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司機和范鳴:「……」
雖然升了隔音板,然而,一輛汽車的空間,哪有多大的隔音效果,溫言的話直接傳入了他倆的耳中。
原來夫人這麼狂野的嗎?
范鳴跟司機相互的對視了眼,都在心裡暗自慶幸早點隔板給升上去了。
不然,指不定等會兒就能看到總裁和夫人為造人事業奉獻的場面。
嘿嘿,他們可真是有先見之明,真是總裁家的小機靈鬼呢。
溫言原本只是受不了時慕白的挑釁才打算挑釁回去,根本沒意識到了自己這話讓前頭的兩人產生了這麼多的聯想。
她目光冷靜地看著時慕白,眼神清澈,不帶一點邪念。
這哪裡是在看一個男人的裸體,這清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渾身散發著佛光的天神。
時慕白:「……」 ❋
就在溫言準備看時慕白笑話的時候,面前這人突然朝她壓了過來,毫無準備的溫言,被眼前這張突然放大的俊臉給嚇得直接彈了起來。
頭,磕到了時慕白的下巴,力道之大,只聽到一聲吃痛的悶哼從頭頂上方傳來。
「溫言!!」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時慕白的口中傳出,溫言捂著吃痛的額頭朝時慕白看了過去,見他的嘴角,被她剛才一撞,大概是嘴唇被牙齒磕到了,這會兒嘴唇上沾了不少的血,嘴角還破了點肉,有些紅腫。
配上那鮮紅的血,竟意外地勾人。
「時總自己突然靠過來,還要怪到別人頭上嗎?」
溫言的臉上依然是一派鎮定的模樣。
時慕白黑著臉,當著溫言的面,用舌頭舔了一下唇上的血,看在溫言眼中,眼皮都忍不住跳了跳。
不由得讓她想起了前陣子看的狗血霸總文的經典台詞——
這小東西真是該死的美味勾人。
下一秒,她就聽到時慕白笑了,他一手撐在溫言身後的真皮靠背上,高大的身軀挨得溫言很近,讓原本就狹小的空間,顯得更大的悶熱和壓抑。
「我只是突然覺得,像這種劇情,得有個人搭戲,而你……很合適。」
不,我不合適。
溫言面不改色地看著時慕白顯得有些過分妖孽的臉。
此時,他的整件襯衣都是敞開著的,因為這個正對著的姿勢,溫言將他襯衣遮擋著的上身,看得更加清楚了一些。
她的手,被時慕白握在手中,往前一拉,就朝著他的皮帶探了過去。
「想看?幫忙脫了。」
溫言:「……」
原本她還很淡定地看著時慕白在自己面前發騷,但很顯然,他現在有些騷過頭了。
自己騷還不夠,還要拖她下水一起騷。
看著被時慕白拽過去的手搭在皮帶扣上,光是想想接下去可能會發生的名場面,溫言覺得自己的耳根隱隱有些發燙了起來。
她試圖將手收回,時慕白卻不讓她如願,扣在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時慕白……」
她皺起了眉,原本鎮定坦蕩的面容,出現了一絲裂痕。
「不是迫不及待想看不可描述的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