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宋硯青的憤怒

  謝若瞳跟著宋硯青回到宋府。記住本站域名

  一路上,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氣氛,冷到極致。

  到達宋家大院。

  明玉芳在門口有些焦急,看著謝若瞳跟著宋硯青平安回來,才真的發了火,「謝若瞳,你到底是要嚇死我嗎?!讓你在外面好好等我,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兒!就算要去哪裡,你總得讓人給我差個信!」

  站在明玉芳的立場上,她確實是讓明玉芳擔心了。

  所以她可以接受明玉芳的責備。

  她回答道,面不改色,「我不是讓翡翠告訴你了,我要去一趟古醫館嗎?」

  明玉芳愣了一下。

  她轉頭狠狠的看著翡翠。

  當時出來時,就只看到翡翠在。

  翡翠還哭哭啼啼說少夫人不見了。

  翡翠被謝若瞳這般冤枉,連忙慌了神,「沒有的,少夫人沒有說她去了哪裡!少夫人讓奴婢去給她買糖人,她就不見了,真的沒有告訴奴婢……」

  「翡翠!」謝若瞳臉色一沉,「誰讓你撒謊的!」

  翡翠直直的看著謝若瞳,一直搖頭,「沒有,奴婢沒有撒謊,少夫人真的沒有……」

  謝若瞳似乎懶得和翡翠廢話。

  她直接走向翡翠,從她身上的衣袖口袋裡面拿出來一張紙條。

  紙條上豁然寫著,「我去古醫館抓藥。謝若瞳。」

  翡翠看著那張紙條,臉都綠了。

  少夫人什麼時候放在她身上的,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明玉芳看著那張紙條,臉也難看到了極致。

  「大膽奴婢,你有何居心!」明玉芳怒火衝天。

  翡翠連忙跪在地上,「夫人,奴婢沒有撒謊,奴婢不知道這張紙條怎麼會在奴婢身上……」

  哭哭啼啼的聲音,在宋家門口,甚是丟人現眼。

  謝芮霖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看到謝若瞳安然無恙的回來,臉色明顯難看了幾分。

  秦書揚不可能……沒有得逞?!

