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原來你們也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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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鈺眉毛挑了一下,「據我所知,莊四姑娘脾氣甚好,能讓她都忍不住動手——」

  他笑了笑,沒再繼續往下說了。

  脾氣甚好?

  莊婧溪眼神微動,到底沒說什麼,也不知道是誰成日裡說她脾氣暴躁來著。

  莊玉瑤瞧見江寒鈺竟然幫著莊婧溪說話,眼眶登時一紅,「不是這樣的,分明是你嫉妒我,你見不得我好,才會這樣對我!」

  這話未免令人噁心。

  陸綰綰當即就翻了個白眼,「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阿婧姐姐嫉妒啊?你從頭到腳連阿婧姐姐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她嫉妒你是活的碧螺春?還是嫉妒你是矯揉造作這四個字成了精?」

  陸綰綰屬實是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人。

  莊玉瑤這普通用自信的言論。

  屬實是將她給噁心透了。

  莊玉瑤漲紅了臉,當場反駁:「她就是嫉妒我有爹娘疼愛!有哥哥愛護!」

  陸綰綰簡直無語望天。

  她表示呵呵,「我阿婧姐姐又不是沒有疼愛她的爹娘和哥哥,你口中的那些臭魚爛蝦都入不了她的眼。」

  「拜託你照照鏡子,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行嗎!」

  陸綰綰這一字一句,就跟尖刀似的扎在某些臭魚爛蝦的心尖上。

  莊雲衍哪裡能忍受得了自己妹妹被人這麼污衊欺負?

  他用帕子捂著傷口,血印子緩緩滲到指縫間,「阿婧,幼時瑤瑤同我說你欺負她,我原來只以為是你們小姑娘之間在玩鬧。」

  「如今這麼一看,是我看錯你了!」

  「你總覺得我們偏心,總怨恨我們待你不好,可細細想來,我們又哪裡對不起你了?難道不是在無理取鬧,不是你在借題發揮嗎!」

  他看著莊玉瑤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只覺得痛在自己身上。

  他看莊婧溪的目光,也是越來越失望。

  莊婧溪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陸飛白捏緊了手裡的拳頭,想要替妹妹教訓一下這個鱉孫。

  就聽得莊謹之用痛心又難過的聲音道:「阿婧,你聽話,不要再傷害瑤瑤了。」

  「從前是二哥不好,你要怎樣都行,二哥以後會好生彌補你的,你何苦非要用傷人傷己的方式?這是折磨別人,也是折磨你自己啊。」

  別說,莊謹之演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

  只是莊婧溪的白眼差點都要放到天上去了。

  莊謹之這話,不是說給她聽的。

  是說給她大哥陸飛白聽的。

  江寒鈺作壁上觀,欣賞著這一齣好戲。

  待莊家兄弟將話都說完了,他才哂笑一聲,眼中掠過一絲寒芒。

  他深邃而冷冽的目光落在莊謹之和莊雲衍身上,「看來,莊四小姐是因為你們從前厚此薄彼,才會如此。」

  他靠著那華貴的金絲楠木柱,雙手枕於腦後,聲音慵懶冷倦,「想要莊四姑娘消氣,那還不簡單?」

  「你們只需要將你們從前對她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再一樣不落地往莊六姑娘身上來一遍。」

  江寒鈺鳳眸上挑,「這樣就不存在什麼厚此薄彼,莊四姑娘的心結,自然也解了。」

  陸飛白眼珠子一轉,轉而鼓掌,舉雙手贊成,「楚王殿下的提議不錯。」

  陸綰綰想了想,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我覺得可行,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被莊婧溪掐著脖子的莊玉瑤登時氣紅了眼,她尖著嗓子厲聲道:「絕對不可以!你們做夢!」

  莊雲衍也是想都沒想地就回絕了,「她心胸狹隘,憑什麼需要瑤瑤來承受苦果?」

  「瑤瑤她這么小,哪裡承受得了那些?」

  他捂著傷口,狠狠瞪了江寒鈺一眼,「何況這是我們的家事,用不著殿下你插手。」

  莊謹之神色一變,立刻拉了一把莊雲衍,「三弟!」

  江寒鈺是什麼人,三弟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

  這是不要命了嗎?

  還是打算拉上整個莊府為他的失言買單?

  出乎莊謹之意料的是,江寒鈺並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

  他只是要笑不笑地瞧著面目可憎的莊家人,眸中掠過了一絲嘲諷,哂笑道:「原來你們也知道那樣對一個小姑娘是不對的啊。」

  「原來你們也知道,一個小姑娘承受不了你們的言語羞辱?」

  他們什麼都知道。

  他們很清楚他們當初所做的那些是錯的。

  可他們還是那麼做了。

  為什麼呢?

  是莊婧溪就真的十惡不赦就活該被這麼對待嗎?

  呵,不過是他們從來沒將莊婧溪這個妹妹放在心上。

  錯了,不是沒放在心上,是從未將莊婧溪當人看。

  一旦被他們言語羞辱的角色換成了莊玉瑤,他們就緊張心疼的不得了。

  這差距,在這一瞬間就體現出來了。

  莊雲衍一噎,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下意識地去看莊婧溪的臉,卻瞧見對方臉上一絲傷心難過也無。

  一點都不像他說的因為對他們心懷怨恨所以遷怒瑤瑤。

  她仿佛一點也不在乎。

  在莊謹之,卻若有所思地用眼角的餘光打量江寒鈺。

  在他的印象里,楚王兇殘暴虐奇醜無比,但從來都不多管閒事。

  可是為什麼江寒鈺也會這麼幫著莊婧溪說話?

  是要借莊婧溪向陸家示好?

  還是單單只看中了莊婧溪背後的價值?

  陸飛白在聽到江寒鈺那一句,『原來你們也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就驟然紅了眼眶。

  他心中驟然浮現出四年前那個瘦小病弱的身影。

  他突然看向莊婧溪,「阿婧別怕,有哥哥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陸綰綰提著手裡的劍,劍尖直指莊雲衍的下巴。

  她瞪著莊雲衍,只要稍一用力,這個臭魚爛蝦就會在頃刻間命喪黃泉。

  莊婧溪驟然將目光落在陸綰綰身上。

  她無奈地笑了笑,眼神是在看莊家人時從未有過的溫柔,「綰綰,刀劍無眼,快收起來吧,萬一一時手滑將他弄死了,你也難逃罪責。」

  「犯不著為了這種人搭上自己,不值得。」

  她並不在意莊雲衍的生死。

  只是擔心陸綰綰會因此背上一條人命。

  就如同莊家人也不在乎她這個莊四姑娘的死活一樣。

  莊雲衍狠狠地吸了口冷氣。

  他的心臟在這一瞬間痛到麻木,傷心無比地看著莊婧溪。

  他臉色驟然變得蒼白無比,嘴唇抖了抖,就連臉上傷口的疼,似乎也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他身子踉蹌了幾步,扶著牆才堪堪站穩。

  莊雲衍難以置信地看著莊婧溪,臉色蒼白如紙,今日的任何一件事,帶給他的殺傷力,都不及莊婧溪嘴裡的那句不值得大。

  他定定地瞧著面前這個黑髮雪膚面容姣好的姑娘,艱澀地問:「你還是我四妹妹嗎?」

  他的一條命在她眼裡,就是不值得。

  倘若陸綰綰殺了他,不用背負任何責任。

  她是不是就會看著陸綰綰將他一劍封喉還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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