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大理寺還是參與了調查,而他們也不愧是斷案高手,最終根源並不是因為後宮的嬪妃,而是他平素坐著的龍椅。記住本站域名
那龍椅上沾染著千絲草的味道,那必定是長時間浸泡才會有的結果,而那個已死的侍女身上有迷魂香,這兩種東西若是攙和起來,容易使人燥熱,甚至迷了興致,最重要的是不利於子嗣繁衍。
「那個女的應該是培養出來的藥人,好在當天並沒有發生什麼,否則……」
司徒然說的時候抹了抹前額,好在陛下控制住自己沒有合體,否則就算是大羅神仙也難救,這到底是何人居然會有這兩種東西?
——要知道在藥典的記載著這兩種東西都絕跡了,怎麼又捲土重來了呢?
「可有解毒之法?」
「那毒素是通過私處滲透,需要藥浴沐浴,只是……只是需要中毒者排除污穢之物,怕是需要宮娥的配合。」
司徒然雖然說的模糊可戴青顏也聽進去幾分,也就是說需要刺激他那物卻不能正式交歡,要將那東西順著藥浴排出來,然後繼而沖洗他的身體。
「需要多少時日?」
「配藥相當的繁瑣,而清理也需要七日之多,總共加起來怕是要半月之餘。」
「嗯。」
戴青顏確定宮御暫時無虞之後也回了鳳藻宮,她已經累得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這身子哪能受得住。
就在她回去小憩的時候嬌若忽然附在了她的耳旁絮叨了兩句,而她眉頭微微輕蹙,最後又舒展了開來:「既然她們要進去便讓進去吧!」
「可陛下的病……」
「這些天動靜鬧得這麼大,那些老狐狸心中還能沒數?明日宣鎮國公、靖國公、白將軍以及楊丞相,還有六部尚書去承乾殿,再讓人通知七王爺和三王爺進宮。」
「諾。」
戴青顏沒有阻攔那些人去探望宮御,和她們耗那功夫自己還是想一想明日該如何處理朝堂瑣事吧!國不可一日無君,更何況這半月之餘的時間也需要主事的人。
翌日雞鳴時分。
戴青顏望了望床榻的頂端無聲嘆息,每天晨起便是這麼遭罪的事情,也不曉得這滿朝文武是如何做到的,最重要的是他們比這個時間點還要早一些。
「娘娘,可是要起?」
「進來吧!」
承乾殿御書房幾個人已經絮叨了一會兒,看著那裡正襟危坐的鎮國公幾個人都明鏡似的看向了他:「今日有什麼事鎮國公可否透漏一二?」
「老朽和眾位一起入宮,怎麼知道?」
眾人聽著他這撇的一乾二淨的話微微翻了一個白眼,這老傢伙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傳他們進宮的是皇后娘娘,他能不清楚?
「三王爺和七王爺此次可是得到了急詔?」
「嗯。」
宮軒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是將近兩年他第一次踏入承乾殿,不得不說物是人非,然而這次的事情他當也沒有多慮的地方,應該和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
一時間這大乾朝堂的肱骨之臣心裏面都有著自己的盤算,不管陛下如今的情況如何,這承乾殿以及後宮都應該在皇后的掌控中,如今二皇子雖然牙牙學語的年紀,可終究是龍子鳳孫,若是出了事情……
不過他們更希望陛下不要出什麼事情,否則這朝堂政變誰也控制不住,鎮國公府雖然看著不爭不搶,可這緊要關頭怕也會全力出擊。
戴青顏一路懨懨趕過來,直至到了門口才鼓了鼓氣勢向裡面走進去。眾人看著她走進來紛紛行禮,而她只是虛扶了一把便站在了龍椅的一旁。
「陛下中毒至今昏迷不醒。」
一句話眾人臉上的神色異彩紛呈,雖然早便有了計較可皇后娘娘這般說出來他們還是愣了一會兒,這是要昭告天下?
「本宮知道爾等都是陛下的肱骨之臣,是他器重的人,所以以下的話希望你們牢牢記著。陛下毒素清除大概需要月余,這一段時間朝堂大小政務都要有條不紊的進行,不得出現斷鏈的情況。」
眾人聽著月余清除毒素這提著的心也放下了一些,雖然說今上嗜血暴戾可卻是一等一等明主,他們這些人自然是看在眼裡,若是真的出事也不免可惜。
「若是有什麼拿捏不了的事情可向通過奏議送往承乾殿,本宮等陛下清醒的時候可以做出決策。」
「陛下體內的毒素可穩定?」
「楊丞相不必擔心,太醫院已經控制了毒素的蔓延。」
這個楊崇她上一世也聽說了一些,是一個難得的直臣,只可惜行事過於呆板,不過他此時的擔憂她也看在了眼底。
相比較世家的擔憂他恐怕才是最擔憂的那一個,因為他的起復、重用完全來源於宮御,應該說他是學得文武業,貨於帝王家的典型代表,有了宮御他才能在朝堂上站穩,而宮御有了他文臣才能歸心。
「不知臣等可否叩見陛下?」
戴青顏思索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對著白啟澤淡語:「白將軍帶著他們過去吧!到了承乾殿的內宮便說是本宮的意思。」
「諾。」
戴青顏看著他們欲要離開又對著宮厲和宮軒道:「此次事情突然,還望兩位王爺能夠鼎力相幫,這穩定朝堂的事情自然不能假與他人之手。」
「好。」
宮軒說了一個字便向著門口走去,而宮厲也快步跟了上去,其實她後面這句話無疑是將戴家摘了出來,畢竟外戚掌權並不是一件好事,這天下終究是宮家的天下,需要宗親之人的相輔相成。
而宮軒與宮厲走在宮道的時候天已經發亮,宮厲聲音有些沙啞:「二皇兄身體內的毒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清除,眾人對他所中之毒似乎諱莫如深。」
「只要能醒過來,那毒還重要嗎?」
宮軒淡淡地說了一句,看到昏迷不醒的宮御他心裏面其實也有些蠢蠢欲動,然而理智還是戰勝了一切。
「你說他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
「怎麼有這樣的想法?」
宮軒微微扯了扯唇角,沒有想到眾人都是一樣的想法,這是被宮御的措手不及整的都伶俐起來了嗎?
「就是突然間冒出來的。」
「不清楚。」
宮軒微微嘆息了一聲,宮御給人造成的印象太過深刻,所以他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布局,可這一次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