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還拿了M國那邊的永久定居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許淑蘭莊柔母女,又是怎麼跟他勾搭上的?
儘管心裡有些納悶,溫言也沒有花心思在這對母女身上,看了幾眼後,就收回了目光。
偏巧這個時候,莊柔的視線朝她這邊看了過來,一眼便看到了她。
見她湊到陳威霖耳邊,對他說了幾句什麼,陳威霖也跟著朝她看了過來,而後,對莊柔點了點頭。
溫言看著莊柔提著裙擺朝她快步走來,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倆是久別重逢的好姐妹呢。
溫言沒跟她對視,表情冷淡地收回視線,繼續跟邊上的太太們交談。
「姐姐,好久不見。」
莊柔來到她跟前,笑容始終掛在臉上,那模樣,似乎已經忘了她們之間隔著多大的仇恨。
莊柔一點都不在意溫言眼底的冷漠,甚至還厚著臉皮上前欲挽溫言的手臂,卻被她不動聲色地避開了。
即便如此,莊柔也不生氣,甚至一點尷尬的表情都沒有,十分自然地開口道:「姐姐,我們都有一年多沒見了呢,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我沒興趣聽。」
溫言微笑著打斷了莊柔這假惺惺的姿態,不留半點情面。
這一下,莊柔臉上的表情就變了,眼睛委屈地紅了紅。
「姐姐,我沒想到過去了這麼久,你還是這麼討厭我,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在美國了,我們姐妹這輩子差點見不到了。」
溫言:「……」
莊柔見溫言沒有半點反應,聲音低了幾分,「姐姐,我是你唯一的妹妹,你是我唯一的姐姐,我們是最親的姐妹,你別對我這樣冷淡好不好?」
溫言:「……」
所以,莊柔今晚來這裡,就是特地來她面前表演苦情戲給她看?
溫言依然沒回應,反而看向身邊的幾個富太太,問道:「演的好嗎?」
幾個富太太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溫言這話,眼底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幾分疑惑。
就見溫言微微一笑,「還沒給大家介紹,這位就是我那個殺人犯爸爸跟他的情婦生的女兒。」
提起莊文成這個父親,溫言的神情也沒有任何的波動,哪怕是說起「殺人犯」三個字,她的眉眼都是平靜無波的,更像是在談論一個陌生的外人。
莊柔的臉色陡然一變,眼睛更紅了一些,「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溫言臉上依然維持著得體溫和的笑,反問道:
「是我說得不對嗎?是你爸爸不是殺人犯還是你媽媽不是情婦,你不是私生女?」
她的聲音很輕,可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往莊柔的心上扎刀。
她知道今晚溫言一定會來參加這個總統府的晚宴,才費盡心思讓威霖帶她過來的,她就是要告訴溫言,自己即便不當莊家大小姐了,依然能過上富貴日子,她還要告訴溫言,陳威霖要帶她去見doctor yan,她會過上正常人的日子,不會再給她笑話她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