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芮霖真的被謝若瞳刺激了。記住本站域名
她真的無法接受,宋硯青知道謝若瞳在青樓過,卻包庇了謝若瞳。
對宋硯青而言,仕途比她更重要?!
她不願去相信。
但是,謝若瞳的話,卻又讓她不得不去相信。
對。
宋硯青為何,一定要和謝若瞳同房。
如果真的只是身體原因,宋硯青可以隨便找個通房丫頭。
宋硯青肯定知道,哪怕是他和丫頭解決身體上的需求,也比他和謝若瞳行房事,更能夠讓她接受。
而他選擇了謝若瞳,就是因為,他會為了很多人很多事妥協。
眼底,都是殘忍。
謝芮霖滿腔怒火。
謝若瞳卻似乎看笑話一般的看著謝芮霖。
仿若在諷刺她的無知!
謝若瞳不溫不熱的口吻再次說道,「謝芮霖,從你決定當宋硯青的妾室那一刻開始,你就註定了,你這輩子的命運,註定了,你肚子裡面孩子的命運。別再天真了,你永遠都坐不上,宋家少夫人的位置。」
說完。
謝若瞳轉身離開了。
在謝芮霖看來,謝若瞳就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對她的所作所為,還嘲諷到了極致。
不。
謝芮霖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因為太過生氣。
腹部也是一陣緊繃。
郎中有提醒過她,讓她儘量不要激動,更不能生氣。
說有身孕的女人被外界刺激太甚,會引起滑胎。
讓她在這期間,一定要保持愉悅的心情。
但她此刻。
真的太氣了。
氣得,完全忽視了自己腹部緊得都發硬了。
當她反應過來之時。
那一瞬也被自己的身體狀態嚇得臉色慘白。
她顫抖的撫摸著自己發硬的腹部,連忙讓人攙扶著她回了房,並立即叫了郎中來給她診脈。
郎中細細診脈了一番,然後給謝芮霖開了一些保胎藥。
這次還好,有驚無險。
但郎中說讓她一定不要抱著僥倖,下次一定要注意。
謝芮霖也讓自己,緩緩平靜了下來。
她差點上了,謝若瞳的當。
謝若瞳故意刺激她,就是為了讓她滑胎。
她絕對不能讓謝若瞳如願。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孩子生下來。
也一定要讓謝若瞳不得好過!
謝芮霖眼眸一緊。
她現在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而不是聽信了謝若瞳的一面之詞。
謝芮霖讓自己恢復之後,以去寺廟給肚子裡面的孩子祈福為由,出了宋家大門。
她出門,自然是前擁後簇,丫鬟三個,侍衛七人。
氣勢很強。
和謝若瞳經常獨自出府完全不同。
謝芮霖坐在一間茶樓。
秦書揚吊兒郎當的來應約,「謝姨娘這挺著個大肚子來見我,怕有點不合規矩!」
謝芮霖看了一眼秦書揚。
對秦書揚自然沒有任何好印象。
她本也是國公府千金,看不上秦書揚這種不務正業的公子哥。
但因為一些目的。
她收斂對他的厭惡,問道,「宋硯青是不是知道,謝若瞳也在青樓過。」
「怎麼突然這麼問?」秦書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著熱茶。
「你就回到我,是還是不是。」
「我不知道宋硯青是不是知道謝若瞳在青樓過,我只能告訴你,當初我拽著宋硯青去青樓時,確實見到過謝若瞳。不過只是匆匆一瞥,宋硯青不承認他見過。」
謝芮霖眼眸一緊。
秦書揚說得模凌兩可。
但那一瞬,她基本確定了,宋硯青肯定知道。
知道卻讓她那般出糗。
「怎麼?謝姨娘是受了什麼打擊!」秦書揚觀察著謝芮霖的神色,故意打趣。
「宋硯青和謝若瞳,圓房了。」謝芮霖咬牙切齒。
對秦書揚,反而沒有偽裝了自己。
「呵。」秦書揚諷刺的笑了一下,「他們是夫妻,圓房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才圓房!」謝芮霖狠狠地說道。
「是嗎?」秦書揚眼眸也緊了緊。
心裡,莫名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對香沁,他有執念。
但那日在宋府回去之後,就被他爸打得半死,他也不得不,收斂了不少。
此刻聽謝芮霖又這麼說起謝若瞳。
讓他心裡,痒痒的難受。
「你還想得到謝若瞳嗎?」謝芮霖突然,開門見山的問道。
秦書揚心口一怔。
一想到謝若瞳他就能心血澎湃。
「你有辦法?」秦書揚揚眉。
「方法是想出來的。」謝芮霖眼神惡毒。
「那就恭候謝姨娘的好消息。」秦書揚算是,同意了。
對香沁。
他非要嘗一嘗不可。
嘗一嘗這女人的滋味到底有多好,讓他如此這般牽腸掛肚!
