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院外

  張浩下班回到四合院,在中院看見秦淮茹和一大媽在水池邊洗菜。看見張浩進院秦淮茹連忙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小張回來了啊,你讓我中午幫你做的饅頭做好了,等下吃不完注意不要放鍋里過夜小心餿掉。」

  張浩收到暗示立馬反應過來「謝謝了秦姐,你看我一個人也不會弄,麻煩你了。」

  「小事,不麻煩的,何況你還給我算好處的。」秦淮茹笑吟吟的,表現得恰到好處沒有過分熱情。

  有人在張浩也不好多說什麼,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和一大媽打過招呼後回家去。一大媽笑著和他點點頭,英俊的小伙子誰見誰不喜歡。

  張浩打開家門就看見鍋上蒸好了一屜饅頭,鍋蓋歪著蓋的應該是怕饅頭餿掉。桌上有兩個碗上面都蓋著碟,打開就看到一個炒白菜一個燒土豆。看到這倆菜他心中又是感動又是無奈,心意是好的就是有點吃怕了。這傻姑娘我不是還給她留了罐頭嗎?心中想著張浩轉身,看見罐頭移動過位置但是沒有打開,這女人是捨不得開嗎?

  想著空間裡也沒啥吃的東西,晚飯就是它們了。好在現在天氣也不涼,飯菜就沒必要再加熱,開了罐頭拌了下土豆白菜就吃了起來。哎不容易總算是吃到了一口現成的!張浩邊吃邊想。

  天剛擦黑張浩就想著怎麼找那女人問問,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聽見天井裡有小石子落地的聲音,出門看看沒啥人,正詫異間又是一顆小石子從院外被丟了進來,還有人發出了聲輕咳聲。嘿!這是暗號嗎!張浩笑了起來十三姨不但有美貌還有智慧!

  張浩跳上牆頭,果然看見女人在牆下一臉緊張,不時側頭看看巷子外邊豎著耳朵聽院裡動靜,這人不是秦淮茹又是誰!怕她過分緊張張浩從牆頭輕盈躍下直接跳到她身邊。

  秦淮茹正擔心緊張著突然一個人從天而降把她嚇了一跳,正要驚叫出聲卻被人一把抱住,可能是害怕她鬧出聲響她的嘴巴也被堵住。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讓她放鬆下來,想想自己被嚇得不輕又使出小拳頭給了他兩下,說是錘他其實也是捨不得的也就比撣灰塵的力度大那麼一點點。

  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背上亂逛,逛到哪裡自己的雞皮疙瘩就起到哪裡,漸漸有一隻手終於錨定了個目標抓住了她,秦淮茹覺得自己如同是集市上看見過的氣球被放開了氣嘴一下軟了。

  屁股被抓住秦淮茹人一下就軟了要不是張浩還有一隻手趕忙摟住她腰人就摔到地上去了。感覺女人應該知道是自己不會再弄出聲響張浩終於放開了她嘴,女人大口喘著氣,煙波兒流轉給了他一個媚眼。張浩感覺真受不了這個妖精,而且渾身軟軟的讓人抱住了就不想鬆開。

  雙手環抱著小冤家的脖子,秦淮茹媚眼如絲嗤嗤小聲笑著,對於能讓小冤家著迷很是滿意。感受到男人動作的僵硬,她笑得更開心了。她如果是老師的話這會兒就要示意想發言的同學站起來說話,不要在大人講話的時候嘀嘀咕咕的。

  張浩覺得這女人抱著他一笑他就受不了,趕緊側過身。張浩一隻手抱著她腰,另一隻手撫摸著十三姨俏麗的臉龐,那彎彎的眉毛朦朧的桃花眼怎麼看都看不夠!忍不住又啄了一口輕聲問道:「白天怎麼了?」

  秦淮茹也不敢過分挑釁,兩隻手抱著男人的腰側,聲音甜膩膩的「上午的時候我看院裡沒人就去你家裡看看想幫你打理下,正在幫你掃地的時候一大媽進來了。她剛進來的時候真嚇著我了!原來我從後院轉進拱門時剛好一大媽從聾老太的房裡出來,她怕大聲喊我被人聽見所以就跟了進來。一大媽是看我家沒人了想喊我到家吃一點。」

