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心裡更像是空了一塊,在叫囂著某種渴望

  男人的動作果然停下來,面上也帶了些無措和愧疚。【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弄疼你了嗎,阿喃,對不起……」

  他這般誠心誠意地道歉,卻沒能讓許楠清有半點的消氣,她的臉頰氣鼓鼓的,雙手就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她氣得狠了,力道也完全沒有收著,直到手都擰得沒力了,卻發現眼前的人連個表情都沒變過。

  這個壞蛋!

  許楠清氣得厲害,自然不可能這麼快放過他,她手腳並用,不停地打啊踹啊,所有的氣力全都落在他的身上,直到全身沒了力氣,才終於停了下來。

  只是一抬頭,男人卻是嘴角噙笑地看著她。

  他甚至抬起她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臉上。

  「打這裡。」

  許楠清氣呼呼地看著他,手剛要大力的揮下去,只是對著那張俊臉,卻怎麼都下不去手。

  只是她心中依舊氣憤難平,索性將另一隻手也抬起來,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臉。

  眼看著男人的臉被她掐得變形,她又來回拉扯了一番,眼看著他的臉完全變了形,她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了下來。

  只是臉上卻依舊沒有一個好臉色。

  「哼!」

  陸牧州知道自己這次過分了,沒有顧及到小姑娘的感受,心中又是歉疚又是心疼,自然是由著她鬧。

  直到她鬧完了,也沒了力氣,這才輕輕拎起她的腿查看。

  許楠清卻以為他又要故技重施,猛地一抬腿,只聽一聲悶響,就重重地踹在了他的臉上。

  直到聽見他一聲隱忍的呼痛聲,許楠清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踹錯了地方,飛快地爬起來查看,待看到他臉上那一塊青紫,一下子愣住了。

  她,她這麼粗暴嗎?

  只是男人從那一聲之後就並未呼痛了,只是略帶無奈地看著她。

  「阿喃,你乖乖的,我看看有沒有把你弄傷了。」

  許楠清沒想到他到現在還想著自己呢,嘴上雖然還是不饒人,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看起來真的挺嚴重的,要是被別人看到了,不知道他會怎麼解釋……

  難不成要實話實說,說是被她踹的嘛……

  那他這一世英名估計都要毀於一旦了。

  她表情呆呆的,不斷地盯著他的臉看,腰上不知何時卻出現兩雙大手,她被輕而易舉的抱起來,直到一低頭就對上他的臉時,她這才又羞又氣地瞪著他。

  「陸牧州,你又要做什麼!」

  陸牧州無奈,這一天,都被她直呼兩次大名了。

  想來是真的氣的厲害了。

  只是此刻即使知道她在生氣,他卻還是細細地查看了一番,發現那一處並無什麼異樣後才放下心來。

  只是他也察覺到了,小姑娘今天格外的嬌氣,所以接下來的動作都輕輕的。

  「阿喃,我輕輕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許楠清的身子被他托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那一抹驕縱印入他的眼中,顯得愈發鮮活。

  他甚至下意識地抓住了她的腿,生怕再次被踹下去。

  只是許楠清看著他臉上的那塊青紫,顯然是收斂了些,手慢慢伸下去,像是想要輕撫一番,只是剛要觸到,卻又飛快的收回了手。

  哼,他活該!

  她氣憤地想著,嘴上卻是鬆了口。

  聽著她氣哼哼的一聲「嗯」,陸牧州頓時支起了身子,雙手輕輕一壓,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不敢再讓她有一點點的不適,就連將她的長髮輕拂到後面的動作都無限溫柔。

  許楠清最是享受他這般溫柔的性子,此刻見他這般模樣,也終於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房間裡的窗簾被風吹起來,吹動了窗外的夜色,也將床上嬌艷女子的輕吟聲送至窗外。

  夏天的風裡帶著青草的香氣,還混合著各種花香,沁人心脾。

  許楠清仔細分辨著鼻尖嗅到的香味,有玫瑰,雛菊,梔子,尤其是那梔子花的香氣最甚。

  她閉上眼睛慢慢感受著,身子卻也在此時被扭轉了個方向,她剛要睜開眼睛,眼睛上卻被蒙上了一條絲帶。

  男人的聲音混合著風聲一道傳來。

  「阿喃乖,接下來,把你自己交給我。」

  許楠清的手一開始緊緊地攥著床單,到了後來,卻漸漸迷失在他的溫柔中,她感受到身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並不覺得粘膩,因為很快就被風吹乾了。

  不一會兒,她感受到他的雙手抵著她,慢慢地撥開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與此同時,他的呼吸也移到了她的頸側。

  她再也堅持不住,破碎的聲音不斷傳來,卻統統都被他吞了進去。

  這個吻又重又欲,他勾著許楠清的小舌,兩人的氣息交換,鼻尖都是對方的氣息。

  到了後來,她實在招架不住,就連腳趾都緊繃著,心裡更像是空了一塊,在叫囂著某種渴望。

  她伸出手,將他抱了個滿懷,然後紅著臉,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男人頃刻間便輕笑出聲,然後便遂了她的願。

