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家的確找過我,他們說過只要我將謝惜音弄進大牢,就有辦法讓你娶我。」
裴寒川攥緊拳頭,「你可有證據證明李丞相與鹽商私通?」
楚嬌嬌搖頭,「他做事向來謹慎。」
「我知道了,你現在親自去和太后說,讓她放了謝惜音,否則別怪我不念及往日情分。」
說完,裴寒川就裂開了。
另外一處,裴鈺這幾日與霍小小見面頻繁,二人越發情深。
裴鈺與霍小小在一處幽靜的庭院中相會,四周花香襲人,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霍小小身著一襲淡雅的青衣,眉目如畫,靜靜地坐在石凳上,等待著裴鈺的到來。
「小小,我來了。」他走到霍小小面前,目光中滿是關切。
霍小小微微一笑,眼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裴鈺,你終於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裴鈺在她對面坐下,輕聲道:「這些日子讓你擔心了,我一直在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
「我聽聞你小叔在調查鹽商一案,好像李家有牽扯,你也知道我和李丞相的千金李凌薇一向交好,不知道會不會牽扯到我。」霍小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裴鈺輕輕握住她的手,「小小,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得當。」
霍小小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相信你,裴鈺。」
二人溫存了一會,裴鈺就離開了。
沒多久李凌薇就來找霍小小了,她滿面愁容,「小小,這幾日家中出了些事情,父親被捲入了鹽商一案,現在正被裴將軍調查,我擔心這會影響到我們兩家的關係。」
霍小小安慰李凌薇道:「凌薇,你先別急,事情或許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裴將軍一向公正,如果你們家沒有參與其中,相信他一定會查清楚的。」
李凌薇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緊緊握住霍小小的手,「謝謝你,小小,我真的很擔心,如果父親真的有罪,那我們家該怎麼辦?」
霍小小沉思片刻,然後說道:「凌薇,要不你親自去見一下裴將軍?」
「我明白了。」
李凌薇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去見裴寒川。
她人剛到將軍府外,就看到了裴寒川坐上馬車離開。
只是,她見他的第一眼,就被他那高大俊朗的身姿給吸引了。
李凌薇心中一動,她從未見過如此英武不凡的男子。
她知道裴寒川是朝中重臣,但沒想到他竟如此年輕有為。
她心中暗自思忖,或許父親的事情並非沒有轉機。
裴寒川的馬車疾馳而去,李凌薇決定暫時不打擾他,而是先回府中與父親商議對策。
她匆匆回到家中,卻發現父親李丞相正與幾位幕僚商討著什麼。
「父親,我有事要與您說。」李凌薇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李丞相看到女兒,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示意幕僚們退下。
「父親,我剛剛看到裴將軍離開了,他似乎正在調查鹽商一案。」李凌薇開門見山地說道。
李丞相面色一沉,「此事我已知曉,但你無需擔心,我自有應對之策。」
「可是,父親,我聽說裴將軍一向公正無私,如果他查出我們家有牽連,恐怕……」李凌薇憂心忡忡。
李丞相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凌薇,你放心,我不會讓裴將軍查到任何不利於我們的證據,你只需安心等待,不要輕舉妄動。」
「父親,如果女兒嫁給裴將軍……」
李丞相蹙眉,「荒唐,你難道不知道裴寒川和侯府嫡女謝惜音已經定親了?」
李凌薇立刻泄氣,顯然她也是剛剛知曉。
她將此事告訴了霍小小。
「你若真的想嫁給裴寒川,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真的?」
說完,霍小小就在李凌薇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楚嬌嬌和太后說了以後,謝惜音就被放回了將軍府後。
她剛回來,冬兒就從外走進,神色焦急,「小姐,你總算回來了,你不在的這幾日侯府那邊三番兩次有人來請,說是老夫人中了邪,請了郎中也沒有用。」
「中邪?」謝惜音才不相信這世界有這麼玄乎的事情,定然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等將軍回來你告訴他,我先回侯府一趟。」
「是。」
謝惜音匆匆回到侯府,只見府內氣氛凝重,下人們行色匆匆,臉上都帶著幾分惶恐。
她直奔老夫人的院子,還未進門,便聽見裡面傳來陣陣哀嚎與低泣聲。
踏入屋內,只見老夫人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雙眼緊閉,嘴角不時抽搐,仿佛真的被什麼邪祟附身一般。
幾位郎中圍在一旁,卻束手無策,只能搖頭嘆息。
謝惜音走近床邊,仔細察看老夫人的情況,心中暗自思量。
她深知老夫人身體康健,突然之間如此反常,必有蹊蹺。
她輕輕握住老夫人的手,低聲喚道:「奶奶,我是惜音,我回來了。」
奇蹟般地,老夫人原本緊鎖的眉頭微微舒展,眼角竟滑落一滴淚珠。
謝惜音心中一喜,知道老夫人尚有意識。
她轉頭對郎中們說:「請各位先迴避一下,讓我試試。」
眾人雖半信半疑,卻也無奈,只得退到門外等候。
謝惜音屏息凝神,輕輕摩挲著老夫人的手背,感受著那微弱的生命氣息。
她微微怔愣,老夫人渾身上下的經脈像是被人全部堵住了一樣。
究竟是誰?
這麼心狠手辣,三番兩次對老夫人下手。
除了秦氏以外難道還有旁人?
謝惜音心中暗自思量,目光如炬,掃視著屋內每一個角落,試圖尋找可能的線索。
她輕輕放下老夫人的手,站起身,目光堅定地對門外等候的郎中們說道:「請諸位稍安勿躁,我需先查明老夫人病狀之因,再行施救。」
言罷,她轉身走出房間,直奔秦氏的居所而去。
秦氏的居所內,氣氛同樣壓抑。
秦氏聽聞謝惜音歸來,並直奔老夫人處,心中已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