  她還專程讓人去助了秦書揚一臂之力,就知道秦書揚那個男人不可信。

  果然,要不是她讓人去打了那一棒,秦書揚就被謝若瞳給騙了。

  只是秦書揚已經把謝若瞳給帶走了。

  謝若瞳又怎能,這般回來。

  「給我閉嘴!」明玉芳根本不想聽翡翠解釋。

  今日謝若瞳突然失蹤,差點沒有把她心疾給急出來,此刻自然是要泄憤的。

  「來人,給我把翡翠拖下去掌五十大嘴!」

  「夫人饒命啊,夫人饒命啊!」翡翠嚇得臉的在地上磕頭。

  「婆婆。」謝若瞳開口。

  翡翠以為少夫人要給她求情。

  連忙跪在她身邊,「少夫人饒命,少夫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謝若瞳睨了一眼翡翠。

  翡翠被謝若瞳那一個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心裡陡然明白了。

  少夫人這般誣陷她,是因為她給少夫人下藥了,還因為她一直在給姨娘通風報信……

  一定是被少夫人發現了。

  翡翠戰戰兢兢。

  謝若瞳對著明玉芳說道,「責罰完翡翠,就把她趕出宋府。做錯事的丫鬟,就該得到應有的教訓。」

  明玉芳認同。

  一想到今日沒見著謝若瞳她急得那般模樣,就也恨不得弄死這死丫頭。

  「打完之後,把翡翠趕出宋府。」明玉芳命令。

  「不要啊夫人,不要,翡翠從小就被爹娘賣進了宋府,現在離開就一無所有了,翡翠知道錯了,知道錯了……」翡翠哭的撕心裂肺。

  「拖下去。」明玉芳冷漠。

  「姨娘,姨娘求求你救我……」翡翠突然轉向,爬到了謝芮霖身邊。

  謝芮霖驚嚇。

  還未完全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就被翡翠給纏上了。

  那一刻不禁後怕,翡翠會不會拆穿了她。

  謝芮霖連忙說道,「做錯了事兒就該受到懲罰。」

  翡翠眼眶中都是淚,她祈求的眼神看著謝芮霖。

  謝芮霖給了翡翠一個眼神。

  眼神分明在告訴翡翠,她會想辦法。

  翡翠不敢再多言。

  下人把翡翠拖走了。

  謝芮霖低聲對身邊的悅樂說了句話。

  巧兒偷偷的離開了人群中。

  此刻宋家大門處。

  明玉芳,宋硯青,謝若瞳還有謝芮霖都是沒進屋。

  謝芮霖忍不住開口道,「阿姐不是陪娘去了廟會嗎?怎會又去了古醫館。去古醫館做什麼?我聽聞古醫館的古幸川和宸王妃是老相好吧?!」

  「謝芮霖,有些話當說不當說,你最好有點分寸。什麼叫禍從口出,你別連累了我們整個宋家。」謝若瞳義正言辭。

  謝芮霖被謝若瞳說得臉都紅了。

  明玉芳明顯也對謝芮霖剛剛的言語很是不滿。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謝芮霖,「別亂說!」

  「是,是,是霖兒說錯了話。」謝芮霖連忙認錯,「我只是很好奇阿姐為什麼會去見古幸川。古幸川和阿姐之前,也是因為宸王妃,關係甚好嗎?」

  「我只是去古醫館拿藥。」謝若瞳解釋,「我和郎君同房已有多日,便想著能夠拿些藥品調養身體,給菩薩祈福是一方面,自己真的付出行為才能達成所願。而整個潯城,古醫館的藥材是最好的,加上我和古幸川確實有些私交,便去了他那裡。」

  「我也不是責備你去拿藥。」明玉芳口氣明顯好了些,想著謝若瞳說是為了懷孕也就不想追究了,「只是下次要離開,記得當面給我說一聲,免得因為不機靈的小丫頭,惹得家裡這般雞犬不寧的。」

  「是,謹遵婆婆教誨。」謝若瞳乖巧。

  謝芮霖暗自咬牙。

  還是沒搞明白,到底怎麼個情況。

  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仿若啥事兒都沒有的謝若瞳,臉色難看到極致。

  「沒事兒了就趕緊回屋。」明玉芳吩咐道,「都在大門口站著成何體統。」

  丟下一句話,就先走了進去。

  謝若瞳也跟著進了宋家大門。

  謝芮霖偽裝著走向宋硯青,「硯青哥哥,阿姐沒事兒吧?」

  宋硯青看了一眼謝若瞳的背影。

  沒有說話。

  謝芮霖也能夠感覺到宋硯青的情緒,連忙就說了其他話,挽著他的手臂,走進了家門。

  宋硯青先陪謝芮霖回了屋子。

  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謝芮霖有些不爽。

  這段時間,宋硯青仿若經常,不在她身邊。

  也好。

  宋硯青不在,她才能去真的了解這次的來龍去脈。

  順便,弄死翡翠那個沒用了的死丫頭。

  ……

  宋硯青離開謝芮霖的屋子,就直接去了謝若瞳的屋子。

  謝若瞳此刻脫了衣服。

  正在給自己身上擦拭膏藥。

  太多的勒傷和咬傷,確實有些慘不忍睹。

  感覺到有人進來。

  謝若瞳連忙把衣服穿了上去。

  即便還是有些衣衫不整。

  不過宋硯青出現在她面前時,已經看不到她身體的情況了。

  她勉強冷靜的看著宋硯青。

  「你去古幸川那裡拿藥?」宋硯青問。

  謝若瞳瞼眸。

  宋硯青大概是覺得,她在暗地裡,想要懷他的孩子。

  所以找古幸川配藥。

  即便喝了避子湯,也能懷孕的藥。

  此刻卻似乎也無力解釋。

  「謝若瞳,你的手段真的越來越多了。」宋硯青諷刺。

  「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謝若瞳慢條斯理的整理著還有些凌亂的衣服,「沒辦法依靠丈夫,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否則我怕我老了,到死都沒人送終。」