  「好,一切都聽阿喃的。」

  漸漸的,窗外的風聲小了些,窗簾也逐漸停止了擺動,唯有那花香卻是源源不斷地鑽入了許楠清的鼻尖。

  夏天到了啊。

  距離他們的婚禮,也越來越近了。

  而距離她重生,也馬上快要一年了。

  她沒想到,這短短的一年裡,她收穫了這麼多,不僅是枕邊的愛人,還有親朋摯友。

  還將自己上一世沒有堅持的演藝事業堅持了下來。

  那一刻,她覺得心裡滿滿的,熱熱的,她伸手想要抱住眼前的人,只是卻始終碰不到他,她有些氣惱地想要將眼睛上蒙著的絲帶解下,卻被他捉住了手。

  她聽著他愈發急促的呼吸聲,頓時明白了許多,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認真地感受著眼前人的氣息,甚至當他額上的汗落到臉上時,也絲毫沒有要去擦的意思。

  終於,風停雨歇,她也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氣力,直到絲帶被解開的那一刻,她都沒有一點要動彈的意思。

  男人抱著她去了浴室,她慵懶地掛在他的身上,偶爾懶懶地哼唧幾聲,最後還是忍不住困意,在他的懷裡沉沉地睡去了。

  直到將她收拾清爽抱到房間裡,許楠清已經睡得很熟了,陸牧州看著她沉靜的睡顏,心中十分安定。

  只是他接下來該考慮的,就是如何和別人解釋自己這張臉是怎麼變成這樣的了。

  他本想下樓去找醫藥箱,只是看著許楠清睡得這麼香,也不由自主地有了困意,索性便躺在她的身旁一起睡去了。

  窗外不知何時又起了風,他們聽著耳邊的風聲,睡意正濃。

  第二天一早,還不等他們的生理鍾提醒他們起床,便聽著樓下傳來了老爺子與人的交談聲。

  許楠清耳尖,一下子就聽出了和他交談的是唐爺爺。

  她了解老爺子,肯定是在炫耀自己收了個義孫呢。

  她無心去聽他們談論的內容,只是快速地將被子拉至頭頂,小臉也浮現了幾分被吵醒的氣惱。

  陸牧州看她這個模樣,便走下床將窗戶關上了。

  待重新躺在她的身邊,他只輕輕地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害怕她憋壞了。

  「繼續睡吧,現在不吵了。」

  許楠清仔細聽了聽,發現耳邊果然沒聲音了,心滿意足地繼續睡去了。

  陸牧州此刻已經沒了睡意,卻還是將她擁到懷裡,看著她微張著嘴,看起來睡得正香。

  他看著她那粉嫩微張的唇,心思微動,十分想要俯身親一親。

  只是想到小姑娘的起床氣,卻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可不想另外半邊臉上再被踹一腳。

  眼看著太陽慢慢地升了起來,陸牧州算著時間,想著老爺子大概要喊了,於是就伸手推了推許楠清的肩膀。

  許楠清睡得正香,被這麼一推,有些不滿地嘟囔了一聲,轉了個身,又繼續睡。

  陸牧州又堅持了一會兒,眼看著她還是沒有一點要起床的樣子,索性心一橫,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如今已是五月,而且他昨晚給她穿上了睡裙,此刻並不用害怕她冷,於是抱著她快步就走到了衛生間裡。

  許楠清沒想到他會這麼霸道,都還沒來得及抗議呢,一睜眼就看著自己站在洗漱台前了。

  她轉頭,無聲地和他抗議著。

  陸牧州無奈地輕笑一聲,然後耐心的解釋道:「今天家裡有客人,你身為主人家,肯定沒有讓客人等你吃飯的道理吧?」

  許楠清此刻也緩過了神來,接過他手上擠好了牙膏的牙刷,動作木訥地開始刷牙。

  許楠清也走到了一旁開始清洗起來,等到清洗完畢,看著她還早,就先去幫她找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出來。

  許楠清磨磨蹭蹭地洗漱完,然後簡單的護了膚,拿起他準備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這是一套牛仔的連體衣,顯得乾淨利落的同時,也不乏一絲柔美。

  許楠清在心裡默默感嘆著他的審美有所提升,眼看著他已經等在門口了,飛快地拉著他就往下走。

  果然,等他們來到樓下,只見眾人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她臉上頓時露出些羞澀,視線轉過每個人,卻意外地發現,沈徹還在。

  林恆擔心她會不舒服,便率先解釋道。

  「昨天時候晚了,沈徹也沒有開車來,我就讓他在這裡住了一晚。」

  眾人皆表示理解,老爺子本想喊大家開飯了,卻聽見林恆忽的發出一陣不小的驚呼。

  「牧州,你的臉這是怎麼了,被人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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