  她說著又嘆了口氣,「以前我婆婆在的時候常常不識好人心,還喜歡臭嘴。一大媽有次接濟我家被賈張氏罵自己沒兒子是不想來認兒子,把一大媽給氣的。從那以後就和一大媽關係變淡了點。我和一大媽說我過來因為你自己不會弄早上的時候托我給你做點饅頭,報酬就是答應給我幾個饅頭,還和她說其實是你知道我家斷糧了故意照顧我的,又怕被人說閒話才想了這麼個辦法。一大媽聽了後還誇你有心呢,她說院裡人其實都不壞,都是因為我那婆婆才有顧慮不敢伸手幫一把。」

  聽了她的訴說,張浩也放下心來。一大媽在這個院裡是個老好人,自己來這院裡這麼久還從來沒見人和一大媽有什麼不快的,嗯可能也有部分原因是院裡人都有點同情她無兒無女的吧。

  「一大媽還和我一起幫你做的饅頭,那些個大點的就是她做的,她還說你一個人過也不容易。」秦淮茹吃吃笑道。

  「是不容易啊,忍得很辛苦的。」張浩笑著對她挑了挑眉毛。

  「死樣!你如果想,我,我可以的。就是在這裡我怕。」秦淮茹聲如蚊吶,眼神遊移。

  「真乖,放心不會委屈你的。」張浩用力摟緊她,感覺懷中的人兒真是個珍寶。忽然他感覺有隻軟軟的小手從上衣下擺處伸了進來,小手微涼軟糯中帶點因常年做活導致的微微毛糙真實又美好。小手剛進來就捨不得出去了,在自己腹肌上來回撫摸。

  「白天一大媽說起了賈家母子的事情。」秦淮茹似是剛想到重要的事,趕緊停下小動作抬起頭看著男人說道。

  「嗯,怎麼說的?」張浩看那女人仰頭小嘴輕快開合,像是小鳥在向大鳥討要食物,忍不住又啄了下那誘人的小嘴。

  秦淮茹輕假意咬那做怪的嘴,眼兒彎彎卻不忘給冤家拋個小媚眼,「這兩天許家和一大爺都忙那件事,聽說他們現在雖然被關了起來其實是在醫院裡,好像說要等幾天看看他們有沒有被傳染。」女孩撇了撇嘴,很是不齒他們做的勾當。

  張浩被小媚眼電了下,趕緊用手指肚幫她刮著秀氣的眉毛防止女人再放電,「梅毒有潛伏期的,就是說現在看著沒啥症狀但是可能有東西在他們身體裡藏了起來,當那藏起來的東西爆發出來就是感染梅毒了。」

  張浩倒不是故意說那幾個會玩的小伙子壞話,就是簡單給女人解釋下讓她對這個病有些了解,不要再弄出什麼烏龍事件。

  「那個多久才能知道會不會得了病?」秦淮茹其實對別的不在乎,她關心的是和自個兒認定的人還能親密相處多久。

  「嘿嘿,那有的等了,最短的一個禮拜長的可能要三四個月。」似是感覺女人情緒稍有低落張浩雙手緊了緊。

  「哼,最好永遠不要出來。」秦淮茹把臉在男人脖梗處蹭了蹭,知道能有一段日子給兩人相處她是立馬又開心起來。

  「那個,秦姐。」張浩看著像個小貓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的女人,決定還是問個清楚。

  聽他說話吞吐秦淮茹以為他要做壞事,臉上發燙低下頭不敢看他,「嗯?」她用鼻子發了聲,不知道是想表達同意還是想表達疑慮。

  張浩組織了下語言,「秦姐你不要生氣啊,我就想知道你現在對賈家是怎麼想的。」

  原來他說的這事啊,秦淮茹臉色立刻由紅轉白,心裡忐忑起來,她想到張浩是不是有了別的想法,心裡是不是還是在意自己不是黃花大閨女?但是又感覺他應該不是這種人,會不會就是簡單問問對賈家的看法,那他問了又是什麼意思?

