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時遲那時快,宮御的手已經不知不覺伸在了戴青顏衣領的地方,看著他糊裡糊塗的要撕掉自己身上的羅裙戴青顏心中更是憤恨。記住本站域名
可就算心裏面再恨她也不能上去給他兩巴掌,這若是被謝太后知道自己怕是罪無可恕了,只能深呼吸一口對著一旁充當死人的劉謹道:「把你主子拉開。」
「哦哦哦!」
等劉謹拉開宮御的手戴青顏迅速站起來拉開了距離,而戴青顏離開後宮御整個人又安靜了下來,與剛才沒有兩樣。
面對這樣的變化眾人心中微微稱奇,而戴青顏也知道他剛才不是故意,而是身體本能讓他做出的動作:「劉謹,找兩個女婢過來。」
「諾。」
等兩個女婢過來的時候戴青顏讓她們靜距離靠近宮御,可宮御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變化讓屋子裡的人又愣了,陛下這到底是何意呢?
「怎麼會這樣?」
「微臣……微臣也不清楚……陛下中的毒怕不是等閒之物。」
「本宮自然知道,若是一般的毒藥怕是連他的身都近不了。」
宮御平素在飲食上有多麼的小心恐怕不少人都知道,這毒極有可能是慢性毒藥,所以這承乾殿裡面的人……
「陛下出事的時候誰在跟前?」
「影一和一個女婢,那個女婢已經自殺了。」
「你去了哪裡?」
劉謹一般不會離開宮御,縱使離開了也會讓七喜跟著,可這明顯被人調開了,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陣仗?
「奴才……奴才和七喜午間貪吃,所以……所以一直拉肚子……」
「現在好了?」
「被嚇好了?」
劉謹弱弱地說了一句,可他說的不是假話,他是真的被嚇好了,在看到陛下倒在金侍衛懷裡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懵了。
——他們英明神武的君主怎麼會在他上如廁的時候出事了呢?這可真真要了命。
「御書房可有人動過?」
「沒有,奴才讓七喜一直照看著。」
「帶司徒大人過去看一看,至於小司徒大人留在這裡,本宮有話要問。」
「諾。」
司徒然離開的時候微微輕瞥了司徒信一眼,見他神色自然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隨著劉謹出去。
而房間只剩下司徒信,戴青顏以及躺著的宮御,面對這詭異的氣氛戴青顏一下子將宮御身體上的被子扯開,然後手輕輕靠近了他一些。
可她剛靠近宮御像是有知覺似得一手握住了她,那撕扯的模樣和剛才並無二樣,可他和司徒信都發現,他根部那塊起了反應,也就是說這毒極有可能是通過女人傳遞給他的。
看著他越來越過分戴青顏只能瞪著他忍著,最後他動作越來越麻利她只能招呼司徒信過來幫忙,額司徒信將宮御的手搬開後迅速遮蓋了眼臉,而戴青顏看到自己被撕扯的露出來的裡衣迅速裹了起來。
「可發現了什麼?」
「極有可能是身體……」
「最近他臨行的女人不少,本宮也鎖定不了範圍,只能去問劉謹。」
劉謹是宮御的貼身太監,他自然知道宮御去了哪一個女人的宮裡,哪裡出現異樣,解毒必須知曉毒物,如今連毒都找不到怎麼解毒?
「屬下這就去詢問劉公公。」
「嗯。」
等司徒信下去戴青顏才將眸光放在他那孽根除,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輩子造了孽,這一輩子要經受這等毒物,猶記得上一世他壓根就沒有中過毒。
其實自己已經有宸兒了,若是他此次歸去這大乾還是會由宸兒繼承,雖然說淑妃的兒子已經六歲,甚至賢妃肚子裡面也懷著龍種,可這個時候他若是出事最有利的便是宸兒,不管是嫡子的身份還是強有力的外族,都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可她最擔心的還是宮御血腥鎮壓引起的連鎖反應,甚至還有虎視眈眈的大坤。若是宮御去了,兩股勢力齊頭並進她又該如何自處?
而且皇族看著安分,可這安分是因為宮御太強大,雖然戴家可以幫她把持朝政,可皇族的事情他們卻無法介入,先皇雖然昏暈無道,可他生的兒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宮厲暫且不說,哪怕是宮軒她都看不清,至於另外幾個王爺她雖然只有幾面之緣,可都是滴水不露的主。
以前沒有宮宸的時候她還能讓戴家向宮軒傾斜,可宮宸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平衡,那道被自己藏起來的東西永遠都不能面世。
「宮御,你說我該怎麼辦?」
她淡淡說了一句便倚在不遠處的椅子上閉目修身,而她沒有發現的是宮御臉上閃過幾絲掙扎,只不過頃刻便消失的不見蹤影。
司徒父子檢查著毒素的由來,而翌日的天空也逐漸放晴。
戴青顏以宮御龍體微恙為名罷朝七日,而這一消息也算是一石驚起千層浪,畢竟自從登基他鮮有不朝之舉,如今罷朝七日到底是因為那日朝堂上的事情,還是有別的原因?
謝太后那邊戴青顏雖然不想去打攪卻也不能忽略,只能讓劉謹派人過去告知,而她老人家自從先皇去世這身體便不見好轉,聽到宮御的事情更是險些昏死過去。
戴青顏聽著謝太后病倒也頗為無奈,那天不過是來暢園殿哭了一會兒回去便病倒了,這身體是越來越差了。
「命謝貴嬪去暢園殿侍疾。」
「諾。」
謝太后那邊安頓好戴青顏便傳鎮國公秘密進宮,雖然說心裏面早有預見,可看到昨日和自己笑談風聲的人如今病怏怏躺在床上也是愣了一會兒。
「可有線索?」
「司徒太醫帶著太醫院的人以及金侍衛都在搜尋線索,可如今一籌莫展。」
「讓大理寺介入如何?」
鎮國公思索再三還是說了一句,畢竟這事情可不小,幾個太醫怕是查不出蛛絲馬跡來,大理寺常年斷案,終究是有經驗。
「陛下的濱輕軌若是傳出去,對我們怕是不利。」
「那也不能耽誤時間,還是說你有了想法?顏兒,你要知道這大乾離不開他,雖然短短兩年,可他的能力我們都能看見。」
「那麼在父親眼裡戴家重要還是那看似虛幻的太平盛世重要?」
「顏兒,為父不想你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鎮國公的聲音微微壓低,他實在不清楚女兒為何會這樣的變化,難道她也有立主承乾的想法?
「女兒明白父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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