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解渴

  現在的溫穗,看傅青洲就像餓了許久的人看到一塊肥美的肉肉,是很難自持的。

  「快,你去後面。」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傅青洲,見他不動,又伸出一隻手推了推他。

  現在的她沒有什麼力氣,那一下,充其量算是碰了碰他的衣服。

  傅青洲不作聲,打開收納箱,找出了一條領帶來。

  「車裡沒有繃帶,這根領導剛乾洗完,你將就下。」他說,抓過了她那隻血淋淋的手,用領帶認認真真纏住,做了簡單包紮。

  溫穗被他抓著手,心裡急得冒火。

  身子不自覺想往他懷裡靠,嘴上卻催他,「別管我,我被下藥了,你去後排。」

  她難受得厲害,實在是不想在傅青洲面前展現這樣的一面。

  「你快去!」

  見傅青洲不動,溫穗急得直接迸出了眼淚,自己就要起身爬到後排。

  傅青洲眼神幽深,捉住她的手臂,輕輕鬆鬆把她帶到了懷裡。

  她坐在了他腿上。

  車內的隔板降了下來。

  溫穗情迷意亂,心臟狂跳。

  「傅……」

  「叫我青洲。」傅青洲握住她那隻沒有受傷的手。

  「不能……不能這樣!」

  溫穗慌亂極了,原本眼裡只有一點淚花,此刻乾脆撲簌簌落了下來。

  被情慾渲染得勾魂奪魄的一張臉,此刻露出最脆弱的模樣。

  是個男人都遭不住。

  外面的夜色很暗,傅青洲垂眸看她,「你想嗎?」

  溫穗瘋狂搖頭,「不能,傅局。不!」

  但她的身子不爭氣地貼著他。

  「好。」傅青洲只用了兩秒妥協,「我們不。」

  溫穗點頭,眼淚還在流個不停。

  「真能哭啊,平日裡那個冷靜又堅強的小模樣呢,嗯?」傅青洲用手指一點點蹭她的眼淚,又把指尖放在唇邊舔了舔。

  鹹的。

  這個行為,要是放在平時,太炸裂了。

  可現在溫穗腦子混沌一片,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她還想從他腿上下來,用殘存的理智去後排。

  傅青洲握著她那隻沒受傷的手,低聲哄,「那這樣,我給你摸摸腹肌,紓解下好不好?」

  溫穗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下頭。

  傅青洲勾唇,「小東西。」

  她這樣的一面,怕是這輩子就能見這麼一回吧?

  在那一刻,他心口酸酸麻麻,有點發疼。

  傅青洲解開了襯衫下面的幾顆扣子。接著,用微涼的手指捉著溫穗的手指,伸進自己去。

  他帶著她的手撫摸他腹部縱橫的溝壑,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喟嘆。

  起初,還是傅青洲引導著溫穗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遊走,到後來,他放開了手,任溫穗柔弱無骨的小手描繪著他腹肌的形狀。

  車廂內的喘息聲逐漸變大,不知道是溫穗,還是他自己的。

  「確定不要嗎?」他強壓著心裡的悸動,問她。

  溫穗拼命搖頭,卻把臉貼在了他的腹肌上。

  她還在落淚,他的襯衫,乃至皮膚都濕漉漉的。

  天殺的,傅青洲佩服自己的自制力。

  後來,他兩隻手都撐在真皮座椅上,把身下的座椅都抓出了印子。

  再不到醫院,他就該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