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這個男人,壞得沒邊了……

  許楠清還來不及說話,衛衣就已經被他脫了下來,他的手緩緩落在她的腰上,看樣子是又要去脫她的裙子。

  他從未有過如此心急的時候,許楠清覺得奇怪,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卻見他抬起頭來,用一雙微紅的雙眸凝著她。

  「不願意嗎?」

  許楠清不知道他怎麼又像是變了個人,腦袋裡正一片漿糊呢,下意識地就搖了搖頭。

  然後還不等她想清楚,就已經被他扛在肩上朝著浴室走去。

  她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脖子,剛要詢問他是發生了什麼,卻見他大力地推開浴室的門,然後就將她放到了浴缸之中。

  浴缸里早已蓄滿了熱水,因此許楠清並未感覺到冷,只是他此刻這個模樣,總是讓她憂心。

  看著他在浴缸旁邊蹲下,她忍不住問他,「你怎麼了呀?」

  陸牧州並未開口,只是看著她那雙緊張的眸子,忽地深吸一口氣,然後三兩下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個乾淨,跟著她一起進入了浴缸中。

  浴缸並不算小,只是陸牧州身材高大,兩個人的話難免還是有些擁擠,因此他一進來,就有很多水往外溢了出去。

  擔憂已經蓋過了羞澀,許楠清此刻只想弄清楚,他究竟是為什麼這樣不安,這樣失落。

  只是陸牧州卻沒有給她詢問的機會,他從始至終都是安靜的,直到將她清洗乾淨用浴巾包裹好抱出去,那蒼白的臉上才多了一分被熱氣蒸騰出的粉色。

  許楠清看著他把自己放下後就要離開,飛快地就將他抱住了。

  「你去哪裡呀,我都說了啊,我,我願意的……」

  她此時才後知後覺地感到了羞澀,一張小臉也染上了層粉。

  陸牧州轉過身來,看著她這嬌艷欲滴的模樣,心思動了動,終於沒再放任自己深想下去,而是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沒有那麼多可能,沈徹即使當年懂得珍惜許楠清,他也會把她搶過來。

  她是屬於他的,從來都是。

  所以他那單薄的示威,不應該影響到他的情緒。

  他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

  只是許楠清見他依舊不說話,一下子急了,兩條細嫩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然後就去尋他的唇。

  明明才離開溫暖的浴室不久,他的唇就已經變得冰冷了,許楠清迫不及待地咬住,努力地將自己身上的溫暖分給他。

  陸牧州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急切,雙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腰,給予她回應。

  許楠清看他終於有所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等到一吻結束,她卻發現他正低頭看向自己。

  她的眼中此刻已然染上了一抹欲意,不似他,這般明亮清明。

  她有些不高興,語氣也頗是嬌嗔。

  「怎麼了呀,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陸牧州終於問出了那個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

  「阿喃,若是沈徹不曾傷害過你,相反,他很珍惜你,對你也很好,你還會不會喜歡我?」

  他問得小心翼翼,眼睛更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他此刻就像是身在懸崖之上,稍不留神,就會粉身碎骨。

  而她,是他唯一的救贖。

  而許楠清聽完他的話,就皺起了眉。

  「是不是沈徹和你說什麼了?」

  她真是恨不得找根針把沈徹的嘴給縫上,免得他到處亂說。

  陸牧州沒有回答她,只是執著等待著她的答案。

  許楠清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回答他,他是不會安心了,只是單薄的語言好像又不夠……

  她思慮了一番,然後忽然在他的下巴吻了一下。

  接著,趁著他沒緩過神來,她又慢慢上移到他的唇,然後是鼻尖,眉心,額頭。

  緊接著,她就十分用力地抱住了他。

  身上的浴袍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只能奮力地往他的懷裡鑽去,汲取溫暖。

  唯有那露在外的胳膊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牧州哥哥,我喜歡你,很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你。我承認,我曾經真心實意地追過沈徹,我也承認,我對他產生過好感。我那時候年紀小,你又不在我身邊,爺爺總是忙著公司里的事情,和唐茵也不像現在這樣親近,我很想找人說說話,我也想難過的時候有人在身邊。

  一開始的時候,沈徹不是現在這樣的,他雖然話少,但是他會很認真地聽我說話,他不會嫌我煩,與其說是喜歡,其實是把他當成救命稻草一般。我知道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但我不在乎,我只是不希望我的身邊再有人離開了。只是後來的那些事,終究還是讓我看清了他,而你也終於重新出現在我的生命里,我很在意你,可越是在意,越是彆扭,我始終覺得你丟下過我。」

