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白輕笑著打斷了她,「不可描述的劇情我一個人演有什麼意思?只有自己親自參與了,才能真正『深入』了解,不是嗎?」
時慕白刻意加重了「深入」兩個字,眼中的妖孽和邪氣毫不掩飾地流淌出來。
雖然溫言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但看過的也不少,時慕白這種黃腔,她不需要一秒鐘就理解了。
尤其是,深入了解不可描述的劇情,還是她在十幾分鐘之前,親口要求的。
只聽到「吧嗒」一聲響起,時慕白的皮帶扣解開了。
平整的褲腰微微垂下,黑色的內-褲邊緣若隱若現。
溫言的大腦,瞬間就炸開了,再也維持不住剛剛的鎮定和從容。
她往椅子後挪了一下,發現自己已經無處可退,眉頭,擰得更緊了一些。
「時慕白,你離我遠點。」
「剛才說要深入了解的是你,現在又讓我離你遠一些?我該相信你說的那一句話?」
時慕白微微眯著眼,手指輕輕挑起溫言的下頜,讓她直視著自己。
溫言試圖避開,身子剛掙扎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按到了哪個按鈕,她的椅背直接往後一放,連帶著她整個人也跟著往後躺去。
時慕白也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出,沒做任何防備,整個人跟著壓在了溫言身上。
滾燙的體溫伴隨著車內上升的暖氣溫度,讓兩人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更加悶了。
時慕白整個人壓在溫言的身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溫言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時慕白身上傳來的熱度,甚至,那熱度還有逐漸上升的趨勢。
即便跟眼前這個男人做了兩輩子的夫妻,溫言都從來沒有跟時慕白這樣親近過。
她心裡開始慌了,越是慌,掙扎得就越厲害,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行為有多危險。
「溫言,你再動我不客氣了。」
時慕白的聲音,從她頭上方傳來,驚慌失措的溫言,完全就沒聽出來時慕白這嗓音里的不對勁。
她繼續在時慕白的身下扭動著身軀,時慕白的眼底越來越紅,喉間的燥熱也變得越來越濃烈。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在要他的命,她到底知不知道。
「溫言,我真不客氣了。」
時慕白嘶啞著嗓音,警告道。
「不客氣就不客氣,我看你能怎麼……」
溫言臉頰滾燙,咬著牙抬起頭怒道,未完的話,卻被時慕白覆上來的吻給堵上了。
她瞪大了雙眼,掙扎得更厲害了,可時慕白像是被她給激怒了,她越是掙扎,時慕白扣著她腦袋的力道就越重。
感受到後排動靜的司機和范鳴再度對視了一眼。
後面的戰況有些激烈……
「我要不要放慢車速?」
司機壓低聲音問范鳴。
畢竟,以他們總裁的體力,持續時間應該不短,要是中途給打斷了,他擔心自己的飯碗不保。
范鳴抿著唇,蹙著眉陷入了沉思中。
這兩人都離婚了,戰況這麼激烈合適嗎?
但一想到自家總裁那離婚了才後悔的尿性,現在正是兩人培養感情的好機會,確實不能打擾。
於是,對司機點了點頭,「還是放慢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