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冷氣給的很足,可傅青洲的體感溫度依然高的不像話。
溫穗的手在他縱橫交錯的巧克力腹肌上遊走,那隻小手軟綿綿汗津津的,從他的腹肌上一寸一寸的摸過去,所到之處,星火燎原。
溫穗原來還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到後來已經意識不清了。
她微微闔著眼,伏在他身上,手上上下求索,人微微發著抖,小口小口喘著氣。
傅青洲的手抓著身下的真皮座椅,屏息凝神,一點都不敢動。
中了藥的人明明是溫穗,可不知怎麼,他覺得自己好像更嚴重些。
突然,她把頭埋在了他頸間!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頸部的皮膚上,傅青洲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再不到醫院,他怕是把持不住了。
溫穗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他的人魚線上。
傅青洲不得不猛地捉住那隻手,他看著她迷離的眼睛,極力藏起自己眼神里的慾念。
「溫穗,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溫穗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她的藥力達到了頂峰。
她伸出那隻受傷的手去扯他的腰帶,因為沒有章法,急得出了一頭的汗。
「等你醒了會後悔。」傅青洲說。
可溫穗鬧得太厲害,他不得不強行收起旖旎的心思,把她的兩隻手都捉住,又摸出了一條領帶來,將她的雙手反剪,繫到了身後。
溫穗的冷白皮已經被情慾熏成了粉紅色,她被綁了手,不舒服,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求求你。」
傅青洲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喉結滾動,語氣卻冷靜的很,「別撒嬌,撒嬌也沒用。」
他離破除最後一道防線,只差一層窗戶紙。
誰知,被綁了雙手的溫穗,直直地對著他傾倒過來,又撲在了他身下。
溫香軟玉鋪滿懷,傅青洲又不是柳下惠。
他托起她的小臉兒,眸子晦暗不明,嗓子也啞透了,「溫穗,這是你自找的。」
保姆車夠大,溫穗又瘦,抱著她角色對調倒不是難事。
傅青洲深吸了口氣。
「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要去尋她的唇。
兩人太投入,連車子一點點減了速都不知道。
差一點親到她時,車子停了下來,傅青洲聽到了熄火的聲音。
旖旎的氛圍被打破,傅青洲深呼吸,接著抱起溫穗迅速去了急診。
起初溫穗還有一點點意識,到後來她在醫生的救治下居然迷迷糊糊睡著了。
再醒來時,眼前是醫院的白牆,以及坐在病房裡滿是擔憂的兩人——薛玊和林媚媚。
「你醒啦?感覺怎麼樣?」林媚媚先發現她睜開了眼睛,激動地衝過來。
薛玊緊跟其後,站在林媚媚身後看她。
溫穗看著四面的白牆和眼前明艷的美人兒,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顰著眉,許久才回憶起發生了什麼,之後,腦子「嗡」的一聲,迅速漲紅了臉。
林媚媚只當她不舒服,伸手摸她的額頭,「還是有點發燒,一會兒我讓醫生過來看看。」
溫穗自然不會跟她說發生了什麼,抿了抿唇沒有作聲。
「你哪裡還不舒服嗎?頭疼不疼?」薛玊站在林媚媚身後問。
溫穗這才發現他一隻眼睛烏青,一條手臂用繃帶掛在脖子上,應該是骨折了。
「你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