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溫度仿若被點燃的熊熊烈火一般急劇升溫,整個空間好似變成了一個熾熱無比的蒸籠。
那微弱卻清晰可聞、若有似無卻又撩人心弦的呼吸的聲音,以及唇齒交融時發出的令人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的曖昧聲音,在這狹窄逼仄、令人幾近窒息的狹小空間裡交纏融合、悠悠迴蕩。
白晚舟整個人如同一灘軟泥般綿軟無力地靠在車門之上,嬌弱的身軀仿佛被施加了一道無法掙脫的禁錮咒一般,連絲毫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她的腦袋在這激烈且熾熱、瘋狂而痴迷的親吻中暈暈乎乎,意識都陷入了一種如夢如幻、如痴如醉的迷醉混沌狀態。
車內這個宛如密閉鐵盒般的空間,氛圍愈發顯得曖昧迷離、纏綿悱惻。易松青全身心投入且專注認真到了極致地親吻著她,那雙強健有力、孔武剛勁的雙手堅定不移地撐在車座邊緣,仿若要將她嚴嚴實實地圈入自己專屬的領地,不容他人有絲毫覬覦。
白晚舟滿心充斥著緊張與惶恐,一顆心仿佛被提到了嗓子眼,深恐被其他人察覺到這隱秘而又激情四溢、令人心旌蕩漾的一幕。
她滿心困惑,實在是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事情究竟怎麼會如此出乎意料地演變發展成如今這般令人不知所措的模樣?
「喂,易松青,你不要和別人說好嗎?」白晚舟急切又慌張地說道,聲音里滿是祈求與懇切,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他們剛剛從那莊嚴肅穆、瀰漫著神秘氣息的實驗樓緩緩走出來,易松青步伐矯健、身姿挺拔地走在前面,白晚舟由於害怕他會將此事透露出去,心急如焚地緊緊跟在他的身後,腳步急促而凌亂。
「看情況。」易松青漫不經心、不置可否地回答,語氣中透著幾分捉摸不定,那神情仿佛在故意吊著白晚舟的胃口。
「不要看情況呀,別人知道我知道會死的,現在就只有你知道,不要和別人說。」白晚舟心急火燎地懇求著,眼神中滿是焦慮與惶恐,聲音都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你怕誰知道?」易松青忽然回頭看向她,目光中帶著探尋與疑惑,那眼神仿佛要將白晚舟的內心看穿。
「易知野,顏知許……易俞景。」白晚舟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這些名字,語速快得像連珠炮,那模樣仿佛生怕說慢了會被易松青打斷。
「怕他知道和一個陌生人結婚?」易松青冷哼一聲,話語中滿是不屑與嘲諷,「那的確會把你皮剝了。」
他們一路沉默不語、心事重重地走到停車場,易松青動作利落地打開車門,然後身姿矯健地上車坐定。
「你怕?」易松青那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仿佛在白晚舟的心上輕輕敲了一下。
「當然怕!」白晚舟害怕他會突然開車離開,忙不迭地也上了車,迅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動作慌亂而急切。
「我知道你其實人很好的,不會說對不對?我發誓,我要不了多久就會走的。」白晚舟用滿懷期待、滿含希冀的眼神望著他,言辭懇切,那目光仿佛在哀求易松青答應她。
「我人很好?」易松青似乎感到十分意外,眉頭微微挑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嗯嗯嗯!」白晚舟像是小雞啄米般用力地點著頭,以示肯定,那模樣看起來十分堅定。
「以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易松青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中透著玩味。
「那是因為,我以前是林見月視角,對你有誤解。」白晚舟趕忙急切地解釋著,神色緊張,生怕易松青不相信她。
「那你是怎麼看我的?」易松青緩緩靠近白晚舟,上半身宛如一座巍峨的大山將她完全覆蓋住,隨後輕輕點了點白晚舟的肩膀,「你本人。」
「你長得帥,身材也好,又有錢,嗯。」白晚舟一臉認真地說道,目光誠摯,「還有,人其實也挺好的,刀子嘴豆腐心。」
白晚舟話音剛落,易松青就如同狂風驟雨、洶湧澎湃般再次親了上去。
和教室里那小心翼翼、壓抑克制、蜻蜓點水般的吻截然不同,這次的親吻如狂風巨浪般猛烈又激烈,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不留一絲餘地,要把她拆吃入腹、徹底占有。
白晚舟身體猛地一僵,仿佛被電擊了一般,然而兩人就這麼莫名其妙、毫無預兆、毫無緣由地親在了一起。
關鍵是,白晚舟竟然也絲毫沒有想要推開他的念頭,反而在這狂熱的親吻中漸漸沉淪。
許久許久之後,兩人才戀戀不捨、意猶未盡地緩緩停下。
白晚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奔跑,眼角微微泛紅,猶如熟透的櫻桃般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易松青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眼神中飽含著複雜而深邃的情緒,仿佛那裡面藏著無盡的秘密。
明明剛才在外面,他們還在神情嚴肅、鄭重其事、一絲不苟地討論白晚舟身份的事情,怎麼眨眼之間就如此親密無間、如膠似漆地貼在了一起?