  所謂患得患失就是指她這種狀態,也是因為這小幸福得來得太容易讓她總是有得而復失的惶恐。

  看她不說話張浩也不催促,微微蒼白的臉色有種病態的美讓人憐愛,伸出手幫她把幾縷亂掉的頭髮梳理了下,期間小心不讓指甲觸碰到十三姨滿滿膠原蛋白的臉,害怕只是輕微刮蹭就會在她嬌嫩如花蕊的皮膚上劃出紅印。

  感受著划過頭頂大手的溫暖,體會到了他對自己的愛憐,秦淮茹停下自己的胡思亂想。她確定自己能感受到男人對她的喜歡,認真思考後也懂了他的意思,她用力貼住男人胸膛,像是要再次聽到他的心跳,語氣輕柔但是堅定,「如果可能我想離開賈家。」

  張浩確定這是她仔細思考後的決定,但是還是感覺有點疑問,他怕再問會傷害到對方,停了下還是沒有問出來,想著以後找個合適的時間再問問。

  似乎知道他的疑問,秦淮茹自嘲說道:「他們賈家說是討了個媳婦其實就是找了個傭人,幹活我不怕,哪怕就是賈東旭外面吃喝嫖賭我也不怕,只要他心裡有我,可是他心裡只把我當個外人,當成一個隨時供他開心的窯姐一樣。其實我最恨的就是自己,當初非要城裡人不嫁!是我自己瞎了眼非要嫁進賈家!他們母子兩個都是好吃懶做的貨色,有事都往後縮好處卻從不落人。哪天大禍臨頭了我肯定是被最先推出來頂缸的!」

  她笑了笑,似乎傷心過度後開始變得淡然,「這次小產他們母子兩個人都知道原因,明明是賈東旭的錯,但是賈張氏卻非說是我不檢點得了髒病才會這樣!最可恨的是賈東旭沒一點擔當不但不給我說一句話最後竟然還陪著他老娘起鬨。小張你知道嗎,如果讓村上的人知道我得髒病的消息,讓我爸媽怎麼活?這是死了都不能上供桌,會丟人丟到先人那邊的大事,賈家這是要他們去死啊!」

  用著平淡不帶起伏的聲音說著話,秦淮茹一隻手卻捏著張浩的衣服,手指因為用力整個身子都已經顫抖起來。

  眼淚早已打濕了張浩的前胸,看著埋頭在自己懷裡渾身顫抖眼淚洶湧卻又不敢大聲哭出來的可憐人張浩輕輕抱緊她,把臉貼在她頭上。只能藉此給予這可憐人以安慰。

  「我知道如果這次賈東旭沒得病,那麼賈張氏會說我沒用沒能伺候好她兒子,所以她兒子才會去找暗門子。而賈東旭得病了那麼賈張氏為了她兒子的名聲可能會把我弄死,然後和別人說是我得了髒病傳給了她兒子,於是我就沒臉見人自殺了。」

  說著說著身體卻停止了顫抖,柔弱的身軀中像是被灌滿了水泥而變得僵硬。

  「而他,呵呵,可能會對我最後說句:秦淮茹我也不想的,但是誰讓你讓媽不高興的!你安心去吧,以後我會給你燒紙的。」她聲音哽咽卻還是完整說出了這讓人聽了起雞皮疙瘩的話。

  張浩覺得言語勸解是那麼無力只能把她抱得更緊,他倒是沒有想這麼多,不過心裡知道這些可能性都是有的,而且他昨天的誤打誤撞也是讓秦淮茹對賈家死心的原因之一。

  原來的她沒有什麼靠山,受了委屈只能默默忍受,但是昨天自己給了她靠山的感覺,這才讓她徹底放開。想到這裡張浩覺得肩上沉甸甸的,自己現在是這女人的依靠,可千萬不能讓她有被拋棄的想法,到時候她可能只剩崩潰一條路了。

