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今夜去見了容悅兒,才能解開這些謎團。
另一個丫鬟則是捂住了剛剛說話的丫鬟的嘴:「老爺的閒話也是敢說的?小心被聽到,把你發賣出去!」
「怎麼會呢!這裡又沒什麼人。」
「誰知道有沒有人。」
隨著聲音,兩個丫鬟腳步聲響起,並逐漸往假山後靠近。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
季清鳶剛打算輕手輕腳的走到假山背後,到丫鬟的背後去,還沒動幾步,她就聽到一聲短促的尖叫。
季清鳶腳步一頓,換了個方向,朝著那兩個丫鬟走去。
一看,原來不知道何時,賀懷瑾走到了兩個丫鬟身前,還沒等兩人說出話來,就直接封了她們倆的啞穴。
兩個丫鬟抖了抖,剛想走,賀懷瑾眼疾手快給她們貼了兩張符篆。
直接就給人定在那兒了。
他們三人看向賀懷瑾。
季清鳶:「……師兄你是真的勇。」
賀懷瑾愣愣看向他們三人,道:「總得問點話出來啊。」
好像有道理。
但是直接上去封人家穴位多少有點嚇人啊。
算了。
修仙人的事情,怎麼能叫嚇人呢。
經過賀懷瑾露出的那一手,兩個丫鬟也不敢不說,抖著身子說出了實情。
原來這容府並不是一直生意都很好的。
到容進金這一代,被人騙了錢,做生意虧了本。
於是容進金去了拉投資。
他直接去了勾搭家底厚的富家千金馮淑賢。
馮淑賢不知何故,居然真的對這個相貌平平的鳳凰男動了心。
還選擇嫁給了他。
馮淑賢嫁給他後,容進金自然得了不少馮家的助力。
更何況馮淑賢是馮家的獨生女。
一開始容進金對馮淑賢還算好,但是後來,容進金對馮淑賢很是冷淡。
直到馮淑賢雙親死亡,馮家徹底被容進金吞了後,容進金更是本性暴露,家暴已經是不在話下。
這兩個丫鬟進府晚,不過一年光景。
經常看見馮淑賢隔幾天便戴著面紗,露出來的皮膚上還有淤青。
而後面,有丫鬟在深夜裡起夜,看見馮淑賢戴著面紗,與一個高大的男人在夜裡私會,二人還抱了起來,緊緊相擁。
而那天,容進金並不在府中。
更何況容進金沒有那個男子身形高大。
容進金回府後也聽到了府里的風言風語。
馮淑賢自然少不了這個畜牲的打。
而後,容府里的丫鬟僕從就換了一批。
連服侍了馮淑賢好幾年的貼身大丫鬟桃紅都差點被發賣出去。
兩個丫鬟交代完就顫抖著求賀懷瑾別殺她們。
賀懷瑾撕了符篆,就讓她們走了。
她們泄露了府中不可言說的秘事,自然也不敢自己說出去。
「馮淑賢的死會不會與容進金有關?」賀懷瑾有些疑惑。
「那邪祟呢?如果與容進金有關,那容進金應該要與邪祟認識啊。」孟汀晚道。
「可是……」季清鳶摸了摸下巴,「如果容進金與邪祟一同殺了馮淑賢,那他為什麼要殺容悅兒?」
他們來容府之前,聽八卦的時候,他們對容進金與其夫人馮淑賢的感情避而不談。
但是對容進金與容悅兒的父女之情,卻都是接連稱讚。
容進金對這個女兒,是相當寵愛的。
「這……」賀懷瑾想了想,突然眼睛亮了亮:「會不會容悅兒不是容進金的親生女兒?所以他才要殺容悅兒?」
突然就腦補出了一場狗血大戲。
季清鳶揉了揉眉心:「可這容進金對我們搜馮淑賢的房間的態度,卻相當坦蕩啊。」
「而且提到容悅兒的時候,他神情好像也是比較關心的。」
季清鳶回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