  「呵。」宋硯青又是冷冷一笑。

  對謝若瞳表現出來的,就是一臉不屑。

  眼眸卻不受控制的看著她的手指,纖細的手指整理著她潦草的衣服……

  這個女人。

  這個在青樓待過的女人。

  果然更知道,怎麼引誘男人。

  他此刻腦里浮現的居然是昨晚,昨晚謝若瞳在他身上的所有一幕一幕……

  「死了這顆心,我不會讓你生下我的孩子。」宋硯青咽下內心所想,狠狠說道。

  謝若瞳也沒想過要給他生孩子。

  也知道宋硯青會這麼說。

  所以可以無動於衷。

  她依舊整理著自己衣服,系上最後一根紐帶時,衣服陡然又被宋硯青扯開了。

  謝若瞳眼底浮現一絲冷意。

  儼然知道,宋硯青要做什麼。

  她提醒,「不讓我懷上你孩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別碰我。」

  「怎麼,突然就不想讓我碰你了?」宋硯青諷刺道,「看上古幸川了?!」

  「我說了,我和古幸川清清白白。」

  「那是因為古幸川不喜歡你,所以你沒辦法和他不清不白!」宋硯青篤定。

  謝若瞳冷冷的看著宋硯青。

  「別以為古幸川今天幫你說了話你就真的以為古幸川在乎你?!像你這樣的殘花敗柳,古幸川哪怕說得再好,他也不可能真的娶了你,他的家世更不可能容納你!」宋硯青狠狠道,「別異想天開。」

  「從未異想天開,我也配不上古幸川。這世上的女子,都配不上那麼好的古幸川……唔!」謝若瞳瞪大眼睛,狠狠的看著宋硯青。

  宋硯青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甚至,憤怒的用牙齒咬著她的唇瓣。

  謝若瞳拳頭緊握。

  一直在壓抑她的憤怒。

  宋硯青粗魯的,撕開了謝若瞳的衣服。

  剛剛直接扯開了一些,並沒有露出身子。

  此刻這一撕。

  就直接看到了她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

  宋硯青眼中,仿若燃起了熊熊烈火,「謝若瞳,這就是你說的,你和古幸川,清清白白!」

  那一刻。

  宋硯青險些,要掐死了謝若瞳。

  「怎麼,你喜歡這樣的!」宋硯青看著那些牙齒印,青筋暴怒。

  難以形容的憤怒,真的讓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秦書揚。」謝若瞳對視著宋硯青的怒火,開口道。

  她很清楚。

  宋硯青極大的憤怒並不是因為他對她有感情。

  只是因為。

  她現在是他妻子。

  男人都會有占有欲。

  「我說我身上的所有痕跡,是秦書揚弄的。」謝若瞳一字一頓,「而古幸川救了我。」

  宋硯青拳頭緊握。

  謝若瞳覺得,宋硯青此刻的憤怒和不受控制,真的可能會一拳打死她。

  哪個丈夫能夠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被人這般欺負。

  哪怕,錯不在她。

  大泫國。

  男尊女卑。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能,安分守己。

  宋硯青從謝若瞳身上離開。

  那緊握的拳頭,終究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他起身就走。

  「如果你現在要去找秦書揚確認,我勸你不要去。」謝若瞳叫住宋硯青,「現在秦家並不太平。」

  宋硯青回頭盯著謝若瞳。

  「我閹割了秦書揚。」謝若瞳一字一頓。

  宋硯青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你現在去,就是坐實了秦書揚變成了太監是和我們有關。秦家說不定會反咬一口,得不償失。何況,我沒有真的被秦書揚欺負,古幸川來得很及時,算起來,我也沒虧。」謝若瞳重新把衣服穿好,給宋硯青解釋。