  想到這裡本來還想找時機再說的,這會兒張浩下定了決定說道:「秦姐,你和賈東旭離婚吧。」

  「啊,離婚?怎麼離?」秦淮茹只想過逃離賈家還沒想過能離婚,因為記憶中只有男人不要女人了才叫離婚,或者是男人死了那寡婦也算是離婚。

  「可以的,你去街道辦提出和賈東旭離婚,特別是賈東旭現在出了這個事,很好成功的,我到時候幫你和街道辦打個招呼。」

  秦淮茹抬起頭,眼眸中閃著灼灼亮光,「什麼時候去,明天嗎?」

  「我明天上午去找下王主任,你中午前或者下午去找她。」用臉和她額頭貼了貼張浩接著說道:「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讓你進廠里,這樣你能申請分房住以後就有了落腳地不必為了去哪裡擔心,在這前你先找後院的孫大媽或者前院李大娘借住一下,她們好說話而且都是一個人住。對了搬出去前讓街道辦派人來家裡做個見證,免得賈張氏回來後誣賴你拿他們東西,到時候鑰匙也交給街道辦。」

  「啊,我能進廠里嗎,可是我啥都不會啊。」傻女人只聽見前面的話,腦袋就感覺暈暈乎乎的趕忙問。張浩無奈只能重複了遍才說道:「我盡力試試,現在衛生室里只有我一個人,萬一有女的病人來看病有點不方便。這次廠長要我給一個女孩看病,是腿病。」最後三個字是湊到她耳邊說的,說完還輕輕捏了一下給兩人做紅娘的那條玉腿。

  秦淮茹秒懂,她也同時想起了昨天自己的糗事。手輕輕擋住那作怪的手,說是擋住還不如說是握住,剛才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現在已經認定這就是自己男人,對於自己男人對她的迷戀現在是滿心歡喜,真是想把心都交給他。

  「還不能說是十成把握,但是應該有很大的機率。明天我和廠長說下,如果廠長同意的話我看看能不能推薦你,到時候別人問起就說你是我遠房表姐。這些錢你先拿著,最好看看孫大媽家裡能不能借住幾天不行就在外院先租一間房。」說著手伸入口袋從裡面掏出一疊錢。

  「嗯,都聽你的。」接過錢秦淮茹並沒有推辭,自己男人給什麼她拿著就是。

  張浩看她沒有絲毫遲疑就接下心裡也是欣喜,這意思就是把他當一家人了。他欣喜之下就想看看倉庫里有什麼東西能給她的,看來看去好像只有那堆奶糖能拿出手,本來簽到那些糖的時候還不當回事,後來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後世,後世都差點把糖和疾病劃等號了,現在糖還是奢侈品,更何況是空間出品的奶糖。

  他想起了後世新人被鬧洞房的場景,必不可少的鏡頭就是夫妻兩人同咬一顆糖代表以後生活甜甜蜜蜜。張浩湊到秦淮茹耳邊深情說,「秦姐,你先閉上眼睛,我想。。。。。。」他沒說出後半句,因為他在往自己嘴裡塞糖。

  秦淮茹耳朵給他弄得酥癢難忍,聽了他話立刻腦補了後半句,以為他又要使壞,桃花眼快速掃了下四周看看沒什麼情況。

  她輕扭了下腰肢,還是閉上了眼睛,說實話在這種地方還是有點讓人接受不了的,不過對這男人實在是喜歡也有了些好賴不分的感覺,也就沒了什麼反對的意思。

  不過等了小一會兒都沒等到他有什麼進一步動作,秦淮茹正想看看啥情況。她剛抬起頭,今天第三次還是第四次自己的嘴被人堵住。

  不過這次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那做怪的舌頭沒有太過糾纏自己,直接就是自己的牙關被頂開,然後有個什麼東西被推了進來。剛睜開眼看見男人正笑眯眯看著自己,嘴裡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蔓延開來。

  「呀,好甜,是什麼糖?」原來不是她想的那樣!此時心中的甜蜜遠比口中的香甜來得強烈一百倍!不過她口中問著糖的事,心中卻對自己剛才那些奇怪的想法瘋狂的鏡頭進行著猛烈地抨擊。

