情都逃不過阿央的眼睛。」蕭雲宴輕笑著:「可我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甚至覺得自己懷疑得毫無根據。」

  謝茹央認真地聆聽著蕭雲宴的困惑,待他說完,便緩緩開口:「可王爺覺顧景之的胞弟出現在京中太巧合了,會不會就是顧景之?」

  「我相信景之的為人。」蕭雲宴認真的說道。

  「無論顧公子的人品如何,他是王爺信得過的人。」

  「王爺向來是用人不疑人不用,選擇相信顧景之的同時卻同時也坐在懷疑著,所以心裡是想不通的。」

  謝茹央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蕭雲宴的困惑,畢竟顧景之是他為數不多信任的人。

  蕭雲宴頷首。

  謝茹央想了想:「既然想不通,王爺就把這件事情放一放,當務之急是解決掉嚴藩。

  嚴藩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通敵叛國,賄賂朝中重臣,更不知道那位大臣在這裡扮演著怎麼樣的角色?

  蕭雲宴點頭,想要儘快的解決嚴藩將人控制住就必須要傳信回京給阿煜,京城那邊的事情交給他,江州這邊的事情他全權處理。

  蕭雲宴伸手抱住了謝茹央,臉龐貼在她胸口前:「阿央,真好。」

  謝茹央臭屁的說:「我的當然好了。」

  兩人相視一笑,便知道被他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蕭雲宴暫時不想打草驚蛇,暗中觀察著嚴藩的舉動。

  隨著日子的臨近,向來老謀深算的嚴藩越發的暴躁了起來,因為顧景之是上面點名要的人,尤其他知道那人格外在意顧景之,才在大秦設下了這個局,將顧景之帶走,可他卻也把人給弄丟了,他該怎麼交代?

  江州城中風聲鶴唳,夜晚更是沒有百姓敢上街,一輛輛馬車將東西裝在馬車上,隨後將牽著馬車來到了偏僻的碼頭上。

  嚴藩手持寶劍,將跟隨在他身邊三十年的管家給殺了,一劍斃命,因為三天期限已過,顧景之還是弄丟了……

  夜色漆黑,嚴藩坐在書桌前,手握寒光閃閃的寶劍,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顧景之已身中劇毒,是沒有能力獨自逃掉的,他是怎麼躲過郡守府層層的看守,從郡守府消失的?

  除非他有接應的人?

  嚴藩從那人的口中得知,顧景之這些年一直只受到攝政王的庇護,所以顧景之失蹤是不是和攝政王有關?

  大秦攝政王蕭雲宴。

  嚴藩的眼神微動,他曾在數年前見過還是皇子的蕭雲宴,果斷殺伐,絕對的王者之風,可惜身中劇毒活不了多久的。

  但,如果是攝政王府的人帶走顧景之的話?

  嚴藩轉念一想,就是因為顧景之知道他們太多事情,殺又殺不得,只能給他下藥使其昏迷,將解藥送給了那位。

  如果真的是攝政王府的人帶走顧景之,倒是不會擔心他們知道西山的事情,但攝政王府的人總歸是一個麻煩,他必須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嚴藩陷入了沉思,西山的鐵礦開採已經到了尾聲,如果他被發現的話,就要直接逃到南詔國保命才是。

  「大人。「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呈上一封信函。

  嚴藩打開信函,看著上面的內容,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顧景之已到了京城,他的人正在四處尋找大夫,卻始終讓他無法清醒過來。

  沒有他手中的解藥,顧景之是不會清醒的,還好他留有後手。

  他早晚都會離開大秦,想要在南詔好好生活,就要把顧景之捉走送給那個人。

  「讓我們的人務必要抓住顧景之。」嚴藩下令。

  這些年來他為那個人立下了汗馬功勞,甚至南詔的兵器鍛造的礦石都出自他的手筆,那個人也許下了承諾,他將來到南詔必定是位高權重。

  但顧景之不同,是那個人的軟肋,所以他必須要把顧景之送到南詔。

  漆黑的夜色下,碼頭上的人流攢動,一箱箱的礦石都往船上裝。

  水路雖然不是最佳的路線,卻可以避開大秦的官員,不計其數地守城,水路的好處便可以長驅直入達到南詔。

  嚴藩一身黑衣,負手而立地站在碼頭上,要親眼看著這些東西上船才能安心。

  殊不知,他們已經落入了蕭雲宴誘捕的陷阱之中。

  倏地,一個士兵一個不穩定摔倒,箱子掉落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裡面的東西也掉落出來。

  嚴藩目光微凝,急忙在走上前去查看,將地上散落的東西撿起來,放在掌心中仔細查看,隨即將手中的東西扔了出去。直接讓人打開這個箱子,一箱子灰色的石頭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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