  「我不是告訴過你,離秦書揚遠些嗎?」宋硯青咬牙切齒。

  心裡蘊藏著一股怒火,很大的怒火。

  「總會有人,製造時機。」謝若瞳對視著宋硯青的眼神。

  宋硯青這麼聰明。

  一點就通。

  「區區一個秦書揚,哪怕周圍有些打手,也並非我的對手,我卻被他輕易制服。郎君不覺得,很蹊蹺嗎?」謝若瞳繼續問。

  宋硯青緊緊的看著謝若瞳。

  「不想知道的事情,郎君便不會去知道。」謝若瞳面對著宋硯青,「就像上次巧兒的死一樣。」

  宋硯青自然聽得出來謝若瞳的諷刺。

  他冷聲道,「當初你不去青樓勾引了秦書揚,今日也不會遭遇這些。」

  謝若瞳笑。

  淡淡的笑了笑。

  宋硯青什麼都知道。

  卻又可以,什麼都不知道。

  宋硯青沒再多說一個字!

  轉身突然走了。

  冷漠的離開。

  謝若瞳看著宋硯青的背影,冷聲道,「但願你能護她一輩子。否則……」

  否則!

  謝若瞳眼底閃過一絲冷血的殺意。

  ……

  宋府偏院。

  謝芮霖臉都嚇白了。

  她不相信自己收到的消息。

  秦書揚居然被,閹割了?!

  不但沒有能羞辱了謝若瞳,居然還被謝若瞳給閹了?!

  這件事情雖然是謝若瞳而起。

  但始作俑者卻是她。

  秦書揚會不會報復她?!

  會不會連同報復謝若瞳,一起報復她。

  一想到秦書揚現在不是個男人了,她就驚恐,還帶著憤怒。

  她都給謝若瞳下了迷魂藥了。

  謝若瞳怎還會從秦書揚手中逃走。

  甚至還被謝若瞳搞成那樣。

  謝芮霖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一邊恐懼。

  一邊又恨不得殺死了謝若瞳泄憤。

  每次都被謝若瞳逃脫!

  每次都這樣!!

  謝芮霖懷孕的身子也因為全身心的怒火,而在不受控制的緊繃。

  「姨,姨娘……」悅樂看著謝芮霖的模樣,嚇得臉色都慘白了,「你的衣服……」

  謝芮霖順著悅樂的眼神。

  看到下身的衣衫上,沾染了一些紅色血漬。

  那一刻突然也感覺到了自己腹部的一陣劇痛。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她整個人更加慌張了。