  「喜歡嗎?」張浩問道。

  「喜歡!」女人不知道是回答的喜歡這糖還是說的喜歡什麼,反正臉紅紅的,眼中水光灩灩。

  「給,這裡還有幾顆。」說完張浩把完整的一卷珠穆朗瑪糖給她,當然把包裝去了,包裝上都是奇異文字如果被誰看到事情就大條了。

  「還有這個,」說完張浩先是放開她然後假裝從身後口袋其實是從倉庫中拿出一盒開了蓋又蓋住的牛肉罐頭。張浩感覺自己化身小叮噹了一會兒一樣東西,不過看女人一副暈乎乎的樣子估計也不會計較自己是怎麼在身上藏這麼多東西,他也少了些顧慮。

  「咦呀,你怎麼把罐頭打開了?這個很貴的。我進城前二叔家過年的時候開了一罐,我們十幾個人每人才能分小半口,那也是我一年中吃到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雖然不是秦淮茹想的發展情景,腦中好多奇怪念頭在看見這罐頭後立馬被勤儉節約的習慣一把推開,特別是看見罐頭還被打開了,馬上又變成妻子對男人大手大腳的小責怪。

  「傻瓜,就是給你補身子的。本來白天就是讓你吃的結果你倒好給我又藏起來了。昨天晚上換了好幾罐,你可別給我省,這種罐頭打開後不吃掉一兩天就會壞掉,你不吃完就要扔掉的啊。」張浩給她看了看罐頭是無法再合緊的,徹底打消掉她留著的想法。

  「聽人說這種罐頭能放很久都不會壞的,我想你留著過年時候再拿出來。」秦淮茹嬌嗔,有對男人疼愛自己的感動也有對男人大手過日子的說道。

  「過年就吃這個?到時候給你一隻豬讓你吃個夠!聽我的你現在要多吃點,不然可能會落下病根。還有我喜歡你胖胖的,有肉抱著舒服,嘿嘿!」張浩瞄了下被自己當做三好學生的兩個同學。

  「你去抱豬好了!」秦淮茹說著撲哧笑出來,「好吧,你都開了,聽你的就是。」

  「拿回去放爐子上烤一下或者隔水煮一下就行,還有我家裡再放幾罐,你以後瞅准機會見沒人就到我屋裡去吃,我早上幫你開好然後放櫥櫃裡。聽話不要給我省啊!」張浩想到專門給她準備的罐頭結果被她差點藏起來就又好氣又好笑。

  「哥哥,你對我真好!」說完女人湊上前啵了他一口,親完她臉又紅了。

  「秦姐你喊我什麼!」聽了那酥酥的聲音張浩的心感覺被撓了一下。

  秦淮茹大羞哪敢再說。張浩抱住嬌軀在她耳邊輕輕說:「我喜歡你這麼叫。」

  聽他這麼說秦淮茹心裡也很喜歡,羞澀去了不少決心以後沒人的話還是可以喊喊他,剛才是一激動沒經大腦脫口而出,喊完才發現羞得要死。她明明比小男人要大幾個月的,自己這樣屬於是強行裝嫩。

  被強壯有力的臂彎抱著,她感覺真的好幸福好想就這樣陪他抱一宿。遲疑了會兒又小心想點名那同學想要讓他說出心裡話,「要不要我······」秦淮茹畢竟是還不到二十的姑娘,太兇殘的話是千萬說不出口的,只是咬了咬嘴唇。

  一再被招惹張浩也是有脾氣的,不過愛惜著這可人兒自是不捨得讓她留有遺憾。他怕自己到時候再出糗,趕緊放開了她,想想一口氣沒順下去習慣性幫她拍了下,「姐,有蚊子。」

  秦淮茹剛想給他翻個白眼聽他這麼說差點笑岔氣。

  「呵呵,回吧,出去先看看周圍。」張浩也被她引動了笑意,說著把罐頭用布包好後塞給她。秦淮茹雖然不舍但是知道這個地方畢竟不是久留之地,還是不舍地轉身離去。

  目送秦淮茹走出巷口又邁步進入大院門,張浩翻牆回家。靜坐了一會兒沒用,渾身還是她軟軟觸感的記憶,一想就收不住。還有一個跳的歡騰怎麼勸也勸不住,張浩真想給這同學製備一套木魚裝,好讓這同學修身養性學會冷靜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