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喜歡吃草莓和喜歡種草莓~

  花清祀親的突然,沒等盛白衣反應過來這一吻就結束了。Google搜索

  「不用安慰我,我不是孩子,自己消化會兒就沒事。」

  安慰一個人,費時費力。

  盛白衣的表情忽然就不對勁兒,身體壓了壓,靠近她,「第一次主動親我,這麼快?」

  「我……」花清祀咬了咬唇,說不出話。

  「祀兒,我不想嚇著你,可你偏要來招我。」他目光很直接,卻又極其侵略,直白,可能吹了冷風,把他眼暈吹的發紅。

  「祀兒。」他溫熱的指腹揉著她微涼的嘴唇,「我可能會嚇到你,你要是怕了就推我,好不好?」

  嚇到你。

  這三個字聽著就嚇人了。

  她腦袋迷茫了下,猜想著他要做什麼,沒給太多時間,他就低頭吻上來,手掌拖著她後腦勺,把她壓在椅背上深吻。

  「祀兒,我剛剛被嚇到了。」在接吻,他說話含含糊糊,嗓音卻極低沉誘惑,「我好怕你出事。」

  車子撞擊那一瞬,盛白衣心跳都停了。

  「不要哭,不要生病,不要出事,你出事了我就六神無主,驚慌失措。」

  「剛剛那一瞬,我的心跳比吻你的時候還跳得快。」

  花清祀不曉得剛剛他的心跳有多快,但現在自己的心跳有多快是感受得到的。

  心軟,又心癢。

  所以,她沒推他,反而抱上他脖頸。

  盛白衣心動了下,緋艷的眸子撩開一個縫隙,被親吻的時候,她的模樣真是太誘人了。

  「祀兒。」

  他稍稍退開些,仔細看她面紅耳赤,嬌羞俏麗的模樣。

  花清祀得了呼吸的功夫,也是羞得緊,把臉轉向一邊,掌心一片汗濕準備遮他的眼。

  「你不要看我。」

  盛白衣笑著,有點邪肆,「為什麼不能看。」

  他吻著她濕濡的掌心,拉著她的手摸自己心臟,「是不是跳得很快。」

  他們倆的心跳都很快。

  她軟著嗓子嗯了聲,太羞了避著他目光。

  「祀兒,喜歡吃草莓嗎。」

  她以為是氣氛太曖昧,他隨便找個話題岔開,想都沒想就點頭,「挺喜歡的。」

  盛白衣悶聲一笑,在她唇上親了下。

  「我也喜歡……」

  「但更喜歡種草莓。」

  「就一個好不好?」

  花清祀真沒反應過來有那層意思,還挺納悶的說,草莓能種一個嗎。

  懵懂無知的點了下頭。

  「可以啊。」

  盛白衣就很壞,再次吻上來,這次稍稍帶著點掠奪,她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她鎖骨的位置游移,輕撫,從他指尖落下熏熱火苗。

  這種刺激空前第一遭,整個身子又軟又麻,滋滋的像一遍遍在過電。

  「寒衣……」

  她嗓子太軟了,這一聲似嚶嚀的字眼變成了最柔軟的羽毛,從他心尖燎火般的掃過。

  「祀兒。」

  他嘶啞著嗓子喚她,忽然低頭咬她鎖骨。只咬了一下,就變成細膩纏綿的親吻……

  一切來得很突然,花清祀就下意識的低吟一聲。

  一個鮮紅的草莓印種在鎖骨上,她皮膚細白像珍珠一般,此時更像是一匹珍珠白的絹布上液上一朵紅。

  花清祀身子麻透了,羞的臉頰都快燒起來。

  「寒衣。」她輕輕推搡,眯著杏眼,眉眼間揉著一抹嫌少的嫵媚,像在求饒,又似撒嬌。「你,別這樣。」

  盛白衣掐著她的腰,身子綿軟又滾燙,把她往懷裡推。

  「哪樣?」他明知故問,越來越壞心眼,吻上她滾燙的耳垂,在耳邊蠱惑,「祀兒,這輩子就愛我一個好不好。」

  「我不想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看見你這般模樣。」

  他身體緊繃得厲害,半斂的眸子裡燃燒著滾燙的情慾。

  他對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一聲低吟,一個呼吸,一個眼神都是最磨人的情毒。

  他不想做人,只想做禽獸。

  開車趕來的遠洲很納悶,地方找到了,撞壞的車也看見了,不過——

  九爺跟花小姐呢?

  在車上等了五分鐘不見動靜,電話也沒接,就尋思著去看看,好在他動作輕,走得慢,因為這裡地風太刺骨難免有些懶惰。

  突然的,遠洲停了腳步。

  從后座車窗看進去,如果那驚魂的一眼沒有看錯,花小姐是坐在九爺腿上的,很纏綿的在擁吻?

  小機靈過遠洲轉頭就跑,跑回車裡還一陣心有餘悸,回過神來耳根子燙的嚇人。

  在晚走一步,讓九爺看見了……

  肯定的扭下他腦袋不可!

  就發展很奇怪,花清祀也不知道,為什麼接吻到後來有點失控。

  明明說好只種一個草莓,又多了好幾個。

  盛白衣抱著花清祀上車時,遠洲一陣尬笑,就很莫名其妙。

  「花小姐,您沒受傷吧。」

  花清祀臉頰紅透,裹緊盛白衣外套縮在他懷裡,「沒有,謝謝關心。」

  遠洲尬聊,「沒受傷就好。」

  下午接近兩點,一行人才回家。

  車子停在這邊,沒人注意,盛白衣抱著她上樓,抱著她回房。

  坐在沙發里,她臉頰上還一片粉色,「我能走。」

  「我知道,但我想多抱你一會兒。」他倒了杯熱水,溫度調到合適才遞來,無意的揶揄句,「嘴唇都幹了。」

  花清祀的耳根唰一下又紅了,理智告訴她,別接話。

  盛白衣盯著她笑,「真可愛。」

  花清祀學乖了,抱著水杯喝水,斂著眸子,不看他,不接話,就想著他肯定說不出那些讓人犯規,心動,面紅耳赤的話。

  「這麼渴啊,慢慢喝,別急。」

  戰術性喝水一般都要貫徹到底,花清祀也是這樣。

  倒第二杯水時,盛白衣盯著她,眼神溫吞帶著紳士,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花清祀被盯得心裡顫動,「怎,怎麼了?」

  「你老實跟我說,有沒有受傷。」

  盛白衣出過車禍,沒受什麼大傷,但受到衝擊安全氣囊彈出,頂到身上稍有不慎也是會受到衝擊的。

  當時他後背都被衝擊得淤青。

  「沒……」

  「別跟我撒謊。」他溫柔的時候能溺死人,但同你正經的時候,眼神又像尖細的刺能準確無誤刺到你心裡。

  花清祀抿抿嘴,下意識的扯了下外套。

  「應該……有受到衝擊。」

  盛白衣急了,「哪兒?」

  她耳根子又紅了,抓著外套,「……胸口。」

  不知想到什麼,盛白衣的嗓子眼狠狠滾了下,蹭的站起來,「我們去醫院,做個精密檢查。」

  「祀兒,你不應該瞞著我。」

  「我很擔心你。」

  花清祀有想過為什麼會覺得胸口疼,想來想去可能是他整個壓過來,又有安全氣囊的擠壓,雙重重壓下造成的。

  「寒衣。」她拉著他的手,「不去醫院,我沒事。」

  沉默陣,他說,「那你讓我看看,確認傷得不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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