白晚舟那嬌艷欲滴、微微發紅的嘴唇,顯得格外嫵媚動人、攝人心魄。
白晚舟移開視線,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與困惑,猶如迷失在大霧中的小鹿,「我怎麼感覺,我現在像是出軌?」
易松青聽到這話,不禁輕輕一笑,笑聲中帶著幾分難以言喻、耐人尋味的意味,那笑聲仿佛在白晚舟的心上輕輕撓了一下。
他的頭順勢搭在白晚舟的肩膀上,笑得身體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仿佛沉浸在某種愉悅的情緒中無法自拔。
「笑什麼?」白晚舟滿心不解地問道,眉頭微蹙,眼神中滿是疑惑。
「你喜歡他嗎?易俞景?」易松青語氣低沉地問道,目光緊緊鎖住白晚舟,仿佛要從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不……」白晚舟回答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那語氣堅定得不容置疑。
「那為什麼和他結婚?」易松青步步緊逼,繼續追問道,那眼神仿佛要將白晚舟看穿。
「林見月喜歡他。」白晚舟如實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無奈與迷茫。
「她告訴你的?」易松青窮追不捨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嗯……」白晚舟輕輕應道,聲音細若蚊蠅。
「怎麼告訴你的?她在哪?」易松青迫不及待地繼續追問,神情急切。
「身體裡,她現在還在這裡。」白晚舟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臟位置,神情略顯凝重,目光中透著一絲迷茫。
易松青微微皺眉,「那她剛剛出來了嗎?」
「沒有……」白晚舟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緊張,仿佛在擔心著什麼。
易松青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和易俞景在一起是林見月的事,現在白晚舟是白晚舟,不算出軌。」易松青一臉篤定地說道,語氣堅決。
白晚舟依舊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易松青會突然親吻自己。
易松青再次靠近白晚舟,白晚舟以為他又要親過來,下意識地縮了一下下巴,眼神中滿是警惕與不安。
易松青並沒有親吻,而是用手指的指腹輕柔地撫摸白晚舟的嘴唇。
這個動作顯得愈發曖昧纏綿、柔情蜜意,讓人心跳加速、面紅耳赤,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滾燙起來。
「那你和他做過這種事嗎?」易松青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的聲音低沉磁性,猶如在逼問一個犯下重罪的犯人,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與嫉妒。
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獵人,靜靜的看著懷裡的獵物。
「沒有。」白晚舟緊張地回答,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和他簽了協議,不能太接近對方。」
「做得好。」易松青說著,不由分說地親了一下白晚舟的嘴唇,那動作迅速而果斷。
就像一個大人鼓勵一個做對事情的小孩,無厘頭,但白晚舟又有些高興。
就好像真的是一件值得表揚的事情一般。
「那你為什麼親我?」白晚舟終於忍不住問道,眼神中滿是疑惑,那模樣看起來十分不解。
易松青無奈地捏了捏白晚舟的鼻子,「你年紀雖然小,但對這種事情也太遲鈍了。」
白晚舟用力地甩了甩頭,「什麼啊?什麼遲鈍,和我年紀有什麼關係?」
「等你想明白了,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易松青意味深長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
「去找易俞景還是回家?」易松青問道,神色平靜,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找易俞景吧。」白晚舟回答,語氣有些猶豫,眼神中透著一絲糾結「我離開太久了,他會找我的的。」
「行。」易松青乾脆利落地打開車門,動作毫不猶豫。
白晚舟不明所以,滿心狐疑,怎麼感覺易松青此刻的心情出奇的不錯?之前白晚舟和易俞景同框出現他都氣的暴跳如雷、怒不可遏,現在居然主動放她去找易俞景?
兩人並肩往外面走去,腳步不緊不慢。
「你說你在這邊呆不久,什麼意思?」易松青忽然開口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那語氣仿佛在掩飾著什麼。
「我幫林見月的事情都幫的差不多了,要回自己的世界了。」白晚舟輕聲說道,目光有些黯淡,神情中透著一絲失落。
「那時你就不在了?」易松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失落,仿佛心被猛地揪了一下,疼得無法呼吸。
「是啊,我在原來的世界還有我自己的生活。」白晚舟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那模樣看起來十分傷感。
「不會再回來了?」易松青不死心地問道,眼神中滿是期盼,仿佛在等待著一個奇蹟。
「也許吧。」白晚舟說道,不敢去看易松青的眼睛,生怕在他的眼神中看到自己不想面對的東西。
易松青沉默不語,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白晚舟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怎麼這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與孤寂、蕭瑟與淒涼?
他不捨得我走嗎?
白晚舟原本滿心期待他會說出挽留的話語,可他只是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知道了。」
白晚舟心裡也頓時湧起一絲難以言喻、五味雜陳的不是滋味,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他們一起走出車庫。
外面艷陽高照,那熾熱耀眼、光芒萬丈的陽光如同一股強大的洪流,瞬間沖刷了他們剛才在車內那曖昧旖旎、纏綿悱惻的氛圍。
白晚舟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但總覺得呼吸中都是易松青那獨有的味道。
這不是單純的好聞或者難聞的味道,而是獨屬於他的、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氣味,別人身上都沒有。
白晚舟覺得聞著這味道很舒服,甚至感到無比安心,就好像易松青一直在緊緊地擁抱著她一樣,讓她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你們在這幹嘛?」易俞景猶如鬼魅一般突然毫無任何預兆地出現,那犀利如鷹隼般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直直盯著他們兩個人,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探究意味,仿佛要將他們心底隱藏的秘密全部挖掘出來。
白晚舟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嘴,心中慌亂地想著,她的嘴現在一定還是紅腫不堪的,想到這,臉上不禁瞬間泛起一陣如晚霞般艷麗的緋紅。不知為何,一種難以言喻的莫名心虛感油然而生,眼神慌亂地閃爍著,根本不敢與易俞景那充滿質疑的目光對視,仿佛只要一對視,自己內心的秘密就會被無情地看穿。
易松青倒是一臉波瀾不驚的平靜,神色從容淡定得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碰巧遇見,怎麼了?」他的語氣平穩,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這真的只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偶遇。
「碰巧在停車場遇見?」易俞景的語氣中滿是懷疑和不信任,那緊皺的眉頭猶如兩道深深的溝壑,犀利的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