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微回到督公府,進了後院,但見韓子俊坐在院中石凳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他著一身白袍,頭髮披散著,臉色還很憔悴,卻依舊美得讓萬物失色。
「美人哥哥。」
韓子俊轉過頭去,見陸雪微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笑成了小滑頭。
他嘴角彎起,招手讓她過來。
陸雪微樂顛顛跑上前,蹲在韓子俊身側,頭倚到他腿上,撒嬌的搖了搖。韓子俊身上有一股蘭花香氣,很輕很淡,乾淨又美好。
人人避之不及的大魔頭,手上沾滿了鮮血,可在她心裡,他是這世間最好的哥哥。
韓子俊揪了陸雪微耳朵一下,力道故意用大了一些。
「哥哥!」陸雪微哼哼兩聲。
韓子俊輕嘆了口氣:「秦王沒事了?」
「哦。」
「還說不愛他?」大半夜的就急著出門了,若是旁人,她定是要發懶的。
陸雪微搖頭,「不愛。」
「為何?」
「他不愛我。」
韓子俊沉靜半晌,後道:「那自此以後便離他遠些吧。」
「我聽哥哥的。」
此時東邊露出熹微的晨光,陸雪微打了個哈欠,折騰了半宿。
「回屋再睡會兒。」韓子俊道。
陸雪微點頭,起身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她又繞了回來。
「哥哥,陛下這些日子經常做夢嗎?」
韓子俊呆愣了一下,而後點頭道:「據守夜的太監來報,確實如此。」
陸雪微想了想,道:「有沒有可能是外因?」
韓子俊蹙眉,他倒是沒往這方面想。
「許是我多想了。」陸雪微擺了擺手,打著哈欠回屋了。
後宮盡在韓子俊的掌控下,這事要查便也好查,不過兩日便揪出了一位貴人。這貴人新近得寵的,為了穩固榮寵,每次侍寢時都往身上撒一種香粉,可助興甚至於致幻,後遺症就是夜裡做噩夢,而且對身體的損耗也很大。
韓子俊把人揪了出來,皇上大怒,下令把這貴人給殺了,還禍及娘家十多口人。
這事沒有外露,皇上嘉賞了韓子俊,又覺得逼自己侄兒自殘,委實心裡有些慚愧,便賞了秦王府許多補品,在外人看來,好似秦王府又得聖寵一般。
「這貴人背後必定有人。」嚴津小聲道。
此時在秦王府,秦王躺在床上,還不能起身。裴錦靠著床柱,臉色還十分蒼白,最近一直在補血補氣。
嚴津看著二人,嘆了口氣,就因皇上做噩夢,這兄弟倆差點都栽了。
「不過這事乃後宮秘事,咱們的人都沒有得到消息,可見韓子俊把控的多嚴密,可他為何又透露給我們知道?」嚴津不解道。
裴錦看向顧承繼,道:「我們的命都是陸雪微救的,她算是東廠的人,十三你能猜到他們是什麼目的嗎?」
顧承繼沉思半晌道:「韓子俊故意透露這事,是想讓我們查那貴人背後的人。」
「他拿我們當槍使?」裴錦皺眉。
「他不想得罪人,但皇上那邊必須要有個交代。但槍在我們手上,槍刃指向誰,我們說了算。」顧承繼道。
「殿下說的是……」嚴津眯眼,瞭然道:「他可以利用我們,我們也可以為自己謀一步。。」
顧承繼點頭,「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嚴津神色鬆了松,「屬下知道了。」
裴錦眨眨眼,他們剛才說了什麼,怎麼什麼都沒說就都懂了?
「誒,你們打什麼啞謎呢?」
嚴津笑道:「小侯爺,您還是繼續補血吧,順便也補補腦子。」
陸雪微這日閒來無事,趁著明炤去辦案,便偷偷溜出了東廠。沒辦法,他在的時候,不許她一個人出門,不是前呼後擁,便是由他親自跟著。
韓子俊是寵她,明炤則是擔心,擔心她闖禍,又擔心她被欺負。
真是操碎了心!
出了門,陸雪微一路往東街走。想著前兩日見哥哥的硯台碎了一個角,今日無事便去墨齋給他買一個吧。
進了墨齋,裡面客人不多,只兩個穿素袍的書生。一個夥計引著她去看硯台,距那兩個書生不遠,他們也在看硯台。
「姑娘,您想找一塊什麼樣的?」那夥計問。
陸雪微不懂硯台,只道了一句:「好用的。」
夥計一聽這話便知她是外門,又觀其氣派,便建議道:「這硯台好用是一,有品位的人也看做工,有端硯、歙硯、澄泥硯、洮河硯乃四大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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