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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雲衍怎麼也不敢相信,當初那個為了給他做一個香囊扎得滿手是血,卻笑著跟他說手不疼不疼的四妹妹。
會變成如今這樣冷漠無情的模樣。
莊婧溪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任脾氣再好的人,聽到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問她一個重複的問題,也會不耐煩的。
因此,她直接皺眉冷聲道:「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你四妹妹已經死了。」
莊婧溪掐著莊玉瑤脖子的那隻手驟然收緊。
莊玉瑤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痛苦起來。
莊婧溪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莊家兄弟,「你們再囉嗦一句,她就真的要去見閻王了。」
「我不想讓我妹妹沾上不乾不淨的血,我自己卻不在意手上多一條人命。」
她嘴角噙起一個動人的微笑,只是教人看著卻只覺得寒徹入骨,「你們要試試嗎?」
莊雲衍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四妹妹變得越來越陌生。
他最後幾乎是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髮,悲哀地道:「你放過瑤瑤,有什麼氣,便衝著我來吧。要殺要剮都可以,只要你放過瑤瑤。」
瑤瑤還那么小,哪裡能承受得了這些?
莊謹之也是擺出了一副痛徹心扉的模樣,「若是這樣能讓你心裡好受些,也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對著瑤瑤。」
「阿婧,是二哥錯了,你有什麼不高興的,都衝著二哥來,就當二哥為以前的事向你賠罪。」
莊謹之演起戲來,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莊婧溪直接翻了個白眼。
她眸中的嘲諷,幾乎快要溢出來,毫不客氣地問:「莊謹之,不累嗎?」
「又要裝一個好哥哥,又要裝一個淡泊名利的謙謙君子。」
「裝得久了,你怕是連自己也信了吧。」
陸飛白在此時輕嗤道:「有些人就是喜歡自欺欺人,你有什麼辦法?」
莊玉瑤眼睛通紅,嘶啞著聲音尖聲道:「莊婧溪你這個賤人!你欺負我還欺負我哥哥,你不得好死!」
「啪!啪!啪!」
江寒鈺拍拍手,鳳眸微挑,饒有興趣地道:「還真是一齣好戲啊。」
這一出兄妹情深,都快將他感動到了。
這麼一對比,莊婧溪這個四姑娘,更像一個外人。
或許莊婧溪本人是並不在意的,然而江寒鈺眸色森寒,卻不打算輕輕揭過。
他心中湧現出一抹不舒服的感覺,總想替莊婧溪那隻小狐狸討回點什麼。
他目光落在莊謹之身上,鳳眸微挑,「莊二公子,你與其在這裡求她,倒不如自己去報官。」
他神情慵懶,仿佛真的只是想看一齣好戲,「放心,有本王在,莊六姑娘不會有性命之憂。」
莊玉瑤垂在身側的手,驟然捏成拳頭。
她眼中仿佛有一團火迸發而出,喉嚨嘶啞,聲音尖銳刺耳,「二哥!去報官!」
「既然四姐姐不在乎往日裡的情分,咱們也不需要念舊情了!」
反正都察院的人,跟莊家交好,何況還有從安哥哥在。
到時候只要從安哥哥說一句話,她就不信莊婧溪還逃得掉!
莊婧溪這個賤人敢這麼對她!她定然要讓對方好好喝一壺!
不是她心狠,她只是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
莫要怪她不念姐妹情分,是她的這個四姐姐先逼她的!
莊婧溪這次,哪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原以為,聽到報官二字,莊婧溪的臉色會驟然大變。
可她只是略挑了下眉毛,不著痕跡地掃了江寒鈺一眼。
似是很疑惑這人居然會幫她。
莊婧溪心情很好地看了一眼正在糾結要不要報官的莊謹之。
她仿佛是看穿了莊謹之心中的顧慮,笑著道:「莊二公子怎麼還不去啊?放心好了,你去報了官,旁人只會覺得我心狠手辣。」
「不會覺得是莊家姐妹不和,不會給你的前程造成任何影響的。」
打蛇打七寸。
她這句話,可謂是往莊謹之心上狠狠戳了一刀。
莊謹之眸中掠過一絲厭惡,卻是要莊府一副好哥哥的模樣,痛心疾首地道:「阿婧你真的變了,做哥哥的不能再繼續縱容你,今日,我非要讓你知道你錯在了哪裡。」
他一甩袖子,就要揚長而去。
而莊雲衍就這麼看著。
半點也不擔心真報了官,會對莊婧溪的名聲產生什麼影響。
眼看莊謹之往前走了好幾步,莊婧溪忽然就笑了。
她下巴微抬,聲音清脆如潺潺山泉,「可是我手裡,還握著你娘的死穴。」
莊謹之腳步一頓。
他轉過頭,目光複雜地看著莊婧溪。
莊婧溪眉眼彎彎,臉上漾著愉悅的笑,「莊二公子怎麼不繼續往前走了?」
「你猜我手裡有多少東西?夠不夠讓你娘身敗名裂?倘若我將我手裡的東西都拋出來,莫說是你娘,你們整個莊府的名聲都會一敗塗地。」
「當然,莊二公子也可以覺得我在信口雌黃。」
莊婧溪笑了,向來冷冽的眉眼,露出挑釁的光。
眼神如利劍出鞘,鋒芒畢露,「莊二公子,你敢和我賭嗎?」
莊謹之的腳步,就如同灌了鉛一般。
再無法向前邁動一步。
他眼底倒映出莊婧溪那張明艷濃烈的臉。
似乎從一開始,這人就一副勝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樣。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失態過。
莊謹之不敢賭。
莊玉瑤卻急了,「二哥你還愣著幹什麼?你趕緊去啊!你不要信她的話,她在信口雌黃!你趕緊報官,讓都察院的人抓她蹲大獄!」
她一副都察院是自己家開的口吻。
莊婧溪臉上笑容愈發深了些,她甚至催促道:「莊二公子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報官啊。」
「我也想知道你能為你妹妹做到什麼程度,能不能為了她搭上你自己的前程。聽說你最近在國子監,可是風頭無兩。」
她拍拍手,好看的眸子眯了眯,「你仔細想想我先前說的那些話,你猜我手上有沒有證據。」
「你猜這些東西一旦公之於眾,你能否獨善其身?而你妹妹和某個貴人的事,還能不能成?」
莊謹之猝然看向莊婧溪。
瞧見對方臉上掛著的笑容,他頭一次覺得渾身發冷。
他知道莊婧溪在說什麼。
那些庶子庶女的死,那些妾室的死。
他不是傻子,哪裡會不曉得那些人的死就是趙惠蘭所為。
若說莊婧溪有能力查到這些,他是不信的。
可莊婧溪背後,還有一個權勢滔天的陸家。
莊謹之不敢賭,也不能冒這個險去賭。
這看似是個選擇,事實上他壓根就沒得選。
然而莊婧溪,卻不會給他考慮的時間。
莊婧溪眉峰微挑,露出了一個十分溫柔的笑。
她甚至喪心病狂地眨了眨眼,「這樣吧莊二公子,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去報官。」
「要麼,你和莊雲衍親自往莊玉瑤臉上扇兩個巴掌,等你們兄弟二人打完,我自然會放過她。」
不是說莊玉瑤是整個莊家的掌上明珠嗎?
不是總有人說莊家兄妹情比金堅嗎?
那就讓她開開眼,也讓她見識一下,這兄妹情究竟有多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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