否則,他一輩子沒辦法安心!
……
宋府。
謝若瞳去處理了家裡一些常規事物,並沒有的耽擱太久,又回到了屋子。
勉強自己起床,身體卻還是疼痛不已。
宋硯青到底有多恨她。
才會那般。
報復。
她基本上在床上躺了一天。
胃口也不好。
所以晚上便也沒有跟著去家裡吃晚膳。
讓下人送了些飯菜過來,隨便吃了幾口,就打算著早些入睡。
沒有了那些補品。
想來,宋硯青也不會來她院子了。
謝若瞳睡覺。
其實也在一邊想,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她今日聽聞,謝芮霖讓人叫了郎中……
假以時日。
或許,謝芮霖就該,得到報應了。
謝若瞳翻身。
今日睡的時間有些長,終究還是有些無法入睡。
這一翻身。
就突然看到了站在了床榻邊上的宋硯青。
謝若瞳眼眸一緊。
她轉眸看著旁邊的翡翠。
翡翠戰戰兢兢,表情在說,是宋硯青不讓她通報。
謝若瞳回眸,從床上起身,「郎君怎麼來了。」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宋硯青冷諷。
「是。」謝若瞳大方承認。
想來。
應該是明玉芳,不,應該是宋元忠命令的。
宋硯青還是要給他父親幾分薄面的。
既然宋硯青已經在她屋子過夜了。
宋硯青的父母就更要趁熱打鐵。
「郎君要沐浴嗎?」謝若瞳問。
表現自若。
昨晚上對她的那些羞辱。
她似乎全忘了。
宋硯青表情冷漠,「給我更衣,沐浴。」
「翡翠……」
「我說的是你!」宋硯青一字一頓,口吻冷冰,「不是那麼想要我來你房中過夜嗎?那就伺候到底!」
「是。」謝若瞳知道宋硯青的故意。
她起身。
身體,還是會有些疼痛。
但偽裝得很好。
她吩咐翡翠去準備了熱水。
然後給宋硯青褪下了衣衫。
如此,還是讓謝若瞳眼神有些閃爍。
「怎麼,你還會臉紅嗎?」宋硯青看著謝若瞳的模樣,「還是說,這是你們青樓女子,慣用的伎倆。」
謝若瞳沒有回答。
她很清楚。
宋硯青所有的話對她都不會友好。
她說什麼,結果都不會是她想要聽到的。
她就安靜的,伺候宋硯青沐浴。
宋硯青躺在木桶熱水中,理所當然的讓謝若瞳伺候。
「手法這麼好,伺候了多少男人?」宋硯青陰冷諷刺的嗓音,又響了起來。
謝若瞳抿了抿唇瓣。
選擇沉默。
「謝若瞳,你確定不說話?!」宋硯青儼然被謝若瞳激怒了。
得不到謝若瞳的回應,讓他感覺不到,謝若瞳有被他羞辱。
謝若瞳真的比他想的,城府更深。
她更清楚,怎麼才能夠讓自己更好過。
謝若瞳看著宋硯青動怒的模樣,說道,「郎君,我在青樓,賣藝不賣身。」
意思是。
她不會做這種事情。
「呵。我差點忘了。」宋硯青笑得鄙夷,「你還是清高的。」
這話。
自然也是諷刺。
賣藝不賣身。
還是賣了。
在封建社會。
其實,都一樣。
謝若瞳也不做解釋。
反正一個人不喜另外一個人。
說什麼,解釋什麼,都沒用。
都只是在。
狡辯而已。
謝若瞳就認真的伺候宋硯青的沐浴。
沐浴之後。
謝若瞳又伺候宋硯青穿衣。
還沒穿上。
謝若瞳就被宋硯青壓了一邊的椅子上。
謝若瞳心口一驚。
當然不是期待。
而是,一絲的害怕。
今晚不行。
太疼了。
「你在怕嗎?」宋硯青逼視著謝若瞳。
謝若瞳咬唇。
「不是喜歡我在你這邊過夜嗎?我每晚來,你不該高興嗎?」宋硯青咬牙切齒的問謝若瞳。
謝若瞳就這麼看著宋硯青。
宋硯青不可能不知道。
她的身體狀況。
她一天沒怎麼出門。
不可能不會傳到宋硯青的耳里。
而宋硯青既然知道還是要這麼做……
她又能說什麼。
「脫!」宋硯青丟下一個字,突然放開謝若瞳的身體。
謝若瞳穿著寢衣,本就沒什麼布料在身上。
「那麼喜歡男人,見到男人了還不主動脫衣服?」宋硯青繼續諷刺。
謝若瞳終究,還是拒絕了,「明晚吧。今晚,我身體不適。」
「謝若瞳,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謝若瞳只是想要,給自己一次機會。
「謝若瞳,對你,我耐心不夠!」宋硯青一字一頓。
