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潑婦鬧街

  蕭恆家

  霍苒憂心忡忡地給佳佳做好早餐,本想吃完飯就去通知安寧萱,可是正吃著早飯,聽到胡同里有女人的哭喊聲。🍫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霍苒不願出門,就在院子裡聽著。

  「這就是他家,還住得挺好呢!我當家的可就慘了,被這家的小子打成殘疾啦!我滴媽,簡直沒法過啦,大家來評評理啊!」那女人帶著幾個婦女,個個帶著哭腔。

  王大爺從家裡出來,對剛才又哭又喊的人說道:「你們是幹啥的?在我家門前號喪什麼呢?」

  \」王大爺,他們找錯門啦,哈哈哈…」

  一群小年輕起著哄,女人聽見後停了下來,說道:\」這不是蕭恆家嗎?」

  「走走走,你們別在這裡哭喪,門都沒找對,還瞎胡鬧,都滾蛋,都散了吧!」王大爺生氣了,腦袋一晃一晃的,大概是高血壓犯了,眾人都嘰嘰喳喳議論著鬧事的這幫婦女。

  霍苒聽到了這裡,就開了門,走了出去,心想出了事就要面對,不能讓鄰居替我們背鍋。

  「大妹子,我是蕭恆他媽,你有事就沖我來,別去打擾別人。👻🐸 6➈𝔰Ĥ𝐮Ж.ĆᗝⓂ ♨🐯」霍苒站在了那女人面前。

  「你就是姓蕭的家長?你家小子當街殺人你知不知道?你他媽的是怎麼教育你孩子的?我男人現在躺在醫院裡還不知是死是活,你們家可安安穩穩的,算什麼他媽的東西,真是沒天理了。」為首的女人越說越起勁,越說越靠近霍苒。

  霍苒手臂伸直,張開手掌,說道:「你別往前靠了,你的唾沫星子都快噴我臉上了,太味兒。」霍苒用手摸了一把臉,周圍看熱鬧的「呵呵呵」笑出聲來。

  畢竟在這個胡同,好幾輩子都不能看到這世界上還有如此潑辣的婦女,且不論她說的對與不對,就是那一哭二鬧三「他媽的」,也算是這胡同里稀罕的景兒。

  「我家蕭恆打沒打我不知道,即便為什麼打,我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公安的通知說帶他回去取錄口供,現在還沒回來。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霍苒也是大家族出來的,自然不能像那婦女一般無賴,有事就說事,有道理就講道理,哪有耍無賴的。

  「賠錢!我男人被你家蕭恆打斷了肋骨,現在還躺在醫院病床上呢!」女人把手一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ൠ😾 6❾ⓢђ𝔲𝓧.𝓒𝑜ᵐ 👤👮

  「賠錢?好,如果確實查清楚了是我們家蕭恆打的,我願意賠你們錢,」霍苒說道:「但是現在還在查,公安剛讓蕭恆去錄口供。是不是我們家蕭恆打的,為什麼打他,賠多少錢,是你說的算嗎?」

  「賠醫藥費用一百五,營養費一百…」其中的一個女人說道。

  「二百五是嗎?呵呵,我看你們才是二百五!你剛才不是說我們家蕭恆當街殺人嗎?我問你,誰能證明?」霍苒有點憤怒了。

  「他哥哥能證明,當時你家孩子不僅把俺家男人打肋骨骨折,還把他哥哥摔地上了,他能證明。」女人說道,仿佛占據了所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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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用嗎?你讓親兄弟作證,誰會信?你問問大家,他們會信嗎?」霍苒輕聲哼了一下,繼續盯著說話的那個女人。

  「苒阿姨,怎麼了這是?」安寧萱扒拉開人群,看到霍苒一個人面前對著好幾個婦女。

  「萱萱你來啦,」霍苒輕輕舒了一口氣,「今天一大早,兩個公安上門把蕭恆帶走錄口供,說和他昨天打架的一個人傷了六根肋骨。這不,早晨剛吃完早飯,他們的家屬跑胡同里開始鬧,非要賠錢。」

  「苒阿姨,您別生氣,這事我知道,昨天我也在,阿恆給我說了打架的原因,但是阿恆只是扇了那人一巴掌,那肋骨是他們兩兄弟同時打阿恆,阿恆一躲,一個拿著鐵杴直接拍到另一個的胸部,當時就給拍倒了,肯定骨折。」安寧萱小聲給霍苒解釋完,霍苒提著的心終於落了地,輕輕舒了一口氣。

  「哎呀,不活了,沒法活了,他媽的欺負人啊!欺負死人了呀!他媽的打傷人不給醫藥費,讓我們怎麼活啊!」那幾個女的又開始了撒潑耍無賴。

  「還要不要臉?還要不要臉?自己家丟人還不夠,跑到別人家丟人現眼!你們家兩個大老爺們欺負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開口說話帶髒字被教訓一巴掌還拿鐵杴拍人家,拍就拍吧,眼神還不好,還沒拍准,自己哥哥打了自己弟弟!回去問問清楚,別在這丟人!」安寧萱向著眾人說道:「昨天我就在現場,那倆男人和這幾個潑婦一樣,嘴裡沒髒字都不會說話。」

  「放屁,我們家兩個兄弟怎麼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分明是你蕭恆這個小王八犢子動手打的,賠錢,他媽的不賠錢老娘就在這不走了!」為首的婦女大聲喊著。

  「好,你別走,你最好別走!我現在就去找公安,告你個尋釁滋事,你家男人誣陷好人,誣告也要坐牢,你,尋釁滋事也要坐牢,你家都牢里住著去吧!」說罷,安寧萱拉了霍苒一起走,假意要從人群里出去。

  那幾個婦女不哭不叫了,看著為首的那個女人,指望著她拿主意。

  「你們等著,錢非賠不可,你們不給我天天來!」為首的女人不死心,但是又怕真的被抓去坐牢,不得不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回去。

  「先別走,」安寧萱轉身突然喊住了那婦女,上前靠近那女人,說道:「你們給我聽清楚,你男人,是他哥哥用鐵杴拍傷的肋骨,和蕭恆無關!我如果看到你再來一次,你男人可不是六根肋骨的事了,明白了嗎?」

  女人剛要說話,安寧萱抓住了她的手,又放下,女人「啊」一聲,摔倒在地上,左手捂著右手,疼得打哆嗦。

  「怎麼了?怎麼了?」後面的婦女湊上去看,但是倒下的女人不敢吱聲,因為安寧萱把一根銀針,從女人手背上穿透,又從女人手掌中拔出,速度極快,但是沒有出血,只給女人留下了刺心的劇痛。

  女人用恐懼的眼神看著安寧萱,不敢再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