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竟然這麼厲害！凌哥哥，這麼好的東西，你咋不早點拿出來？若我也用這黑香皂洗臉，過完年，豈不是會帥過你了？」
光頭李得意地摸了摸臉。
凌寒舟嘴角微不可見地扯了扯，那聲凌哥哥，噁心到他了。
淡然地看向光頭李，「只能改變皮膚，改不了樣貌，所以，你……還是別想了。」
這話懟得含蓄。
但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
頓時，都哈哈哈嘲笑起光頭李來。
光頭李卻一點也不在意，反而更得意地冷哼，「呵，男人，就是容易嫉妒，爺爺我看透了。」
眾人：……
拂雲也被光頭李逗得笑出了眼淚，擦了擦眼角，「好了，言歸正傳。關於今晚說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至於縣城那邊，明日光頭李和二癩子跟我走一趟，石頭和饅頭也去，我有新東西教給你們。
等過了這一關，明年，就等著掙大錢吧！」
不管事情能不能解決，就沖那句「掙大錢」，大家就忍不住磨拳搓掌。
李大德也期待地看向拂雲，「翠花，那我呢？我幹啥？」
「我昨日買了禮品，你叫豆豆她們幫忙分裝，發給工人的福利，一人一份，李二牛也給一份，發完了東西，把廠房打掃一下，就關門休息，初六再開門。」
「……」
場面忽然沉寂下來。
拂雲以為，放假消息一出，大家應該會興奮得鼓掌。
可眼前幾人，卻愁眉不展。
李大德道：「明日才二十七，離過年還有兩日，不多干兩天？」
拂云：嗯？
放假還不開心？
不過，這大概是為自己辦事和替別人打工的心態不一樣吧。
越是臨近過年，大家就越是想多再掙點。
「好好休息，過了年就要開始真正地大幹一場了！」
明明是很簡單的話，連雞血都沒有，可大家卻莫名地熱血沸騰。
拂雲又解釋了今日的事。
他料到李時喜不會承認，便提前跟石頭說了，叫他找機會去假裝報信。
然後，又叫尹風安排人去那裡等著李時喜上套。
——若是自己人去，信服力肯定不如衙門的人親自聽見的好。
而且，李時喜一旦動手，那就是刺殺官差，罪加一等。
聽到這裡，光頭李和二癩子發出同樣的奸笑，「老大，可真有你的。」
若是他們，絕對不敢將主意打到衙門的人身上。
李大德則緊皺著眉，「翠花，這……會不會太狠了點？」
不等拂雲開口，光頭李就給他解釋：「村長，比起他想害垮廠房，這點教訓，我還覺得手下留情了！」
一邊玩鬧一邊說正事，時間不知不覺就耽擱了。
夜已深，大家各自散去。
拂雲和凌寒舟回到家，院門和屋子的大門都是從裡頭閂上的。
凌寒舟敲了門，兩個小傢伙並未立馬來開，而是躲在屋裡問：「是誰在外面？」
「你爹。」
凌景：「嘿，你怎麼罵人呢？」
雲澤：「好像真是你爹。」
凌寒舟：……大孝子。
拂云：哈哈哈！
進了屋，拂雲上了個茅房，回來就疲憊地躺在床上。
幾乎沾枕頭就睡著。
迷迷糊糊中，有一雙熱烘烘的大手，抓住她的腳，把她拖到床邊，接著，雙腳被熱流覆蓋，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