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宮御此時醒著一定會不顧帝王形象翻無數個白眼,真以為他自己料事如神?這神仙都有打盹的時候,更別說他一凡人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由於這一次中毒是身邊人鑽了空子,可就算如此戴青顏也沒對承乾殿的人如何?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這承乾殿的人是宮御的人,縱使處置也要他來處置。
——遇阻代庖的事情她並不想做。
或許是戴青顏一番敲打起了作用,或許是眾人都覺得宮御會醒過來,所以朝堂上的運行相當的正常,縱使沒有帝王也有眾臣商議,實在解決不了的則送往承乾殿,而戴青顏則默默看著上面的內容,然後秘密求教老國公。
這一天她坐在前殿看群臣上表的奏議,似乎是關係到城郊圈地的事情,這上表的是一小官員,在這皇城裡面算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居然想捅破這天。
圈地之事歷來便存在,而似乎是皇族與權貴之間的默契,誰也不願意在這事情上碰撞,畢竟這諾大的四九城若是查起來怕沒有幾個身家清白之人。
這樣的奏摺應該說早就被壓在了最底層,可怎麼會到了自己手中呢?而且看著時間點應該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了。
「七喜,可知這奏議何人送過來的?」
「是朝議閣的孫大人送過來的,娘娘可是看出不妥?」
「孫大人?」
「是先帝在位時最後一位狀元郎,名叫孫堅,不過平素一直謹守本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七喜自然知道朝議閣是什麼地方,平素對呈遞奏議的官員也有好高的要求,這位孫大人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也實屬不易,怎麼就犯錯了呢?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挺溫和正直的一個人,不過出身有些問題,因為以前是平南侯府一派的人,他能當上狀元除了真才實學,還有一部分原因是老平南侯的舉薦。」
「哦!」
戴青顏淡淡說了一聲便將奏議放到了一邊,她不相信這東西是那些人呈遞上來的,那麼這個孫堅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圈地只是動搖的可是現有的基石。
「這摺子先放在這裡吧!」
「諾。」
七喜微微瞄了一眼便暫收了眼臉,這個孫堅平素對他們一干人等也相當的客氣,那麼這件事情便幫他遮擋一二吧!
雖然不知道奏議的內容,可能引起娘娘的警覺怕不是小事情,也不知道向來謹慎的孫大人怎麼會做出這等不謹慎的事情來。
戴青顏又看了一會兒便看到劉謹行色匆匆走了進來,面對他這般模樣她倏地站了起來,今天開始清理毒素,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
「娘娘,司徒太醫請您過去一趟。」
劉謹說的時候臉上爬滿了無奈,他也沒有想到那些宮娥居然是不經事的,居然連屁點作用都沒有!
戴青顏趕到承乾殿內殿的時候只見司徒然也火急火燎地走來走去,雖然是冬季,可那額前的細汗卻絲絲點綴,像是被什麼東西驚起來的一般。
「裡面如何了?」
司徒然看到戴青顏的時候也顧不得行禮,將裡面的情況說了一遍,這藥浴可是他千方百計想出來的,如今正到了火候卻沒有一個可用之人。
「娘娘,那些宮娥不經事,陛下根本沒有反應,如此下去我擔心這藥效會過去。」
雖然這藥浴需要堅持一段時間,可這一次可是至關重要,裡面雜加的藥草足夠太醫院開銷一年了,可不能白白給糟蹋了。
戴青顏聯想道那天發生的事情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這個老貨怕是想要自己去試一試?自己一堂堂一國之母難道還要成為那以身侍藥之輩?
「讓人去找幾個品級低的妃嬪過來。」
戴青顏最終還是沒有點頭,裝著聽不懂司徒然的話便做出了決定,而司徒然看著她如此堅決也只能依命行事。
然而讓人無奈的是那些曾經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也不能讓他有反應,一時間整個承乾殿的氛圍落針可聞。
戴青顏很想讓他就此一命嗚呼,可有些時候事情不是她想便能發生的,最後咬牙切齒地望著司徒然:「換藥浴。」
司徒然此時已經顧不得心疼那些身外之物了,他分明從皇后娘娘的眼中看到了殺意,然而娘娘既然屈尊降貴做那等事情,他自然不能讓她用沾了別人身子的水。
所有事情準備好戴青顏則輕紗薄衣地走近了浴池,這裡引用的是上好的溫泉水,下面又有地龍的存在,所以縱使冬日也溫潤如春。
望著他裸著的身體她慢悠悠的靠近,身上的披著的紗衣也被藥水沾濕,她如玉的手指在宮御的眉眼處輕輕滑過,順著鼻樑一點一點地穿過他的唇角,最後抵達他的脖頸。
從那天的反應她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身體相當的熟悉,甚至還貪戀,想一想也是,上一世他若不是貪戀自己的身體也不會將自己困在長恨宮那麼多年。
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可這抄家滅族的冤孽卻不是那般輕易能消除的,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著,可越來越發現他與她之間總是存在著糾纏,就如他此時需要自己,而自己需要他為自己的兒子守住這萬里山河,保住戴家世代基業。
「宮御啊,你我還真是不死不休啊。」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閃過苦笑,將他手臂搭在自己的脖頸上,而她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裡面。
只有情動他的身體才能順利排毒,所以她要舍掉貴女的尊嚴,舍掉皇后的鳳儀,像是煙花柳巷之女侍候他。
——若是平素倒也不用顧慮,可今日整個承乾殿的人都清楚,最重要的是還有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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