  不。

  不能出事兒。

  她的孩子不能出事兒。

  她連忙叫著悅樂,「去請郎中,快去。」

  悅樂立馬就要去。

  「等等。」謝芮霖忍著痛,「不要驚動府中任何人。」

  「是是。」悅樂連忙說道。

  謝芮霖被其他下人扶著回到了床上。

  血越來越多。

  謝芮霖整個人也嚇得眼淚直流。

  居然,居然真的被謝若瞳氣得,滑胎了。

  不。

  她不可能滑胎。

  她的孩子不可能出事兒。

  郎中很快來到了謝芮霖的屋子。

  緊張的把脈。

  郎中搖了搖頭,「謝姨娘,這孩子恐怕是凶多吉少……」

  「不准。」謝芮霖狠狠地說道,「多少銀子我都給你,你給我保住我的孩子。」

  「不是銀子,是孩子已經快不行了,執意保胎,反而會讓姨娘你都有危險,倒不如……」

  「我不管。」謝芮霖撕心裂肺,「我不管,反正這個孩子,我必須要。」

  「謝姨娘,你還年輕,現在好好調養,很快就能夠再有身孕……」郎中在勸慰。

  謝芮霖怎能夠接受。

  怎能夠接受,就這麼如了謝若瞳的願。

  一想到謝若瞳。

  謝芮霖就浮現了一個惡毒的念頭。

  她問,「這孩子,我還能保多久?」

  郎中說道,「按照現在的情況,不出十日就會滑胎。」

  「十日。」謝芮霖眼眸一緊。

  十日。

  她也要讓謝若瞳付出代價。

  「好,你現在給我儘量保胎。」

  「可是……」

  「其他不用你管。你現在只需要給我把孩子保住,別讓我再流血,並閉好你的嘴。」謝芮霖狠狠的說道。

  「是。」郎中只得答應。

  謝芮霖換了血衣。

  讓下人直接埋在了地底下,不讓人發現。

  郎中給謝芮霖熬了藥,給她服用下。

  謝芮霖的身下也用棉布墊著,少量的出血,不會被人發現。

  宋硯青走進謝芮霖屋子的時候,郎中剛好準備離開。

  「怎麼了?」宋硯青皺眉問郎中。

  「宋少爺,謝姨娘身體有些不適,我來給她看看。」

  「怎麼樣?」

  「姨娘和孩子都沒什麼大礙。不過還是要多休息,切記不能情緒激動,否則可能釀成大禍。」

  宋硯青微點了頭。

  郎中離開。

  他走進謝芮霖的屋子。

  謝芮霖躺在床榻上,臉色不太好。

  「硯青哥哥。」謝芮霖虛弱的想要起身。

  悅樂連忙在旁邊攙扶著她,「姨娘你小心一點,剛剛郎中還說了你因為有了身孕身體骨虛弱,要多臥床,更不能情緒激動,一激動就容易容易……」

  悅樂故意說不下去。

  宋硯青到嘴邊的話,就也沒有說出來。

  從謝若瞳屋子離開,他在院子裡自己走了一會兒,心裡也是莫名的煩躁。

  謝若瞳的話就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

  對謝芮霖……他是不是真的,太過縱容了。

  此刻來,也是想要好好和謝芮霖談談。

  卻沒想到,她身體這般不好。

  也就,不想在這個時候說一些,會影響謝芮霖情緒的話。

  「硯青哥哥是有心事兒嗎?」謝芮霖問,一臉單純。

  宋硯青就這麼看著謝芮霖的模樣。

  他實在是很難把謝芮霖想像得太壞。

  在他眼裡。

  謝芮霖從小乖巧懂事,對他也是溫柔體貼且愛意很深。

  他不覺得,謝芮霖真的會做那些,殘忍不堪的事情。

  但謝若瞳的話,卻又讓他莫名的信服。

  如此矛盾,讓他心裡煩躁無比。

  「是不是娘又讓你多和阿姐親近了?」謝芮霖主動拉著宋硯青的手,「沒關係的,硯青哥哥,我知道你也是男人,你也有需求,這段時間,你便多去阿姐那邊。我不會再吃味了。」

  宋硯青看著謝芮霖楚楚可憐的模樣。

  謝芮霖又說道,「我不想看到你為難,也不想爹和娘在家一直說我們的事情,我不想家裡因為我鬧得那麼不愉快。硯青哥哥,你就聽從爹娘的安排,去阿姐那裡吧。等我把孩子生了下來,我再伺候你。那個時候,爹娘也沒得話說了。」

  說著。

  謝芮霖就乖巧無比的靠在了宋硯青的懷抱里。

  她軟綿綿的聲音靠在他懷裡說道,「只要硯青哥哥心裡有我便夠了,其他對我而言都不重要。」

  宋硯青不由得把謝芮霖抱緊了些。

  如此善解人意委曲求全的謝芮霖,讓他甚是心疼。

  當年答應娶她。

  答應不納妾。

  答應只對她好。

  現在卻讓她遭遇這麼多,還要這麼來忍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

  他在謝芮霖耳邊輕聲承諾道,「我心裡,便永遠只有你一人。」

  對謝若瞳。

  不會,也不可能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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