是。
僅僅對她,耐心不夠。
謝若瞳在宋硯青的眼神下,還是褪下了衣衫。
依舊。
在翡翠的注目下。
兩個人行了房事。
很痛。
那種痛感。
和她以前遭受的所有身體上的折磨,都不一樣。
謝若瞳整個過程,都在忍。
忍到,極致。
宋硯青離開了。
跟昨晚一樣,完事兒就走了。
走時,也丟下了一句話。
他說,「警告過你,不要動謝芮霖一根毫毛。你卻,一再得寸進尺!」
想來。
是今日她告訴了謝芮霖宋硯青知道她在青樓的事情,謝芮霖又控訴了宋硯青。
宋硯青一氣之下。
就又來這麼折磨她報復她。
看來不是,宋家父母的逼迫。
是她多想了。
畢竟。
宋家人也不可能真的,和宋硯青關係搞得太壞。
她躺在床上時。
木冬又送來了避子湯。
還真是。
一次也不會落下。
……
後面幾日。
宋硯青便也沒有來她的屋子。
原因就是。
這幾日謝芮霖沒來找茬。
她也沒有主動去刺激謝芮霖。
畢竟她身體要緊。
謝芮霖自己身體也要緊。
也就還能相安無事。
今日晚膳時。
明玉芳突然提起,「明日一年一度的觀音廟活動,若瞳,你陪我一起同去。」
「好。」謝若瞳自然是一口答應。
謝芮霖有些不悅。
觀音廟活動,她自然也想去。
但她有身孕,也不便出門在外。
原因是如此。
可傳出去,肯定會說是她是妾室,所以宋夫人不帶她去。
「明兒個一早我們就走,今晚早點休息。」明玉芳自然沒有在意謝芮霖的情緒。
謝若瞳也當沒有看到。
「屆時,多給菩薩求求送子符。我們宋家,向來子嗣單薄。」明玉芳有些遺憾地說道。
謝若瞳乖巧的應著。
「對了,這幾日硯青怎不去了若瞳的屋子。」明玉芳看似無意的說道,「謝芮霖這邊肚子越來越大了,你在她屋子,終究不合適。」
「嗯。」宋硯青應了一聲。
不知道他的意思。
卻能感覺到她的敷衍。
宋元忠發話了,「傳宗接代是作為男人的義務,如若不行,便再納一兩房。」
宋硯青眉頭明顯擰緊了。
謝芮霖聽這麼一說,儼然不樂意了。
有個謝若瞳就夠了。
居然還要讓宋硯青納妾。
她死都不允許。
謝若瞳倒不在意。
畢竟,宋硯青也不會同意。
飯桌上一時有些安靜,氣氛也變得有些僵硬。
宋元忠吃完晚膳,丟下一句話,「納妾的事情,給我放在心上。」
是衝著明玉芳說的。
明玉芳連忙應著。
那頓飯。
所有人自然都吃得不太開心。
謝若瞳回到屋子,倒也沒有把宋元忠的話放在心上。
不管會不會納妾。
對她影響都不大。
影響最大的只是謝芮霖。
所以跟她無關的事情,她不用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
宋硯青又出現在了她的屋子。
她就這麼看著他。
看著他臉色陰冷,滿臉諷刺,「又是你的計謀是嗎?」
謝若瞳根本不知道宋硯青在說什麼。
但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宋硯青是覺得,他父親讓他納妾的事情,是她讓他們那麼乾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她真的無力解釋。
畢竟,宋硯青不信她。
「就這麼,想要男人?」宋硯青揚眉。
謝若瞳依舊沉默。
說什麼。
自然宋硯青都不會高興。
「我還以為那幾日,你吃了教訓了。」宋硯青冷漠。
所以他也知道。
那兩次,她被他傷得有多厲害。
「謝若瞳,這輩子我都不會,喜歡你!」宋硯青一字一頓。
說了那麼殘忍冷漠的話之後。
將她壓在了床上。
謝若瞳有時候在想。
宋硯青那麼不喜歡她。
對她卻又為何,那般的心急。
在青樓。
總歸,知道一些。
青樓女子自然都不矜持,房中之事兒,成為飯後閒聊再正常不過。
她聽得多了。
就也都知道了。
知道宋硯青的反應。
和他的冷漠,完全不同。
「宋硯青。」謝若瞳叫著他。
宋硯青沒理。
「想要更快樂嗎?」謝若瞳問。
宋硯青緊眸。
「我來……」
謝若瞳的主動。
不是因為她想要討好宋硯青。
而是。
她需要保護好她的身體。
有些疼痛,真的難忍。
那晚。