  說著說著,許楠清的聲音逐漸哽咽起來,而陸牧州也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揭開了她的傷疤。

  而她的那個傷疤里,自己也曾是讓她難過的那個人。

  他心中頓時愧疚不已,他抱著她,小聲地安慰起來。

  只是小姑娘的抽泣聲仍是不停,他有些急了,學著她剛剛的模樣,在她臉上的每一處都落下了吻,最後頗為霸道地捧住了她的臉。

  「不許哭了。」

  許楠清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瞧見他滿眼的擔憂與急切,果然是止住了哭聲。

  只是她依舊不放心。

  她拉拉他的手,然後輕輕地捏著他的掌心。

  「牧州哥哥,無論沈徹和你說什麼,你都要記住,我許楠清,真正愛過的人,只有你一個。我絕不騙你,我若是騙你,就讓我下……」

  陸牧州又急又快地捂住她的嘴,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嗔怪。

  「胡說什麼?」

  許楠清看出他已經不再失落了,心中那塊大石頭總算放下了。

  只是她仍是在心中將那個誓言許完了。

  若是她欺騙了他,就讓她下地獄。

  愛情里不應該有謊言的存在,若是她成了那個說謊的人,就讓她此生再也得不到幸福。

  陸牧州沒想到她為了讓自己安心竟然願意發這樣的毒誓,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些擔憂憂慮,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個鬧彆扭的小媳婦一樣。

  小媳婦……

  他想到不久之後的婚禮,不由地把她包裹在被子裡,然後俯身看著她。

  「阿喃,很快就到我們的婚禮了,你緊張嗎?」

  許楠清誠實地點點頭,「有一點點。」

  陸牧州拆穿她,「只是一點點?」

  陸牧州頓時臉就紅了,伸手想要打他,只是快到他胸膛的位置時,卻又收了回來,然後悶聲輕哼了一聲。

  「哼!」

  陸牧州愛極了她這個模樣,在被子裡抓住了她的手。

  「那我們要不要先排練一下?」

  許楠清頓時就來了興趣,「排練?」

  陸牧州點點頭,然後面上收起笑意,忽然就嚴肅起來。

  「許楠清女士,請問你是否願意嫁給陸牧州先生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疾病還是健康,逆境還是順境,都要真心地愛護他,呵護他一生一世,你願意嗎?」

  許楠清從被子裡探出個腦袋,一張小臉也十分嚴肅。

  「我願意!」

  陸牧州目光中頓時多了幾分溫暖與動容,然後就聽見她開始提問他了。

  「陸牧州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娶許楠清女士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疾病還是健康,逆境還是順境,都要真心地愛護她,呵護她一生一世,你願意嗎?」

  男人嗓音低醇,眼中滿是濃烈的愛意。

  「我願意。」

  許楠清被他這樣深情的目光攪得亂了心神,索性順從心意。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陸牧州的眼裡閃過一絲錯愕,然後很快就捧住了她的臉,吻重重地落下來,將她的呼吸全數剝奪,看著她眼中無意中露出的幾分欲意,又將這個吻加重了。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不老實,在她的身上到處點著火。

  許楠清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沒一會兒便嚶嚀聲不斷,那一聲聲像是貓叫聲一樣,只讓陸牧州覺得心頭更是癢得厲害,只想要將她完全的占為己有。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將她的唇放開,許楠清剛以為可以喘一口氣了,只是沒一會兒身子卻是忽地一顫,然後叫聲愈發破碎。

  這個男人,壞得沒邊了……

  陸牧州看出她此刻的緊張,便放慢了動作,還小聲安撫著她。

  「阿喃乖,放輕鬆。」

  許楠清怎麼可能放鬆得下來,只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看他的眼睛和手。

  只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只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她便被他勾得像是丟了魂一般。

  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她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人,卻也好像沒有焦距,她覺得自己是醉了,不然怎麼會暈得這麼厲害。

  只是明明她晚上並沒有飲酒。

  陸牧州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今晚更是耐心十足,尤其是對她的那對蝴蝶骨愛不釋手,頻頻輕撫,親吻。

  他忽然有些後悔,婚紗不應該選擇露背的款式,她這樣美好的樣子,只能讓他一個人看到才對。

  他還記得看見她穿上那條婚紗時的驚艷,更不用說,還有那麼多件剪裁得體,樣式別致的禮服。

  陸牧州覺得自己娶了個寶。

  這漫天的驚喜讓他一下子就失了神,手上的動作也完全跟隨著自己的心意而來,直到聽到她的一聲驚呼。

  「陸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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