宋硯青平靜了很久。
看著謝若瞳的身體,久久發神。
「誰教你的?」宋硯青問。
問謝若瞳。
「妓女。」
「難怪,那麼髒。」宋硯青諷刺。
謝若瞳看著他眼底的嫌棄。
所以。
剛剛那麼享受的人。
到底是誰。
宋硯青離開了。
做完事兒就會走。
謝若瞳自然也不會留下他。
他在,她反而不能好好入睡。
宋硯青走後,還是如往常一樣,會差木冬過來送避子湯。
自然,她每次都會喝下。
從不反抗。
木冬端著喝光的避子湯,去給宋硯青復命,「少爺,少夫人已經喝了。」
宋硯青微點頭。
「少爺還不回姨娘的屋子嗎?夜深天凍,容易風寒。」木冬關心道。
「嗯。」宋硯青應了一聲。
然後讓木冬退下了。
木冬離開。
宋硯青眼底故作的冷漠散開了去。
他不自主的抿緊了唇瓣。
直到現在。
似乎都還殘留著,剛剛謝若瞳給他帶來的,快感……
……
翌日一早。
謝若瞳便跟著明玉芳出了門。
好在昨晚。
還算和諧。
所以不至於像其他幾次那般。
痛得難以起床。
她陪著明玉芳去觀音廟祈福。
明玉芳祈禱了很多。
而謝若瞳唯一的願望便只有一個。
願她祖母,長命百歲。
她閉上眼睛認真的祈福。
一閉上眼睛。
卻突然有些乏困。
身體好像,也有些了軟綿。
昨晚沒睡好的原因嗎?!
因為宋硯青是沒那麼好。
但也沒有,不好到這種地步。
謝若瞳暗自運用的內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若瞳。」明玉芳在旁邊叫她。
謝若瞳瞬間散開內力。
總覺得今日有些,力不從心。
不知為何。
卻也覺得身體,出現了一些蹊蹺。
她裝作無事一般,「娘。」
「叫了好半響了,祈求什麼,這般認真。」明玉芳帶著些不滿。
「只想,能夠為宋家,開枝散葉。」謝若瞳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明玉芳聽著也就沒有多問了。
「我約了寺廟的主持,你在這裡隨便逛逛,別走遠了,半個時辰我們就回去。」明玉芳說道。
「是。」謝若瞳恭敬。
謝若瞳看著明玉芳離開。
眼眸。
陡然一緊。
心裡,又多了些防備。
她起身走向人群中。
每年一度的廟會自然也是熱鬧非凡。
謝若瞳看似漫不經心的閒逛著,精神卻是緊繃的。
「翡翠。」謝若瞳叫著跟著她的丫鬟。
「是,夫人。」翡翠今日明顯有些慌張,即使努力在隱忍。
謝若瞳快速的過了一下今早到現在的事情,早上起床太早,並沒有食慾,便只是喝了一口熱茶。
難不成是熱茶有問題?!
翡翠低著頭,手指都在隱忍著發抖。
「幫我去那邊買一個小糖人過來。」謝若瞳吩咐。
看似什麼都沒發現。
「是。」翡翠連忙走向一邊。
一路上也是膽戰心驚。
昨晚趁著少爺和少夫人行房事時,她去了姨娘的房間,姨娘交代她今日給少夫人下藥,她照做了。
現在就一直瑟瑟發抖,怕被發現了。
翡翠買完糖人回來,一轉頭就沒看到少夫人了。
臉色一下就變了,連忙四處去找。
謝若瞳當然是故意躲開翡翠的,她自然是發現了身體的不適,她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把一張剛剛祈福時寫下的字條拿給了一個陌生人,「交給古醫館館長古幸川。」
然後給了一袋錢。
「拿給了古幸川,古幸川會給予同樣的銀兩。」
陌生人拿著沉甸甸的一袋錢,連忙就答應了離開了。
謝若瞳交代完。
她又左右看了看,轉身走向一邊,有打算不等明玉芳就早點回去。
結果剛走了沒幾步。
腳步就頓了下來。
果然是,秦書揚。
今日看到他這一刻,同時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便就察覺到了不對。
此刻自然,全身警惕。
「香沁姑娘,好巧!」秦書揚笑得一臉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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